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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個彎踏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那個男人已經(jīng)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真皮椅上等著我了。“東西帶來了?”男人有些焦急的問。真有意思,身處高位還如此不淡定,難怪斗不過敵對公司?;蛘哒f,其實還不夠資格成為敵對。畢竟那邊的董事長只是好色了點,能力什么的倒是毋庸置疑。我淡淡一笑,將資料盤從口袋中拿了出來,沿著長桌,直接滑到了他面前。男人忙抓了過去,興奮的將資料盤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看,口里嘟囔著:“哈哈!終于被我拿到了!”“沒問題的話,”我慢悠悠的站起身來,轉(zhuǎn)身要往外走:“記得把尾款匯到我的賬上!”對于這些合作者的嘴臉,真是看幾次膩幾次。若不是享受作為欺詐師的樂趣,可以將這群人耍的團團轉(zhuǎn),還真的是待不下去呢!“慢著!”隨著男人的聲音,正要離開的會議室門突然在我面前關(guān)了起來。“?。α?!”我轉(zhuǎn)過頭來對男人微笑,“這份資料我有拷貝,搭檔說如果今天我不回去的話,就把資料送到各個公司去。其中當然也包括貴公司的一些……總經(jīng)理叫住我有事兒嗎?”男人僵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不悅,卻還是勾著唇勉強的笑道:“只……只是和你說聲謝謝!”我吹了聲口哨說道:“別客氣!干什么這行的,都擅長給自己留后路,既然拿得到別人的秘密資料,貴公司的自然也不在話下。不過我們有自己的行規(guī),不會做多余的事情的??偨?jīng)理還是叫你的人……”我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笑了笑,沒在說話。男人識相的讓躲在背后的人退下:“那是,那是!我們銀貨兩訖,自然不會互相拖對方后腿是吧?這次真是感☆、綁架犯上線干凈明亮的冷飲店里,面帶微笑的西索與沉默不語的酷拉皮卡面對面坐著,相對于西索的輕松,酷拉皮卡的神情就顯得有些嚴肅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手中的杯子,顯然正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也是,西索親自請了人過來,怎么也不可能是多么溫柔的方式。暴力才是他的愛啊!見我進來,酷拉皮卡幾不可聞的朝我搖了搖頭,神情中帶了點焦急,似乎想讓我離開。西索則氣定神閑的伸出一只手,笑瞇瞇地朝我招了招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走了過去,西索禮貌地幫我拉開了椅子,遞了杯巧克力奶茶過來。我坐下,捧著熱騰騰的巧克力奶茶,看了酷拉皮卡一眼,對西索道:“他還是個孩子,你別嚇他?!?/br>西索食指點了點唇,側(cè)過頭來,略帶無辜的看著我:“我只是和他交流了下情感而已?!?/br>怎么交流的?威脅?還是恐嚇?輕抿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奶茶,剛覺得有點苦而微皺起眉,就見西索不知何意的笑了一下,替我加了好幾勺奶精,攪拌均勻。眼里透出了幾許溫柔,但那看上去又覺得可能摻了幾分假的笑容讓我有種他在下毒藥的錯覺。靠著椅背,口里直接含了勺奶精的我依舊口齒伶俐的說話:“資料我已經(jīng)賣出去了,你想怎么樣?”這種時候,坦白從寬才是正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剛得來的錢分他一點。“嗯?”西索淡淡的拖長了疑惑的語氣,審視的看著我,“什么資料?”我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不知他是裝出來的還是我自投羅網(wǎng)了,他真不知道。對視了幾秒,西索才笑了起來,將吸管插入巧克力奶茶中,遞到我的唇邊:“哦~如果你說的是你剛剛送出去的那份資料的話,倒也不算什么大事?!?/br>拒絕不了巧克力奶茶的甜膩誘惑,我咬住吸管道:“要不……我們把錢分了?”雖然這一單的價錢不低,不過沒有了再賺就是了,要是因此得罪了西索可就得不償失了。當然,要是他覺得不好意思要,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倒不用?!蔽魉鞅3种⑿Φ溃叭绻阌X得過意不去的話,陪我……兩個月如何?”我?guī)е聊サ难凵窨粗阱氤?,這張已經(jīng)毫無破綻的臉。真是有些不要臉的答案,倒是頗有西索的風格。正想回答,酷拉皮卡搶在我之前,先開口了。“不可以!”他斬釘截鐵地說。“咦?你這么還在這里?”西索用一種“才發(fā)現(xiàn)你”的眼神看著酷拉皮卡,大有我已經(jīng)來了,這人還沒有消失,真是不識趣的意思。被忽視的酷拉皮卡全然不在意這一點,只是握著手心道:“你是生意人,天底下的買賣沒有唯一的。你開個條件,除了讓千葉作陪?!?/br>作陪?我愕然。酷拉皮卡莫不是以為西索是要對我……“哦?”西索保持著施壓的微笑道,“有什么是你能付的,而我沒有的?錢倒是不必的,本少爺最不缺的就是錢。要不,我給個提議?拿你的小命來換,如何?”“你……”酷拉皮卡蹙著眉要說什么,被我一個動作給制止了。我瞪了西索一眼,第二次說道:“他還是個孩子,你別逗他?!?/br>西索眼神閃了閃,笑道:“怎么樣,和我走嗎?”“好!”我想了想,覺得這個買賣也不虧,于是點頭答應。西索滿意的一笑,站起身去結(jié)賬。“千葉!”酷拉皮卡擔憂的看著我,“這個人明顯不懷好意,我從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能感覺到濃烈的殺氣。你不是他的對手,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怎么可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酷拉皮卡你也太不相信我了?!?/br>“這和信賴無關(guān)吧!”酷拉皮卡無奈,“你打不過他是事實?!?/br>“就算如此!”我笑,“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樣的?!?/br>頓了一下,又轉(zhuǎn)過頭去,對酷拉皮卡眨眨眼,輕聲說:“聽好了,是不敢哦!”西索掃了我一眼,踏著步伐往外走,我隨后跟上了西索的腳步,頭也不回的向酷拉皮卡揮了揮手,又一次進了西索的車里。酷拉皮卡有些憂心地覺得,千葉好像是只主動朝虎口里蹦跶的小羊羔。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西索帶我去的地方,竟然會是當年的那棟別墅。時間并沒有帶走這座宅院的太多痕跡,磚瓦依舊锃亮,院子里的蘋果樹依舊高聳入天,屹然挺立。只除了當年還年輕的管家,如今已經(jīng)額頭爬滿了白發(fā),垂垂老矣。老管家站在院子的門口,等著西索帶著我慢慢的走了進來,而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用打量的眼光看著我:“少爺帶朋友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