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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光朝我掃了一眼,不知道目光的主人是誰,但是卻可以肯定一點,若不是旅團的人,也是知道計劃的人,最有嫌疑的人,便只有我了。“怎么辦?”信長道。“什么怎么辦?窩金不是說過不用幫忙的嘛!”飛坦淡淡的道。“不管怎么樣,再問一聲吧!”俠客說著,朝下喊道,“喂,窩金!需不需要幫忙?”“不用!你們在上面帶著,讓老子活動活動筋骨?!备C金說著,動了動脖子和肩膀。“就算我們不打算幫忙,窩金一次性也無法纏住十個人。”瑪奇說著,指指正朝這邊走過來的幾個長相怪異的陰獸成員。一陣黑暗伴隨著血腥的氣息傳來,很熟悉。這群人,和旅團的人一樣,身上染了無數(shù)人的鮮血,是殺人的專家。也和旅團的人一樣,傳言,他們來自流星街!“這些家伙,就是傳說中的幻影旅團嗎?”穿著小丑服、皮膚黝黑的男子眼中冒著黃色的光,“傳說中的幻影旅團嗎?看著不怎么樣?!?/br>“那邊那個,不是負責(zé)貨品搬運的嗎?竟然和這些違抗十老頭意愿的家伙是一伙的。”一名女子向著我發(fā)難道。“是他沒錯?!边\走了所有物品的梟肯定的看了我一眼,“十老頭千挑萬選出來的,還真是識人不清?。 ?/br>我舔舔唇,微笑:“那又如何?委托完成之后,還不允許兼職嗎?我們‘愿景’可不像你們陰獸,要出賣自己的忠誠?!?/br>流星街與黑道實質(zhì)的關(guān)系,多少有點唇亡齒寒的意味在其中。流星街的重型機械和眾多非法物品都來自于黑道的提供,但同樣的,那些衣冠亮麗,爬在世界高層的人同樣是依仗那些從流星街走出來的能人異士。但這樣的關(guān)系從來是不平等的。即便是十老頭得意的陰獸,從某方面而言,不過是依附體而已。外界看到他們的表情,也只會是異類、怪物亦或覺得害怕、恐懼而已。即便此刻,是流星街的人和流星街的人對上了,不同的價值取向,一場生死較量也是難免的。“喂,窩金,不是我們要敗壞你的興致,實在是有人迫不及待想死呢?!憋w坦帶著護腕的手拉了拉臉上的口罩。“咦?也就是要打架嗎?”小滴眨眨眼,“打牌也很無聊,還是運動一下比較好。我打完了可以去吃夜宵嗎?”“當(dāng)然可以!”富蘭克林巨大的手拍拍小滴的小腦袋,回答道。本來想保持看戲的態(tài)度后退幾步的。不過顯然,即便旅團的人同意,陰獸那邊那個叫梟的人似乎不打算放過我的。真是的!打架什么的,容易出汗,不舒服。我嘆了口氣,指了指梟道:“喂,這個留給我,其他的隨便你們玩兒?!?/br>☆、黃雀在后黏膩的血滴沿著指尖滴落,猶帶著幾分體溫的熱度。原本還活生生的人眼神木訥的從面前倒了下去,沒了聲息。在適者生存、優(yōu)勝劣汰的世界里,拼命向上攀爬的弱者,要比其他人死得更快些。我淡漠的扯過梟還握在手心的紅布,擦干了手上的血跡。我這邊的動作顯然比其他人還慢了一步,不過起碼,得到了些有用的東西。抬頭,不遠處有個人正僵立著,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勾唇笑笑,扔掉了手中的紅布,抬頭對離得最近的窩金道:“遇見熟人了,就不跟著你們會基地了?!?/br>“你這家伙,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真是任性?!备C金一掌拍了下來。我下意識的閃了開去,朝幾個人揮了揮手,才手插在口袋里,慢慢的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前,才輕輕微笑:“酷拉皮卡!你怎么會在這兒?”“你殺人了!”酷拉皮卡不答反道,表情淡淡的,倒也沒有多余的情緒,“我得到消息說,一個多小時前,地下拍賣會場連警衛(wèi)帶人,包括會場的桌椅全部被洗劫一空,包括我的同伴,也死在了里面。是旅團的人干的?”“是!”我回答道。酷拉皮卡望著我的眼:“你呢?也參與了?”我輕笑:“不,酷拉皮卡,你知道的,我只會旁觀?!?/br>面前的手握了握,松開。才抬眼問我:“原因?”“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蔽椅⑿Φ?,“你在為哪個家族工作?”“諾斯拉家族,以收藏器官為喜好,我需要有人幫我找回族人的眼睛?!笨崂たǖ?。“黑道世家,十老頭,流星街的轟炸事件?!蔽尹c了幾個詞,示意的看著他,“還不明白嗎?”酷拉皮卡詫異:“他們是想……”流星街的死傷無數(shù),難道不該有人為此付出代價嗎?酷拉皮卡沉吟片刻,才道:“冒這個險,是要和全世界的黑道作對的,值得嗎?”酷拉皮卡沒提那些人中也有無辜受牽連的人,便心下了然了,想必,雖然對旅團有抵觸心理,但也知道,不能用正常的人心取向去評論這些人會做什么。這樣,便夠了。“就算旅團不做什么?!蔽椅⑿?,“也照樣全部都是賞金榜上的一級通緝犯,只怕,這種被全世界追殺的殊榮感只會讓他們興奮不已?!?/br>“不怕報復(fù)轉(zhuǎn)移到流星街的居民身上嗎?”酷拉皮卡看我。“不,不會?!蔽业溃耙驗樗麄兇淼氖腔糜奥脠F,而不是流星街。幾個一等一的盜賊罷了,完全無法代表流星……”酷拉皮卡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些東西。“酷拉皮卡,諾斯拉家的翁妮小姐是占卜出什么東西來了?”我問。“占卜?”酷拉皮卡奇怪的看著我,“諾斯拉家確實有個叫翁妮的小姐,不過這次并沒有一起來,據(jù)說是到友克鑫市的第一天便失蹤了。諾斯拉會雇傭保鏢,一方面是為了人體器官的拍賣品,另一方面,就是不惜代價也要找到那個叫翁妮的女孩。至于占卜什么的,倒是沒聽說過?!?/br>失蹤了?我有些意外的半瞇了眼:那么誰告訴主辦方會出事情的?還是說,綁架走小女孩的人就是主辦方?“有什么問題嗎?”酷拉皮卡看著我道。“不,還沒想到?!蔽艺f著,指指一旁的車對他道,“先不管這些了。吶,酷拉皮卡,我要去個地方,先送的一程吧!”“嗯?!笨崂たc點頭,進了駕駛座,啟動了車子。我邊坐上車,邊開了左手表上的信號器,戴上耳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對方接起來的速度讓我愣了一下。“喂,糜稽?”糜稽.揍敵客一聽見我的聲音,就哭訴道:“千葉,你可算是來電話了,你再不打來,我都快被老大逼瘋了?!?/br>我這個手機,只負責(zé)撥出去電話,卻不負責(zé)接收信號的,倒不知道之前糜稽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