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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笑:“自然是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了!記住,不要突然闖進來哦!”已經(jīng)明白我在暗示什么的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同時面紅耳赤,只有小杰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不斷發(fā)出“什么什么什么”的信號。呵呵,欺負小動物,果然很有趣。我舔舔唇,走過走廊,推開了臥室的門——☆、吃掉高大的身軀靠坐在窗前的沙發(fā)上,剛洗過澡的關系,薄薄的襯衣上還帶著濕氣,卸去了身上的偽裝,耀眼的紅色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手中半杯紅酒在杯底輕輕搖曳,帶著幾分慵懶和隨性,一雙眼望著窗外不知在思索著什么。我闔上了門,看著這樣的西索,覺得還真的充滿著不一樣的誘惑力。于是隨心地走到西索身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低下身來,將下巴擱在他肩上,觸碰到那張剛毅的臉,意外的讓人覺得舒服,加上剛沐浴完的清爽感,讓我忍不住蹭了蹭:“小西索,在想什么呢?”酒杯被擱上了茶幾,手腕被扣住了,隨即一陣天旋地轉,就被西索從椅背后一個翻轉,送進了他懷里。還覺得有些暈時,耳畔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呢喃:“你!”“嗯?”被像抱小孩一樣抱坐在膝蓋上,我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呵呵!”西索似笑非笑雙手扣住了我的腰,濕熱的唇舔了舔我的耳尖,“我說,我在想你?!?/br>這么坦白呀!我微笑著側過臉來,一只手從他的臉上滑過,透過還有些濕潤的發(fā),覆上他的后腦勺,將西索的頭壓了下來:“獎勵你的?!?/br>說著,覆上唇去,感覺到西索身體一瞬間的緊繃,卻沒有動,只拿一雙眼睛明亮的看著我。怎么?怕我像上次一樣,只是親一下?我暗自笑了笑,不輕不重的在他的唇上啃咬,柔軟得令人憐惜,可惜“憐惜”這詞與西索掛上邊總有些奇怪。舌尖挑開了西索的唇,他配合的微張了嘴,由著我將舌頭伸了進去,一深一淺的廝磨挑逗,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了,才從唇上移下,慢慢的從臉側,舔吻到頸邊的動脈,移至鎖骨……眼角瞥到了西索動情的表情,微帶著朦朧的眼半瞇起,膻口半開,帶著幾分醉意的嫣紅,搭在我腰際的手正隔著衣服摸索著。我滿意的在西索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決定點完火就跑。于是迅速站起身來,就要朝大門的方向跑去——“哎呦!”我哀痛的輕呼著,猛的被西索扣住手腕,壓在了身下的沙發(fā)上,一條大腿還掉在沙發(fā)外,正好讓西索就著姿勢趴在我的身上。適才還散著裊裊霧氣的眼,此刻哪還有那般入情,早換上了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唇角還掛著一抹似笑非笑。雙手被握緊了放在頭頂,雙腿也被西索壓住了。他就像君臨天下的王,帶著一抹輕佻的看著他的領地:“同樣的把戲,還敢玩兩次,嗯?”微勾上去的一聲“嗯”讓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十分之不妙。“那個,”我咽咽口水,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西索大人!我錯了!”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指望認錯可以減輕一下刑罰,西索那張湊得很近的臉,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危險了。手指撥開了我落在臉上的發(fā)絲,一根食指從我的頸間沿著胸膛慢慢滑落,“啪、啪”幾聲,扣子一顆顆的崩落了。上面的人還帶著戲倪的笑看我:“知道錯了,就要接受懲罰。所以,要乖乖的喲!”靠!火都點了,我還乖乖的,不是連皮帶骨頭都被你啃得一點兒不剩了嗎。“我讓你放……唔!”要說出口的話被堵住了嗓子眼里,我無辜的眨了眨眼。不同于我深深淺淺的挑逗,西索的吻火熱又……□□十足,啃噬著我的神經(jīng),直到渾身軟弱無力,放棄思考。嘴巴酸痛得闔不上,沿著唇尖挑出的銀絲,一路向下吻去“唔!”一陣酥麻。西索一邊玩弄著一邊笑道:“只要不讓你說出口,你的念就沒法用了吧!”“你……嗯……”我想說,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又不是只能用念才能擺脫,然而話未說出口,卻因為西索親昵的動作,換來了抑制不住的一聲。這一聲卻讓西索突然表情一沉,半起了身來,扯開了自己的襯衫,一扔,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勻稱健壯的肌rou,讓人看了很想咬上一口。他突然一笑,站起身來,一手環(huán)過腿彎處,將我一把抱了起來,因為一時的凌空嚇了一跳,還未抓穩(wěn),又在一瞬間被扔進了軟軟的被褥中,隨即那個頎長的身軀覆了上來。粗重的呼吸聲帶著一雙野獸般的眼,讓我清楚的明白,這只獵豹被喚醒了。“小杰他們還在——”我不死心的做無謂的掙扎。“不是你說,讓他們千萬不要偷看嗎?”一句話堵死我的路,隨即而來的便是讓人招架不住的各種“深入懲罰”。意識淪陷之前,我想的最后一件事情便是:靠,老子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啊混蛋!昏昏迷迷幾次,充分的領悟到了什么叫精力無限。最后一次醒來,渾身酸痛無力,我慵懶得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臥室里開著柔和的燈,正照出肇事者臉上詭異的微笑,溫柔得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給個正常的表情行不?”看在身上還算清爽的份上,我對著正赤身裸體坐在我身旁,借著燈光看我的西索翻了個白眼。這樣一臉饜足的表情,讓已經(jīng)聲音沙啞的我表示十分的不爽。俯下身來,親了親我的唇角,西索輕笑:“不滿?”當然不滿!想伸腳踹他,奈何使不上勁兒來,身后那個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更是因為第一次承受而疼得厲害。“餓了!”我用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他。“嗯!”西索摸了摸我的頭,從床上下去,披了件長衣,就出了門去。我望著掛著華麗吊燈的天花板,不知是不是該哀嘆一下一著棋差,就把自己初次給獻出去了。好吧!突然覺得自己未免太矯情了一點。前世做過的還少嗎?逢場作戲也時常有之,至少精神上已經(jīng)不算一個處了,這會兒想撒嬌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兒。一聲輕笑突然從耳畔傳來:“已經(jīng)餓到什么都咬了嗎?”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抓著身上的被單,咬在嘴里磨牙。“切!”我放開了被子半坐了起來,接過西索手中的牛奶,咕嚕咕嚕喝了起來。順道咬了口西索手中的面包,抱怨了聲:“你就拿這些東西招待你的情人嗎?”坐在了床頭上,一只手拿著面包,另一只手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