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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啦,這些孩子還真命好,有個這么俊的新班導(dǎo),年輕真好,是不是?!?/br>熟悉的聲音擊打著蔚成風(fēng)的記憶,他忍住欣喜,眼里幽光一閃,揚起笑臉,“老師真會開玩笑!”孩子們紛紛往教室走,蔚成風(fēng)扶著自己的腰,扭了扭,“這坐辦公室太累腰了,酸疼得要死,肯定有點腰肌勞損?!?/br>眼睛看著跑跑跳跳的孩子,余光卻觀察著男子的一舉一動。男子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滑到蔚成風(fēng)高高翹起還微微扭動的肥臀上,聽著蔚成風(fēng)這么一說,別有用心地回了一句:“要不您到保健室,我給您按兩下,就幾分鐘,不耽擱。”蔚成風(fēng)推辭著:“這孩子都回教室了,不好吧?!?/br>男子趕緊說:“您不都說回教室了嗎,不礙事兒的,我給您按個五分鐘,您就舒服了。”蔚成風(fēng)想了想點點頭,“那成吧,我這腰都快坐不住了,你也別您您您的,就叫我歐陽吧,你呢?”“那你也叫我程子吧?!?/br>兩人一邊往保健室走一邊閑聊了起來,“程老師也是新來的么?我怎么前幾次體育課都沒見過你呢?”蔚成風(fēng)在記憶里翻出這位程老師的資料,細細地想著每個細節(jié)。“不是,這個班倒是我一直在帶,上個周有點兒事兒沒來而已?!?/br>“哦,這樣啊,怪不得。”兩人進了保健室,程子從辦公桌旁邊抽出塊瑜伽墊子,鋪在地上,“歐陽老師,你趴下來吧?!?/br>趁著人轉(zhuǎn)身的一會兒,蔚成風(fēng)眼睛打量著整個房間,看著文件柜子,有了主意,偷偷從褲兜里掏出個像是紐扣的玩意兒,握在手心,趴了下去。程子兩手按住蔚成風(fēng)的后腰,可是隔著厚厚的羽絨服,根本摸不到什么,“歐陽老師,你把外套脫了吧,這樣我按不到。”蔚成風(fēng)就等著這句話,“哦,好啊?!?/br>說著,跪起身,拉開拉鏈,在程子看不到的角度,手腕不可察覺地按了胸口一下,等他把一個胳膊從衣服里面拔出來,藍擎宇就打電話來了。蔚成風(fēng)佯裝驚恐地接起電話,站起身,披著衣服,往前跨了幾步,走到文件柜子前,背對著程子,指尖一彈,手里的玩意兒卡進了柜子和墻之間的縫兒里,“不好意思,恩,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回去?!?/br>然后一邊套衣服,一邊對程子說:“對不起啊,程老師,麻煩你了,年級組長讓我趕緊回去。”說完,欠了欠身,扭頭就往外出,蔚成風(fēng)小跑出cao場,回頭看了看,沒人追上來,拿起手機給藍擎宇打了個電話,“上次滑鉤的小魚,被我逮回一條,晚上回來給你瞧瞧。”掛了電話,蔚成風(fēng)從衣服內(nèi)包里面掏出一副耳機,耳機插在被偽裝成touch的監(jiān)聽器上,音量調(diào)到最小,里面?zhèn)鱽韯倓偛鸥鎰e的聲音。“老子cao他二大爺?shù)模绞值姆束喿佣嫉羲锪恕?/br>第七十八章掃毒案——鬼手再現(xiàn)!十天,后腰烙下的痂殼開始脫落,新rou每時每刻都在不停地生長,長rou的過程漫長又痛苦,蔚成風(fēng)活生生的被逼魔怔了。早上去公園,周興牽著佛心上前來問晨好,“天擎、歐陽,今兒也挺早啊,聽說歐韻大廈二樓新開了一家品茗店,茶不錯,有時間一起去嘗嘗?”藍擎宇余光快速掃到蔚成風(fēng)臉上,等著蔚成風(fēng)的指示,可蔚成風(fēng)忍著后腰的搔癢,表情怪異又扭曲,他不太確定,只好開口直接問,“陽陽,去不去嘗嘗?”