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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東溪的手,很難得能抓到吧?” 李可:“……” 骷髏妹:“!??!” “是不是很暖,很有力道,很有安全感?” 骷髏妹被她一對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汗都要下來了:“你——你什么意思?你忘啦?是你要我去抓住東神的!” “哦,是么?”葉田田的眼睛又眨了眨,聲音忽然委屈起來,“可我沒 讓你一直抓,一直抓……抓著不放!” 【彈幕】…… 【彈幕】東嫂這是在……吃醋? 【彈幕】哇靠,這小奶音,我萌了,我萌了! 【彈幕】哪里萌了?就沒有人覺得恐怖嗎?東嫂這個樣子,有點嚇人??! 【彈幕】她不是現(xiàn)在有點嚇人,她剛剛也很嚇人。你們看她剛剛直接把兩個成年人甩得飛起來的樣子——這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到的吧?更別說,她還是那樣一個小身板……我現(xiàn)在覺得,東嫂身上有些和我們不一樣的東西! 【彈幕】同覺得有點嚇人,現(xiàn)在的東嫂,和平時一點都不一樣,完全像是兩個人……精分嗎?還是多重人格?我現(xiàn)在都覺得有風(fēng)從屏幕里面吹出來了,冷……冷颼颼的! 骷髏妹作為當(dāng)事人,更是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求救般地大叫:“東神!” “田田,她沒有一直抓著我不放?!毕臇|溪搖了搖那只牽著葉田田的手掌,“你看,現(xiàn)在一直抓著不放的是我哦!” 葉田田歪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嘴角彎彎,露出一個笑來。 笑意一點點浸染進(jìn)她的眼睛,層層黑色的霧氣退散,她的雙眸慢慢地清澈起來。 【彈幕】呼……變回來了,變回來了! 【彈幕】我怎么覺得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你們看小jiejie……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東溪一只手?jǐn)堊×巳~田田的腰,葉田田的頭歪在他的肩膀上。 “田田,說好你們只在門邊等的——”從夏東溪的角度,看不到葉田田的神色,他抬起手,摸了摸葉田田的額頭,又撫了撫她的臉,“你怎么樣?” “我不要看到你流血,我出去,你就可以少受傷……”葉田田說著,像是連站也站不住了。她的一張臉,比剛剛更白,白得完全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嘴唇,也像是被抽走了血液,瞬間紅色消退,浮上了一層虛弱的淡粉色。 “她……她怎么了?”骷髏妹被眼前的變化驚到了。 “沒事。田田只是有些累?!毕臇|溪聲音淡淡的,并不想多說。他腰帶上的玉佩已經(jīng)結(jié)好了環(huán),垂垂墜墜的一點紅搖曳在腰間,他的手空出來,從前面繞過去,把葉田田整個人圈在了自己的懷抱里,一個用力, 橫抱起來,他略微調(diào)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讓葉田田的頭靠在他的肩窩里,更舒服了些。 做好這一切,夏東溪抬起頭:“你們兩個現(xiàn)在也該做決定了。是去交卷還是跟他去皇宮?” 骷髏妹看了一眼身前一襲白袍的御前侍衛(wèi),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夏東溪:“東神……你真的準(zhǔn)備跟他去皇宮嗎?” “是。”夏東溪一點躊躇不決也沒有。 “能……問一下為什么嗎?” “這個晚上,沒有天選之人。也就是說,今天晚上,至少有一個人是被系統(tǒng)刻意留下的。這個設(shè)置一定有它存在的原因?!比~田田眉頭緊鎖,閉著眼睛在夏東溪的肩膀上蹭了蹭頭,夏東溪抬手撫了撫她的臉,說,“另外——還有疑點。我們有疑點還沒有解開?!?/br> 疑點的事誰都知道,在之前完成兩幅小人圖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提出來過?,F(xiàn)在的問題是,皇宮之行,兇吉未知,值不值得為了還剩下的不多的疑點,去冒這個險。 骷髏妹下不了決心,又去看李可。 “我也去皇宮?!崩羁苫卮?,難得地很是堅定。 夏東溪還好理解,李可居然也像是完全不經(jīng)考慮地就做出這樣的選擇,骷髏妹有些意外:“你又是為了什么?” “不為什么,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崩羁烧f這話的時候,很輕松,像是終于卸下了自己肩頭的擔(dān)子一樣,“文不如人,武不如人,我是有什么可以依仗的,非要和大佬選個不一樣的呢?”他笑起來:“能和東神東嫂一起團(tuán)隊?wèi)?zhàn),別人求還求不來,我干嘛有大腿不抱?” 【彈幕】…… 【彈幕】…… 【彈幕】…… 【彈幕】小哥哥這話說得有些無恥……可,特么的覺得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 葉田田在夏東溪的肩頭睜開眼。泠泠寒光閃現(xiàn),她又回復(fù)到平時的模樣。 “進(jìn)宮了?”她從夏東溪的臂間落地,緩緩站直,問道。 回廊重重,眼前是一片白。 不需要回答,她也明白了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略沉了沉眸,開口又問:“現(xiàn)在我們?nèi)ヒ姷氖腔实圻€是國師?” 骷髏妹在后面悄悄地拉了拉李可的衣角:“她怎么問的和東神一樣?” 李可也記起剛 剛夏東溪在長街上問御前侍衛(wèi)的話:“入宮覲見是貴國國君的意思,還是國師的意思?” 他咋了咋舌,壓低了聲音回答:“也許是因為……夫妻同心?” 兩個人在后面交頭接耳的當(dāng)口,夏東溪在回答葉田田:“我問過了——”他示意走在前面的御前侍衛(wèi):“他語焉不詳,我聽下來,他只尊皇命,但皇上的命令是不是自己的意思,他就不關(guān)心了。” “這樣說的話,那就是國師的意思?!?/br> “我也是這樣想。”夏東溪懶懶散散地笑了一笑,“這位國師……葫蘆里的藥,看來是想自己抖一抖了?!?/br> 又往前走了一陣。 “圣使到——圣使到——”,重重通報一路傳了進(jìn)去。 純白色的、九條巨龍盤旋的、頂天立地的巨大門扇再次在他們的面前緩緩開啟。 同樣純白色的白玉殿磚上這次沒有八張一樣的臉,只有搖曳的燭火閃閃的投影,忽明忽暗,飄搖著,隨著視線向前,一路延展。 “田田——”夏東溪似乎有些感慨,“沒想到,這種地方,我們會來兩次。不過——”他抬步跨過了門檻,淡淡笑著:“上次我們是被押著走的,這一次,我們會自己、昂頭挺胸、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第80章 80 空曠的空間里沒有一絲人氣, 連空氣都像是被冰住的,森森發(fā)寒。 大殿里空蕩蕩的,只有另一端, 高臺仍在。高臺上有龍椅,龍椅上, 坐著一個人。 聳立的人形銅燈巨燭環(huán)繞,光明全在他的身后,他的臉落在陰影里,晦暗不明。 在前帶路的御前侍衛(wèi)忽然腳下一頓, 停了下來。 “你是誰?”他冷冷的問話響起,在大殿里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