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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星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接著就嘆了口氣,“你最好祈禱一下那個人不要太難搞,不然如果連你們周家也束手無策的話,其他的孩子更不知道要怎么討回公道了?!?/br>周權(quán)瞇了瞇眼,“放心,這事甭管他是誰,等老子查出來了,哪怕什么都不要了,也得給他弄到牢里去?!?/br>顧朗星看了他一眼,“你如果早些有這個覺悟,或許就可以避免這場悲劇了?!?/br>周權(quán)愣了一下,隨后有些懊惱地?fù)狭藫项^,“可能這就是報應(yīng)?!?/br>顧朗星沒有接他的話,只問,“今晚回去嗎?還是留在這里?”周權(quán)站起身來,“我得回去,我媽還等著我呢。況且明兒還要上班,我最近太多事了,隊長快要炸了,歇在你這里,明天一堵,絕對遲到?!?/br>顧朗星失笑,“你可得了吧,你們隊長估計壓根就沒把你放眼里,只當(dāng)你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代。”周權(quán)拍了拍衣服,“那就等著瞧吧。”顧朗星送著他出了門,看著他開車走了才上了樓。楚欽聽歌聽得睡著了,顧朗星抱著他上了床,看著他微微蹙著眉頭睡得正香,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他還記得秦昭說的那句話,秦昭和楚欽是同一個孤兒院里出來的,秦昭對于這種事似乎知道的不少,顧朗星其實有些害怕,他怕楚欽變成這樣,會不會也是因為……楚欽的頭發(fā)不短也不長,很軟很順,乖乖地覆在額頭上,有些rou的臉蛋上帶著些酣睡時的紅暈,明明是個成年的男人,顧朗星卻怎么看他都是五六歲的樣子,都是他們初見時的樣子。顧朗星想,大概這么許多年,那個孤兒院變了,秦昭也變了,他自己更是變得面目全非,唯獨楚欽這個小傻子,一直沒有變過。即便傻了,還是那么傻乎乎的善良著。顧朗星從那天之后,就沒有再見過周權(quán)了,楚欽的工作室也一切準(zhǔn)備就緒,楚欽可以重回舞臺,也可以重新唱歌了。劉二打來電話的時候,顧朗星正忙著新公司的籌備,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劉二傻不拉幾的剛說了幾句話就被顧朗星給截了。劉二的寒暄都被堵了回去,只撿著重點說了。其實顧朗星有些不高興的,畢竟這就意味著他不能整天和楚欽膩歪了,楚欽唱起歌來跟不要命了似的,哪里還能想得到他。但是為了楚欽自己的小小夢想,顧朗星也只好委屈自己了。顧朗星再見到周權(quán),是兩個月后了,楚欽已經(jīng)開始正常活動了,只有他一個人在家里,怎么著都不得勁。周權(quán)找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高興的。周權(quán)的臉色有些沉,整個人有點陰郁,顧朗星直覺他查出來了什么。周權(quán)倒也沒有拐彎抹角,“我找了當(dāng)?shù)氐哪莻€派出所的領(lǐng)導(dǎo),借著附近居民丟了貴重物品排查了下那段時間孤兒院的往來人群,意外發(fā)現(xiàn)軒軒出事的時候,那個孤兒院正好有個慈善大會,不少有名的慈善家都在?!?/br>顧朗星給他倒了杯茶,有些意外,“人多了,就不好查了?!?/br>周權(quán)沒有吭聲,從包里掏出來一個信封。顧朗星有些好奇,拿起信封倒出來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一堆被撕了的打印出來的照片。他有些疑惑,周權(quán)手微微發(fā)抖,摸了根煙點上,“我把這些人的照片偷偷打印出來,裝作不經(jīng)意間掉到了軒軒面前,孩子看見了之后,臉色變得很可怕,接著他就把照片全撕了?!?/br>顧朗星撥弄了一下照片,嘖了一聲,“那這……”周權(quán)接著說:“為了保險起見,我把秦昭的照片也放進去了,然后軒軒把秦昭的照片收起來了?!?/br>顧朗星覺得他應(yīng)該笑一下,可是笑不出來,周權(quán)從兜里掏出來手機,手機上是一個人的照片,猛然一看,十分慈眉善目。周權(quán)瞇了瞇眼,“還有一張,軒軒把他的照片燒了……”顧朗星看了周權(quán)一眼,伸手去拿手機,手機剛拿到手里,自己的手機卻忽然響了。他看了眼是張雪,皺起了眉頭接了電話。那頭張雪的語氣有些急,“顧總,不好了,楚欽出事了?!?/br>第二十章顧朗星闖著紅燈開著賽車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楚欽已經(jīng)十分安然地睡著了。張雪站在病房門口一臉后怕,工作室的人也都到了,看見顧朗星都有些害怕地往后微微退了退。顧朗星揪著醫(yī)生,在醫(yī)生再三保證楚欽是睡著了之后,他才松了手,把屋子里的人都趕了出去。周權(quán)本身跟著顧朗星,但是進了醫(yī)院顧朗星那股子要殺人的氣勢驚動了醫(yī)院的保安,所以周權(quán)去解決保安了,再趕過來的時候,門還沒進去就被關(guān)在門外了。他有些無語,只好扭頭問張雪:“你們誰跟著呢?怎么回事?”張雪有些怯怯地看了周權(quán)一眼,“本來……本來好好的,我們參加一個新公司的上市慶典,楚欽被請去唱歌。一開始都好好的,這也是他最近第一次上比較大的舞臺,所以他很高興。只不過您也該知道,楚欽一般唱歌就是唱完歌就走的,他也沒辦法應(yīng)付別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唱完歌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有個老板忽然攔住了我們,要留下我們喝酒?!?/br>周權(quán)皺起了眉頭,“他被灌醉了?”張雪趕忙搖頭,“沒有,上次顧總發(fā)那么大脾氣,我們哪能再讓他喝酒啊。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老板特別強勢,好像不達目的不罷休似的。后來,離我們不遠(yuǎn)的另一個老板似乎看不下去了,過來幫忙說了幾句話,那人后來訕訕走了?!?/br>周權(quán)有些不耐煩,“那他躺在這里,是怎么弄的?”張雪想了想說:“人家?guī)土宋覀儯覀冏匀皇且乐x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握手的時候,楚欽忽然就像是受了驚嚇一樣,臉色發(fā)白,身體抽搐,直接暈過去了?!?/br>周權(quán)靠在墻上,有些納悶,隔了一會兒才說:“還真有人能把人丑暈?”張雪想翻白眼,“那個老板不丑,看起來很和善,可能是楚欽身體不好吧,可是剛才醫(yī)生說是受了刺激,身體其他方面都挺好的?!?/br>周權(quán)皺起了眉頭,“受刺激?那老板長得不丑能受什么刺激,是不是之前……”張雪搖頭,“之前一切都好好的?!?/br>“這么神奇嗎?”周權(quán)有些納悶,隔了會兒說:“你有那老板照片嗎?我瞧一眼?!?/br>張雪皺著眉頭繼續(xù)搖頭,“一面之緣,哪里有照片啊。”周權(quán)點了點頭,“不過我還真是挺好奇的,楚欽能受什么刺激啊,一個傻子能……”周權(quán)忽然愣住,對啊,一個傻子,傻子不是受了刺激才傻的嗎?難道……周權(quán)忽然變了臉色,啪啪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