蔚成風(fēng)腦子一刻都沒停轉(zhuǎn),周興主動示好,就意味著對藍擎宇手里那批貨感興趣了,可是現(xiàn)在接搭上,以周興的個性,反而會存疑心,“茶么?國內(nèi)這些茶葉雖然好,但是我不太愛喝呢?!?/br>藍擎宇抽回給蔚成風(fēng)撓癢癢的手,在臉上捏了一把,“小嘴兒還挺挑?!?/br>蔚成風(fēng)羞臊著沒好氣地瞪了藍擎宇一眼,蹭了蹭后腰。藍擎宇扭過頭準備拒絕周興,周興卻先開了口。“那歐陽喜歡什么?”蔚成風(fēng)后腰癢得像是爬滿了螞蟻,把藍擎宇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腰上,沒頭沒腦地回了一句,“999牌皮炎平。”大中午在學(xué)校,因為這幾天,蔚成風(fēng)都要先到cao場晃悠一圈才去食堂,所以每天都讓高鳴拿著飯卡去幫他打飯,高鳴也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天中午一下課就跑到辦公室找人。“歐陽,你今天中午要什么?”高鳴輕車熟路地在蔚成風(fēng)亂成一攤的桌上,翻出飯卡。蔚成風(fēng)塞著耳機,套外套,面容都有些憔悴,一副被折磨蹂躪過的表情,幽幽地說了一句:“999牌皮炎平!”高鳴看了蔚成風(fēng)一眼,拿著卡,果斷無視,去了食堂。監(jiān)聽了這么多天,蔚成風(fēng)沒找出一點破綻,閑雜事兒倒是聽了好多,每天晚上回去對著蛋蛋說,蛋蛋都聽得見他就跑,致使蛋蛋近幾日見他就瞪,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他嘗試過跟蹤程子,可學(xué)校人來人往,一路上到處有人給他打招呼,一聲聲“歐陽老師”叫得他灰頭土臉地打消了這念頭。他也曾讓藍擎宇在校外跟蹤過,可是這滑頭鬼除了家、學(xué)校和便利商店,就沒第四個去處,一連好幾天,連個外人都沒見過,老實得簡直堪稱教師楷模。今天上午,偷聽到體育組要開大會,趁著沒人,他悄悄潛入保健室,拿著探測儀搜了個遍,再花20分鐘,用他引以為傲智商把文件柜里面的文件一一查閱,甚至把堆放著的運動器械都看了個仔細,可是還是毫無進展,要不是他確定這里就是信息轉(zhuǎn)換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之一,他都覺得干凈得不像話,一點痕跡都找不出來。蔚成風(fēng)有些心煩意亂,周興那邊,進度緩慢,而這邊調(diào)查一開始就進入瓶頸,后腰的麻癢也讓他無法百分百專心,蔚成風(fēng)輕踏著雪地靴,走到已經(jīng)結(jié)了層薄冰的人工小湖邊。大冬天,湖邊濕滑,冰也不結(jié)實,警示牌早就插上了,連掃地的阿姨都不能進,可這是蔚成風(fēng)每天都要來的地兒,因為人工湖處于學(xué)校的一個死角,四周連個窗戶都沒有,如此優(yōu)越的地形,蔚成風(fēng)不信就他一個有心之人會發(fā)現(xiàn)。雖然天天來,什么收獲也沒有,但是蔚成風(fēng)依舊小心翼翼,用密密麻麻的樹干遮擋著身體,眼觀八方,觀察著。風(fēng)吹過,夾雜著一絲熱度,飄來一絲體·液的異味,蔚成風(fēng)眼睛瞬間炯炯,順著風(fēng)向望去,是前面湖的一個彎口傳出的味道。憑借著密密麻麻的粗壯樹干,一步一擋,蔚成風(fēng)挪進了十來米,聲音逐漸清晰,他不再往前,探出一只眼睛,遠遠地窺伺。“嗯,嗯,哈~”被壓在樹干上的瘦弱男人,褲子被拔到臀下,細弱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被迫抬起身體,承受身后的撞擊。“小聲點,啊~真緊~”身后男人戴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