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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動力啟動了,酷拉皮卡才堅定的站起身來,發(fā)布命令:“配電室,開始傳送動力給主炮。1列、2列、3列,電路開啟,其他先關閉?!彼荒苣盟腥说纳鼇砻半U。電力、大炮,一切準備就緒,就等酷拉皮卡下命令了。通訊器里卻突然傳來了奇犽的聲音:“酷拉皮卡,小杰去找雷歐力了,很快就上來!”酷拉皮卡愣了一下,隨即綻開了笑容:“太好了,全艦注意,30秒之后,主炮準備發(fā)射。目標,前方12點鐘方向巖石?!?/br>我卻是一驚:這個時候下水是好玩的嗎?這個笨蛋,找死也不是這樣的。站起身來就要走,卻被伊爾迷一把拉住,笑道:“難怪西索要生氣了?!?/br>“這個時候,沒心情和你開玩笑!”我要甩開伊爾迷的手,卻被拉緊了。“你應該多信任那個小鬼一點兒,他不需要你的保護。而且,”伊爾迷說著,伸手指了指,“你看!”我轉過頭去,正見西索孤身一人站在一艘舊船的桅桿頂端上,視線一直盯著海面。“西索?”“我認識西索很久了,我相信,就算他生你的氣,也不會讓你關心的人有事的。”伊爾迷說道。我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遠望著那個獨立在海風中那道寬厚的背影,還是那身小丑王的裝束,卻讓人隱隱覺察到一絲的孤單來。想起了許多年輕,我在樹上給他哼歌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你很寂寞嗎?那時候的他,其實已經(jīng)懂得了寂寞的含義了吧!雷歐力和小杰從海里探出了頭來,小家伙看上去雖然嗆了幾口水,但精神很好的朝岸上招了招手,很快有考生把人救了上去。還未安下心來,炮火便發(fā)動了,一個巨大的浪頭打來,將還在船邊的人湮沒了。等一層浪退下,所有人都沒事,只除了小家伙。我感覺自己的指尖握緊了,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西索靜站了一會兒,跳下身去,沒一會兒,便抱著已經(jīng)昏迷的小杰上來了。我深吸了口氣,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伊爾迷站起身來,微笑道:“走啦!該是我們做些什么的時候了。比較,這些家伙這么拼命呢!”激烈的震蕩讓辛苦了很久的考生們橫七豎八的躺在甲板上,船艙里,這時候,這艘船的確需要幾個還清醒的人處理后面的事情。伊爾迷掌了舵,熟練的cao作著船穿越風雨。我和西索負責幫昏迷中的孩子們包扎好傷口,弄到舒適的地方休息。一抹光落在身旁的人臉上,依舊菱角分明的線條,唇線微抿。“西索!”我突然微笑著喚他。“嗯?”他轉過頭來,平靜的看著我。望望身高,低嘆了口氣:“你低下頭來,我有話跟你說?!?/br>西索顯然還在和我鬧脾氣,臉上不太樂意,卻還是微低下頭來。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勾住了西索的脖子將人拉到視線持平。微微一笑,望著那好看的唇,便以唇就上。就見面前的人,原本總是瞇成一條線的眼突然整個睜開了。耳旁傳來了鼓噪的心跳聲,不知是他的還是我的。我壞心眼的舔了舔他的唇,沒有進一步動作就退開了,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一副寵溺的樣子:“小西索,獎勵你的!”他眼一瞇,伸手來抓我。卻沒想到,我一個挪步,瞬間拖離了他掌控的范圍。☆、約定沒有哪天的朝陽這般耀眼而美麗過,至少對于剛從鬼門關前走過了一遭的考生而已,便是如此。一張張映著朝陽的臉都充滿著朝氣。而有一個人,卻悄悄的消失了。那個人,便是風鳴。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也不擔心,他既然是懷了目的而來,目的達成便離開也是正常的事。很快的,獵人考試專用的飛艇也開了過來,落在了甲板上。理伯從艙里走了出來,對站在甲板上的考生道:“第三場考試臨時舞臺,24名考生合格!上來吧!”我唇角抽了抽:還以為是第四場考試呢!這變態(tài),果然在陷阱塔里沒玩夠。“獵人測試只剩下第四場考試和最后測試了?!崩聿⑿χ鴮Ρ娙说?,“我很榮幸的能負責第四次測驗?!?/br>獵人協(xié)會沒人了嗎?怎么還是他。我無語的對天翻了個白眼兒。理伯打了個響指,便有一名少女推著一個方盒走了過來,方盒中間有個容一只手進入的洞。抽簽?“我現(xiàn)在要請各位先來抽個簽。”理伯微笑著在議論聲中道,“在這里放進了與各位人數(shù)一樣多的卡片,現(xiàn)在就大家逃出陷阱塔的順序,分別抽出一張牌子?!?/br>“現(xiàn)在呢,就請西索先生先抽!”少女微笑道。依著次序,每人拿到了一張卡片。我望著卡片上的數(shù)字,瞬間明白了。當年還笑說,父子倆遇上了同樣的測驗呢。初次遇見金的時候,他不正是在參加的狩獵測試嗎?現(xiàn)在輪到小杰了。“好了,現(xiàn)在各位所抽了牌子上面,應該有一個數(shù)字才對?!崩聿溃澳莻€數(shù)字呢,簡單來說,就是目前考生測試的號碼,而各位抽出的這個簽所決定的就是……狩獵者與被狩獵者?!?/br>“簡單的說,第四次測試的主題就是,要你們奪取彼此身上的號碼牌!”理伯接著道,“所以各位看著的卡片上面的號碼所代表的考生,就是各位的目標!現(xiàn)在,大家都來登記號碼牌?!?/br>“誒?”不可置信的喊聲,讓理伯得意的笑了出來,等到所有的人都登記完畢了,他才道:“各位要奪取的就是目標的號碼牌,自己的號碼牌算三分,目標號碼牌算三分。順帶提到一點,拿到其他任何考生的號碼牌都算一分??梢赃\用任何手段、任何辦法!只要在考試結束時,拿到六分,就算測試通過了!”在理伯話音落的時候,身旁全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大部分人都把號碼牌收了起來。我無辜的亮著手中的紙條:“那,如果狩獵者和被狩獵者都是自己怎么辦?”“咦?”大家都好奇的看了過來。理伯顯然也沒想到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幾乎以為我是故意找茬的看了看我,隨后壞壞的一笑:“對于這樣特殊的情況,我們的規(guī)矩就是,只要該考生能在最后留著自己手中的號碼牌,就算是六分,其他任何考生,只要能奪取該考生手上的號碼牌,也可以算三分。”靠!故意整我的吧!目標泄露,幾乎可以看見四周考生飄過來的詭異目光。我只是回了理伯一個帶著危險、又意味深長的笑意、理伯偏過頭不看我:“離上島的時間還有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