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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卻有一個人——那時候只能算是只鬼魂——始終陪著我,一直到我可以站起來為止。還有一個人被關(guān)押在暗無天日里,有人為我哭干了眼淚……我回道:“不管好的壞的,總不希望忘記的?!?/br>千葉深怕觸碰到我傷口似的問:“如果可以,你會選擇忘記你父親被害那件事嗎?”我猜,是在替那群人中的某一個煩惱吧!是小杰,還是酷拉皮卡?有管閑事的精力的話,不如多一點放在我身上。“我承認這件事對我影響極大。但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忘記不就等于逃避嗎?”雖然有些哀怨,我還是回道,“任何回憶都不會只剩下悲痛的。起碼,當時有你陪我一起面對,不是嗎?”若不是他,或許我會在父親去世后就被人殺了,若不是不停的回憶他告訴我的那些東西,或許在黑屋子里就崩潰了。雖然僅僅是或許而已,但對于我來說,足夠了。恢復了些精神的人兒,對我眨了眨眼,一臉天真的問道:“所以,你打算以身相許嗎?”手指不自覺的觸碰上了他的臉,將調(diào)皮的發(fā)絲輕輕的攏在了腦后,露出那張極漂亮的臉來,輕笑道:“有何不可?”我倒是真愿意以身相許,只可惜現(xiàn)在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有人揣著明白裝糊涂,不肯給我機會呢!☆、西索的自白書(十一))因為若有似無,拂在臉上的呼吸而睡不著。以往,就算是偶爾的暖香入懷,也是在發(fā)泄完后轉(zhuǎn)身離開。第一次有人安穩(wěn)的睡在我身旁,露出毫無防備的睡顏。頭枕著手臂,側(cè)躺著看了他許久,慢慢的有了朦朧的睡意。床微動了一下,身旁的人翻了個身,送入了我的懷里。一下子睜開了眼來,望著他縮卷著身子靠在我身上,不由淺笑了一聲,伸出手去,將人抱在了懷里。因為心中不可抑止的滿足感而喟嘆了一聲,親了親他的額角,慢慢的睡著了。直到窗外微亮的光線吵醒了我,一抬眼,心中便有了底。“轟隆隆”的聲音讓懷里的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睡意讓那雙半開的眼睛里多了裊裊的水汽。“沒事兒,那兩個老人家開走了飛艇攜款潛逃而已。睡吧!”生怕他突然將我推開,我輕聲道。帶著水汽的眼眸望了望我,在我懷里換了個姿勢,蹭了蹭,又睡了過去。我輕笑著,親了親他的額角,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這樣看起來毫無防備的千葉,就好像在這短暫的時刻里,他完完全全的屬于我!要是有個牢籠就好了!把他關(guān)起來,然后……哦,不能多想的,我怕這家伙知道了,又要露出獠牙來了!于是就這樣小心翼翼地抱著這個能輕易撩撥情緒的人,一夜無話。要離開死亡島嶼算不上輕松的事情,起碼不團結(jié)起來,根本搞不定。以小杰、酷拉皮卡為首的那群孩子顯然要積極得多,我只是習慣性的站在一旁,看著千葉蹭到我旁邊探聽消息,看著他逗弄那幾個孩子。這家伙總有用不完的精力,看似安安靜靜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其實卻分明喜歡多管閑事。我安然的坐在甲板一角,和伊爾迷看著龍卷風慢慢的靠近。直到小杰為了救一個參賽者,不顧危險的跳進了海里,直到千葉為了小杰那一跳,一瞬間臉上閃過了恐慌,想也沒想的跟著跳了下去。第二次了!第二次為了那個叫小杰的孩子連思考都不曾,就做了那樣的事情。我分不清自己心里的妒忌又多了幾分,只知道心臟的部位緊緊的揪了起來。他和小杰朝夕相處了七年!若真的有什么的話……“喀喀喀!”伊爾迷那種古怪的笑聲提醒了我,他指了指從海里上了岸的千葉,而后拿走了我手中已經(jīng)捏壞了的撲克牌,轉(zhuǎn)身離開。我等著千葉又一臉無所謂的笑著朝我走來。而后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那孩子,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千葉才看到他一般,訝異了一聲,而后無辜眨眼,“誰知道呢!”誰知道呢!最討厭的,便是這一句。就好像我對他的情感還不確定以前的疑惑,卻又不得不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故意這么說的。不管是對小杰還是酷拉皮卡,太多的關(guān)注,就是讓我覺得不舒服。真的誰對他而言都不重要,還是其實他心中重要的人已經(jīng)有了很多。而這個小騙子,滿嘴謊言,不肯承認。同他坐在屋頂上,往天窗下望時,那人一臉關(guān)心的看著酷拉皮卡的樣子,又一次讓我不舒服。“這兩個小鬼,就好像是你生養(yǎng)的一樣!”我諷刺的對千葉道。“怎么是兩個呢,”千葉嬉笑著,順手指了指我,“這不是還有一個?!?/br>手中的撲克牌頓了一下,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擱在了他的頸邊。若不是伊爾迷的突然出現(xiàn),我手中的撲克牌,可能已經(jīng)在那精致的喉嚨處劃開了一道血口。“你變煩躁了,西索?!币翣柮缘牡?。我淺笑了聲:“你看花眼了!”千葉突然意味深長的對著我一笑:“西索,別拿你的撲克牌指著我,會出事的?!?/br>會出事?哼,根本是他在逗著我玩兒吧!我瞇了瞇眼,轉(zhuǎn)身離開,決定吹吹海風,冷卻一下情緒。將差點被大水沖走的,名為小杰的小鬼抱出了海面。雖然蠻討厭這小鬼搶走千葉的注意力,不過真要是讓這小鬼出事的話,他會傷心的吧!將小鬼放在了干凈的地方,因為激烈的震蕩,已經(jīng)忙了很久的考生們橫七豎八的躺在甲板上、駕駛室里。伊爾迷進了駕駛室,千葉過來幫忙,把辛苦了一天的人移到了舒適的地方。“西索!”剛替一個孩子包扎好傷口,站起身來。千葉突然喊我。“嗯?”我轉(zhuǎn)過頭去看他。千葉嘆息著對我道:“你低下頭來,我有話跟你說。”又要說什么我不愛聽的話了吧!心里不爽的低下頭去,湊到他面前。個子還只到我胸前的千葉,勾著脖子,直到兩人的視線持平,才突然笑了一下。剛被那燦爛的笑顏晃花了眼,就覺得唇上突然的一壓,碰觸到一點柔軟——觸電一樣的感覺,我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千葉突然吻了我,腦中一片空白。心臟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動,連呼吸的不禁小心了起來。濕潤的舌尖掃過我的唇,我顫抖了一下,千葉卻壞心眼兒的突然退了開來,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一副寵溺的樣子:“小西索,獎勵你的!”不夠,遠遠不夠。想要將人狠狠的摟在懷里,想要吻到他呼吸缺氧,吻到他癱軟在我身上,一步也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