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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把視線從天際收回,移到對面的國師身上,晃了晃手里的紙卷,“十五分鐘后,我們走,東西你們自己來取?!?/br> 【彈幕】十五分鐘,夠了夠了。哎喲,吊了半天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東神他們可以交卷了! 【彈幕】沒想到,十人國,十個人……現(xiàn)在死剩下三個,兇殘,NPC對起自己人來,比對玩家還兇殘。 【彈幕】所以,答案應(yīng)該是三號吧?真是沒想到,最后會是這個一直藏在影子里的人笑到了最后。 站定在各自答題器前的骷髏妹和李可也都輕松了很多。骷髏妹心情很好,揮著手招呼從城門口往答題器走的葉田田和夏東溪:“東神,快點兒!我們一起答,一起回去!” “你準備選幾?”夏東溪問。 “三?。∮笆绦l(wèi)手腕上不是有個三嗎?”骷髏妹奇怪,“現(xiàn)在大將軍也死啦,這地方只剩下 一個太監(jiān)一個國師一個他,皇帝的位置不肯定落在他頭上嘛!” “最終坐上龍椅的那個就一定是‘借刀殺人’的人嗎?” 骷髏妹被夏東溪問愣了:“不是么?” 夏東溪沒有直接回答,沖著她也揮了揮手里的紙卷:“不想知道這是什么?” “是什么?”骷髏妹有些愕然,“為什么要在現(xiàn)在說這個?這東西很重要嗎?” “這是一份見證書。寫的是,‘十人國’皇室一族凋零,圣使見證始末。” “什么鬼?難道寫的是老皇帝和他三個兒子怎么死的么?這玩意兒要我們按手印確認是什么意思?”骷髏妹問道。 “沒有具體寫是怎么死的。要說里面的筆墨重點,其實更多是落在‘氣數(shù)已盡’四個字上。” “……?。俊?/br> 夏東溪走到了自己那塊答題板前,屏幕上一到十十個數(shù)字閃著幽幽白光?!跋胫罏槭裁次液吞锾镞x擇進宮嗎?”他問。 “為什么?”骷髏妹被這個問題吸引,沒有察覺到夏東溪轉(zhuǎn)換了話題。 “因為疑點?!被卮鸬氖侨~田田,她站在答題器前,幽幽的光落在她的臉上,她原本就蒼白的面色似乎更白了幾分,“這一關(guān),有一個疑點一直存在,一路走到現(xiàn)在,它依然讓人困惑?!?/br> “疑點?”骷髏妹的手原本在答題板上躍躍欲試,聽到這句話,嗖的一下就放下了,“還有疑點沒解決?” “國師為什么要參與整個事件?!比~田田說,“不參與,他是國師,老皇帝像敬神一樣地崇敬他,參與后,他依然是國師,換來的皇帝最多也不過是像老皇帝那樣?!?/br> “哎?這樣一說,國師好像是沒有得到什么好處?。俊摈俭t妹往城門里望了一眼,國師和御前侍衛(wèi)并排站在一起,兩個燈籠擺在他們腳下,兩團光蒙蒙的,他們兩個的身影也似乎蒙蒙地不清晰起來。 “東嫂,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如果一件事對一個人沒有好處,那么就要想想這件事如果他不做,對他會有什么壞處?!?/br> 這句話有些繞,骷髏妹還在那里吸收思考,她邊上的李可冒出聲音來:“東嫂你的意思是——國師是迫不得已參加的?” “是?!?/br> “所以,不會是刀 公公,是因為他不具備脅迫國師的能力……在這個國度里,有那個能力的,只有大將軍!”李可興奮道。 “不錯?!藝粐舷卤鴻?quán)全在他一個人手里。皇室是完全被架空的,如果大將軍真發(fā)動兵變,國內(nèi)上下,沒有人能制衡他?!比~田田說,“那你想過沒有,大將軍想當皇帝,為什么不直接奪位?” “因為……民心?”李可開始的時候還帶著疑問,說到后面覺得心里一下子摸到了關(guān)鍵,大聲道,“因為——奪來的皇位民心不穩(wěn)!” “是。他想名正言順地坐上那個位置?!?/br> “可是刀公公說過,這個國家的皇帝是外來人,當時的國師說過,這個外人的血脈對這個國家是庇佑,幾千年了,這個觀念一直在民眾心里,要突破,要改變,只有一個可能——現(xiàn)任的國師發(fā)話!”李可順著葉田田的引導(dǎo),腦子里越來越清楚,“所以,那份見證書,要寫‘氣數(shù)已盡’,既然上一任皇族已經(jīng)不行了,那就需要另立一個新皇帝了!至于為什么要我們見證……是因為上一任皇族確立的時候,是有外人進來這里,‘外面的人’對于這里,是有著神圣的意義的,所以,他要借助我們!” “更大的可能是,我們的到來是這一切的源頭?!比~田田輕嘆,“國師一人之下,做這種事沒有好處卻有很大的風(fēng)險。他一定是不愿意的,說不定,一直在用托詞拖延??墒俏覀兊牡絹?,讓他再沒有可以拖延的理由。他只能協(xié)助著實施計劃?!?/br> “可是他心有不甘!”李可有點小興奮,他覺得自己的思維像是開了掛,忽然間順暢得不可思議,“他不想讓大將軍真的坐上皇位,他安排了御前侍衛(wèi)做后手!可是——”李可思考著,語速放緩:“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問皇帝要人,可以理解,他暗通款曲,讓侍衛(wèi)在大殿那里避開圍攻,也可以做到??伤屖绦l(wèi)先到這里來等著就不太好理解了,大殿里東神會劫持他,根本就是誰都想不到的事,他怎么會預(yù)先知道呢?他不預(yù)先知道,就不會知道大將軍會落單,大將軍不落單……” 葉田田打斷了李可的頂真句:“因為夏東溪的劫持,是他安排的?!?/br> “… …什么?” “如果只是要我們一個手印,大可以在驛館里面cao作,為什么大動干戈要我們進宮?” “是啊……”李可有些跟不上葉田田的節(jié)奏,“為什么?” “那就要看進宮是誰的意思了?!比~田田提醒。 “國師……”“師”字拖了長調(diào),起初的時候并不是很自信,到后面,聲音驟停,李可眼睛里冒光:“是國師!”他肯定道:“這盤東西,一直在說國師在準備、在準備……其實是國師在等我們到!” “是。是國師的意思。”葉田田說,“包括‘天選之人’,包括通行令牌,也都是國師的手段?!?/br> “他是想讓我們參與進來……”李可拖長了調(diào)子在思考,尾音未消,他忽然搖了搖頭,“可不對啊!今天晚上、就之前——如果我們沒能解開通行令牌的秘密,最終被困死在驛館里的話,他要怎么辦?” “如果解不開,我們就死,他就蟄伏。國師需要的是幫手,幫手不夠強會害到他,那樣的話,不如不要。” “你們進宮的時候就想到這些了?”李可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想明白這一切是在后來,大殿上國師托著托盤走向夏東溪的時候?!比~田田說,“他簡直就像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自己送上門來?呃……你們不會是在他走過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