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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想了想問:“你在上班?干什么的?好玩嗎?”秦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區(qū)附近有個大超市,我在里面當(dāng)理貨員,平時搬點重物什么的,也不怎么累,工資還蠻不錯的。”楚欽重新伸手摟著他,“那不錯呀,不過是不是周權(quán)養(yǎng)不起你了?你怎么還要出去工作?”秦昭臉紅紅的,“我……我怎么能讓周先生養(yǎng)我啊……”楚欽笑意盈盈,“怎么不能啊,他不是都親過你了,這叫一吻定情!”秦昭有些愣,臉上全是不好意思,“你別胡說了。”楚欽哈哈了兩聲,秦昭低下頭被他帶著走,心里頭不知道什么滋味,但是盡管現(xiàn)在的楚欽相比之前跟變了個人似的,但是只要他能好起來,什么樣子都無所謂的。他能這樣想,他想顧朗星大抵也是這樣想的。寵物店老板番外寵物店老板有點呆,平日里總喜歡跟小動物們玩,所以大學(xué)的時候毫不猶豫學(xué)了獸醫(yī),出來之后家里人不支持他,他很難過,但是因為小時候的壓歲錢足夠多,所以他就自己開了個獸醫(yī)診所,但是后來因為經(jīng)常撿回來流浪的小動物,所以慢慢地變成了一個寵物店。凡是來他店里買過寵物的,都知道他給動物看病是一把好手。可寵物店老板娘不這么認(rèn)為,他總覺得寵物店老板可能是某種動物變的,所以某些時候他和他交流有些難。就比如,兩個人初遇的那一天。老板娘記得那時候天有些冷,他和他的大黃被對頭堵在了巷子里,對頭想砍他的手,沒成功,但是因為大黃護了他一下,被剁掉了一只爪子。兄弟們后來趕到解決了那些人,老板娘抱著大黃慌不擇路地沖進了老板的寵物店。老板娘一身匪氣,十一月份光著個膀子,嚇得老板看見他就往屋子里縮。老板娘把老板提著扔到大黃跟前的時候,老板一下子忘記了害怕,回頭憤怒地盯著老板娘,“你為什么要剁它的爪子?”他一邊說一邊迅速找自己做手術(shù)的工具,老板娘嘴巴張了張,覺得還是別費口舌了。幫大黃處理好傷口之后,老板出了一身汗,扭頭看見屋子里還有幾個人的時候,差點嚇趴下。老板娘看了他一眼,讓兄弟們都走了,自己蹲下來點了根煙。“怎么樣?”老板娘問。老板點了點頭,“沒爪子了,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了。”老板娘一想起來大黃陪他南征北戰(zhàn)這么多年,突然間就有些傷感,往地上一坐,嘆了一句,“他媽的。”老板皺著眉頭看著他,“你可以走了?!?/br>老板娘不說話,安靜地抽著煙,老板好幾次開口想要阻止他,但是礙于他膀子上的青龍紋身,癟了癟嘴,決定安靜地刷tb給寵物們買糧。今天雙十一當(dāng)天,最后幾個小時了,再不買又要漲價了,他的壓歲錢沒多少了,畢竟都長大了,也沒人給了。老板娘看著因為麻醉還睡著的大黃,站起身來有些猶豫。過了一會兒還是說:“我能不能把它寄養(yǎng)在這兒?”老板抬頭看了眼他,“為什么???”老板錢從包里掏出來一疊錢放在桌子上,“這些是寄養(yǎng)費?!?/br>老板看見錢很開心,站起來數(shù)了數(shù),數(shù)完就咧嘴笑了,“原來你是個大款啊,沒事,那就把大黃放在我這里吧,我吃rou它吃rou,我喝湯它也吃rou?!?/br>老板娘以為老板只是說說,結(jié)果他一個月后來看大黃的時候,大黃足足胖了兩斤,看見他搖頭擺尾的,也不知道是因為胖的還是因為爪子的問題,總之半晌撲不到他跟前。他上前兩步抱住了大黃,抬眼看見老板從里屋出來,“啊,你來了,要帶它走了嗎?”老板娘搖了搖頭,老板又皺起了眉頭,老板娘又拿出來一疊錢,老板繼續(xù)眉開眼笑,“我吃rou它吃rou……”這次話沒說完就被老板娘打斷了,“還吃rou?。磕銢]發(fā)現(xiàn)你們倆一起胖了嗎?感情我掏錢是給你倆吃rou的???”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其實它吃的rou比較多,我吃得少,不過,我真的胖了嗎?”老板娘:……這貨怎么跟個娘們似的?老板娘一走又是好多天,再來看大黃的時候老板正在給大黃洗澡,一人一狗弄得半屋子都是水,老板也不惱,跟哄小孩似的。老板娘咳嗽了一聲,老板扭過頭看見他一胳膊都是血,瞪大了眼睛說:“你殺人了?要拿大黃去頂罪?有沒有別的辦法?”老板娘:……我他媽說了什么嗎?很久之后,老板娘才知道,原來老板一直以為,大黃的那只爪子是因為老板娘雙十一買了太多的東西,不愿意剁自己的手才剁了狗爪子的。不過后來,老板又告訴他,這些話都是逗他玩的。老板說,他第一眼見老板娘,就覺得他又兇又憨的,肯定是個待宰的冤大頭。然后英明神武的老板娘就上了鉤。老板覺得自己很棒,于是很得意,所以當(dāng)天晚上,他就被日了。因為他太高興,所以提議喝酒。老板娘是個彎的,老板也沒交過女朋友,兩個人干柴烈火一點就著,噪音制造了一晚上,屋子里能動的東西都表示很不滿,嗷嗚嗷嗚地叫了一個晚上。好在因為是寵物店所以隔音效果比較好,才沒有擾民。老板娘第二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兄弟還在老板的屁股里,想著肯定要完了,他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打算跑路。結(jié)果褲子穿了一半,老板就醒了,思索了一陣,看著還露著半邊屁股的老板娘說:“你怎么現(xiàn)在穿衣服?才七點啊。”老板娘:?????這是自己被日了自己還不知道嗎?老板娘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于是就說:“對不起,我……我把你給睡了?!?/br>老板娘撓了撓頭,“哦,你把我睡了,怪不得我屁股疼,那你負(fù)責(zé)嗎?”老板娘:“負(fù)責(zé)????”老板頂著一頭雜亂的毛:“啊?那我對你負(fù)責(zé)?”老板娘:……他思索了一陣,把穿了一半的褲子脫了,重新爬上了床,“那就負(fù)責(zé)吧,再來一發(fā)?”老板看著他有些迷茫,老板娘念了句阿彌陀佛,表示這個色戒我怕是要破了。很快老板這里就成了老板娘的一個小據(jù)點,時間再久一點,老板娘發(fā)現(xiàn)了老板有記日記的習(xí)慣,他嘗試著偷看了很多次,沒有一次成功。他總覺得老板有什么事瞞著他,老板也確實有事瞞著他。老板永遠(yuǎn)不可能告訴他,在他還是學(xué)生的有一年冬天,因為平日里太過乖巧家里又富足,所以經(jīng)常有人夜里堵他,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