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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檔了三秒,接下去話題齊齊一轉: 【彈幕】哎?是啊,那太監(jiān)不是說不能出門的嗎? 【彈幕】還特地帶了兵來把守……我怎么覺得那些兵根本就是故意放那個醬油走的? 【彈幕】故意是肯定故意的,問題是,為什么放他走呢? 【彈幕】想利用他做什么事情?哎喲哎喲,你們說,醬油會不會真的傻乎乎地做出點什么,然后連累到其他人? 【彈幕】難說哎……團隊戰(zhàn)就是這個不好,萬一遇到些豬隊友,簡直是比自己一個人闖關還要難! 客房里,夏東溪一彈腿,從椅子上站起來:“算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靠我們兩個憑空想,也想不出什么有意義的來。”他帶上窗扇,插上插銷,往床邊走:“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再發(fā)生什么了,我們……等明天吧。” 驛館的客房自然比不上“大深第一樓”,床架子太輕、床板太硬、紗帳不透氣、被子里的棉絮全都結成了塊……夏東溪一整個晚上睡得都不太踏實。 早上一睜眼,外面嘈嘈雜雜的,出去一看,是刀公公又來了。 還沒到放早飯的時間,外面的天蒙蒙的還帶著點夜的黑,刀 公公的臉色比外面的天還黑,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報喪:“敝國二皇子殿下不幸逝世?!?/br> 骷髏妹醒得不夠徹底,懵懵地開口就問:“怎么會是二皇子?昨天出事的不是你們皇帝嗎?” 刀公公的臉又黑了一層:“陛下抱恙、二殿下去世,實屬敝國之不幸。” 骷髏妹張了張嘴,又想說什么,夏東溪搶在她的前面,問道:“公公——不知二皇子殿下是因何離世?” “不幸啊,不幸!”刀公公搖了搖頭,沒有正面回答?!鞍Α彼L長嘆了口氣,“諸位,敝國連日來諸事繁多,祭天大典需延上些日。還請各位勿急勿躁,多盤桓上幾日。只需謹記,無事勿出了此間就好?!?/br> 時間倒是不急,算起來,這才是第二天。 只是“不能出門”這件事…… 刀公公這樣再次地提及、強調,不像是一時興起隨口一說。 夏東溪心頭一跳,坐在客位上的刀公公已經抬起手揮了揮:“送過去吧。” 他身后,一個無臉隨侍托著張托盤緩緩走近。托盤是白色的,托盤上墊的錦緞是白色的,遠遠看過去,白色錦緞上擺著的東西也是白色的。 刀公公的聲音伴著無臉隨侍的腳步聲響起,幽幽的:“敝國雖是邊陲彈丸之地,卻也是有國律規(guī)法的。若是有人不尊律規(guī),又或是月夜?jié)撔?,闖宵禁、行不軌的,卻是要——” 拖長了的尾音里,無臉隨侍走到了幾個玩家的跟前,微躬一躬身,把托盤放低了,擺上桌面。那托盤白色錦緞的正中心,擺著的是—— 一塊玉佩! 刀公公的后一句就在這一刻跟上:“殺無赦的!” 一句“殺無赦”,森森陰寒。 胡大胖子一個激靈,嘴唇哆嗦了一下,想問什么又不敢開口。 刀公公朝他瞥了一眼,淡淡地抬了抬下巴:“這是諸位公子那位同行的——便留給公子們做個紀念吧?!?/br> *** “江油死了——江油死了!”胡大胖子在書房里繞著桌子轉圈子,轉了一圈又一圈,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說了不能出去還往外面跑——”骷髏妹坐在窗邊,書房的窗開著,外面吵吵嚷嚷的,人流往來,她翹高了一條腿在椅子上,一邊斜著眼睛瞟 胡大胖子,一邊抖著腳憤憤,“他那是自己找死!”說是這樣說,她心里也煩悶,看誰都不順眼,一轉頭,又盯上了李可:“人都死了,你拿著他的東西有什么用!” “這還不能算是他的——”胡大胖子抽抽鼻子,話音里帶上了哽咽,“你說,大家也算是認識一場,哪天我們能回去,都沒東西帶給他家里人……” “屁的家里人?!摈俭t妹火得直接爆粗口,“到這里來的,誰家里不是當我們都死了的?帶東西?帶個屁!” “別吵了,別吵了!”李可搖手當和事老,“你們看東神東嫂在忙呢,別吵到他們?!?/br> 骷髏妹順著李可的示意看過去—— 葉田田正端坐在桌前,身前一張紙,手里一桿筆,她的邊上,夏東溪牽起了她腰間的玉佩,正幫忙舉著讓她看。 “這是干什么?”骷髏妹努努嘴,問。 “東嫂剛剛說,關鍵應該還是在這玉佩上。”李可回答,“她想把所有圖案都描下來看看?!?/br> “我們玉佩上的圖案是不一樣的嗎?”骷髏妹站起來,一把拽過李可手里屬于江油的那塊,低下頭和自己的比了比,“還真不一樣!這里面……有什么玄虛?” 李可搖頭:“不知道。不過東嫂好像有點眉目,等她畫完吧?!?/br> 說話間,葉田田的第一幅畫描好了,夏東溪把手里那塊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她的腰間,手一動,換了自己的那塊上來。 骷髏妹好奇,把葉田田畫好的那幅拉到自己身前,歪著腦袋打量了一會兒,撇嘴:“都是些兜兜轉轉的線——干嘛用的?鬼畫符???” “確實不是我們能理解的東西?!毕臇|溪晃了晃手里的玉佩,“我這塊快描好了,接下去你們誰來?” “我吧?!崩羁勺饺~田田的對面。 葉田田開始描他手里那塊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有了兩幅畫。 夏東溪朝骷髏妹伸出手:“江油那塊給我看看。”玉佩到手,他比對著看了看,臉上神色忽然動了動?!澳愕哪兀俊彼麤_骷髏妹又伸出了手,“也拿出來看看?!?/br> 骷髏妹拽著玉佩的系繩站到夏東溪的邊上,一邊讓他看自己的玉佩,一邊低頭去看桌上的東西,越看越是一頭霧水:“怎么了么 ?” 夏東溪指著畫好的兩幅畫:“不覺得缺了點什么?” “缺什么?”骷髏妹俯低身子,湊得近了些,“是有些怪怪的……”她舉著自己的那塊玉佩看了看,又拿起江油那塊看了看:“這兩幅畫上的,比我們玉佩上的線條要少上好多!” 夏東溪微一沉吟,兜手把兩幅畫都拿在了自己的手里,上下疊在一起,舉高了,對著光。 骷髏妹湊到他身后一起看,看著他不時調整角度,慢慢地,兩張紙上的東西漸漸互相映襯起來,又漸漸地,線條合而為一。“這樣拼起來,看著好像和我們手里玉佩上的線條數(shù)量差不多了……”骷髏妹聲音低了一下馬上又拔高了,“這兩張是一幅——它們是被拆開來的!” 夏東溪很小心地把疊好了的畫擺到桌上,這時,李可的玉佩描好了。 骷髏妹和李可換了個位置,接著是胡大胖子,等胡大胖子再從葉田田的跟前回來,桌子上,已經有了三幅畫,外加一張二合一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