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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夏東溪依舊淡淡的,“我只是覺得并不是所有的疑點都得到了解答,現(xiàn)在就用我那個辦法,可能會錯失掉一些什么?!?/br> “東神你覺得‘九號’還不是那個人嗎?”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從目前的線索來看,‘九號’的嫌疑是最大的?!毕臇|溪說,“尤其是今天早上,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腰上并沒有佩戴‘九號’的玉佩?!?/br> “哎?”骷髏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個細(xì)節(jié),驚訝道,“沒有嗎?我還以為你和東嫂是因為看到了玉佩才開始懷疑他的。” “沒有?!毕臇|溪搖頭,“不但沒有‘九號’,那個人,連玉佩也沒有戴?!?/br> “是怕太明顯了嗎?怕我們一眼看出他的身份?”骷髏妹想了想,“可這樣的話,更說明可疑?。 ?/br> “所以,我并沒有否定這個‘九號’。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下決斷還太早,就像之前的‘十號’大皇子一樣。畢竟——一個謎底到了揭開的時候,卻還留下了許多坑未解,不是這個地方該有的出題水準(zhǔn)。” “坑……還有哪些坑?”骷髏妹茫然。 “九人圖上,那四個未知身份的小人?!崩羁稍谀翘爝x擇回來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思維順暢,語速也很快,“還有欽天監(jiān)正那幅圖上,四根竹簽、一道弧線和弧線上的那行字?!?/br> “九人圖上,應(yīng)該沒有剩下的坑了?!比~田田一直在一邊安安靜靜地聽著的,這時候一開口,把李可驚到了,他脫口而出:“為什么沒有了?” 葉田田把身前的“十四小人”圖推到一邊,取過之前的“九小人”圖。 圖上上次還有四個小人沒有和人物對應(yīng)起來。葉田田提筆,在宮里和大將軍對揖的那個小人的頭上寫上了“皇子伴讀”,并且加上了‘九’的數(shù)字。 “為什么這個人會是皇子伴讀?”李可詫異。 “上次你說,大將軍先向這個人行了一個禮,緊接著,這個人又向大將軍回了一個同樣的禮?!比~田田在“同樣”兩個字上,加了個重音。 “我說了‘同樣’了嗎……”李可有些茫然,“我不記得了?!?/br> “我記得。”葉田田并 不是在炫耀,她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那個時候你剛從外面回來,所有的記憶都是最新鮮的,所以,這一定是當(dāng)時發(fā)生的真實情況?!?/br> 李可點了點頭:“可這個……和他是皇子伴讀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將軍先行禮,說明這個人的地位比大將軍高?!?/br> “比大將軍高的——”骷髏妹插嘴,“老皇帝、兩個皇子,還有國師!” 葉田田點頭:“以前我也是這樣覺得的,直到‘九’號的疑點出現(xiàn)。我之前以為,夜宴上,皇子伴讀的位置緊貼兩位皇子,是因為他們關(guān)系親近的緣故?,F(xiàn)在,我想通了,并不是這樣,真正的原因是:那位‘九號’確實比大將軍的地位高出一點。” “你覺得這個人是‘九’號?皇帝我知道,皇帝不會對臣下回同樣的禮,可為什么不是兩個皇子呢?”骷髏妹又問,“那個時候,這兩個人……都還沒有死吧?” “記不記得我們在宮里面喝的那場酒?” “呃……‘記得’這種詞,就要看你想問的是什么了?!?/br> 夏東溪在一邊面上動了動,笑起來。葉田田卻是清冷依舊,繼續(xù)著話題:“那天對面過來敬酒,兩位皇子最先,不但敬了我們,也敬了他們自己人。” 細(xì)節(jié)骷髏妹不記得了,但有這么件事,她還是記得的:“后來,他們那邊就一個一個輪流起來,輪流敬?!?/br> “兩兩相對的時候,他們會互相施禮?!笨戴俭t妹的眼神也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在意對面行的禮是什么樣子,葉田田直接往后面說,“幾個臣子之間,行的是平禮,皇子對臣子行的是上禮,臣子對皇子行的是敬禮?,F(xiàn)在回想起來,皇子伴讀很是奇怪,他對除了皇帝之外的所有人行的都是平禮,無論是對皇子還是臣子?!?/br> “所以,他是唯一一個會對大將軍行平禮,卻又地位高過他的人!”骷髏妹恍然,“可我們現(xiàn)在知道這個在皇宮里和大將軍對揖的人是皇子伴讀有什么意義嗎?” “你現(xiàn)在覺得沒有意義,是因為我們先假定了‘九號’是幕后黑手。但其實,到目前為止,我們能肯定參與了整個事件的,只有兩個人——大將軍和國師。對這位皇子伴讀,所有的都只是推測,并 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葉田田點了點身前畫紙上的兩個對揖小人,“但是現(xiàn)在,我們有了一條他們有過接觸的線索?!?/br> “唔,原來是這樣?!摈俭t妹說著,視線轉(zhuǎn)到了宮門口,“那這個人呢?” “這個人手頭有竹簽,不是大皇子就是二皇子。”葉田田分析,“但從時間線和前后事件的邏輯關(guān)系上,他不會是二皇子。因為,他手里的那根,在后面你去觀星樓的時候,還曾經(jīng)看到過?!?/br> “唔……有道理。那這樣說起來,這個在觀星樓里面,站在桌子前面,手里拿著根‘二’號簽的,應(yīng)該也是大皇子了?!摈俭t妹說。 “不錯?!比~田田先給宮門前倒地的小人添上了身份標(biāo)注和數(shù)字,又在觀星樓里單獨一個人站著的小人頭上,也加上了同樣的文字。 骷髏妹看著葉田田在‘十’的數(shù)字上圈上圈,打上叉號,沉思著問:“這個大皇子……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幕后的黑手吧?他拿走這個‘二號’的祭天簽子做什么?難道說,過程中還有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先害了二皇子,然后自己又被那個私生子給害死了?” “呃……”李可撓了撓頭,“你越說越復(fù)雜了?!?/br> “確實是?!比~田田指點骷髏妹,“太復(fù)雜了。往簡單點想。如果這個大皇子根本就沒有想害人呢?” “啊?這竹簽應(yīng)該算是國師的東西吧?他這是偷誒!偷東西是要冒風(fēng)險的吧?不是為了害人,他冒這個風(fēng)險做什么?”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出發(fā)點。大皇子覺得值得去冒這個險,是因為,他的出發(fā)點是……”葉田田嘆息著,道,“救人。” “救人?”骷髏妹有種看劇看到一半突然來了個神轉(zhuǎn)折的懵逼感,“救……救誰?” 葉田田沒有直接回答,問骷髏妹道:“假設(shè)你是皇帝……” 骷髏妹更懵了:“……???” 葉田田又重復(fù)了一遍:“假設(shè)你是皇帝,你要求國師看天算命,算一樣和你兩個兒子息息相關(guān)的事情,現(xiàn)在結(jié)果出來了,你會要誰把這個結(jié)果遞交給你?” “自然是國師啊!”骷髏妹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是,國師?!比~田田點頭,“這么重要的事情,他肯定只信任國師一 個人。現(xiàn)在,假設(shè)你是皇子,你知道國師要送一份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