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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知道千葉沒有拿你去換的價值,就不知道會做什么了。怎么樣?要救千葉的話,合作吧!”“不用!”庫洛洛微笑的抬眼看西索,“對方是沖著我來的,千葉更是我的弟弟,用不著你來救。”“哦?”西索笑意加深了,“你和千葉再親,也不過是兄弟而已。我既然是他的愛人,自然算不得愛人了,你說是吧?”四目相對,都含了幾分冷意。已經(jīng)對兩人的針鋒相對勸阻無力的酷拉皮卡“啪”一聲拍響了桌子:“現(xiàn)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如果千葉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你們倆也不用爭了?!?/br>庫洛洛有些意外的看了酷拉皮卡一眼,畢竟敢同時對著他和西索拍桌子的人沒有幾個。酷拉皮卡道:“現(xiàn)在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清楚千葉在哪,對方想做什么。西索,你對伊卡多少有些了解,既然找不到他,就從他最熟悉的人下手。至于團長,我想你應(yīng)該有辦法聯(lián)系到自己得罪的人吧!”他說這些話不是想指揮這兩個大boss,只是想把兩個人的注意力從□□味中引出來。庫洛洛和西索都是聰明人,互看了一眼,很快便達成了共識。小取似乎是忙上了,感覺時間過了許久也沒能見他出現(xiàn)。少了固定的三餐,時間的界限開始模糊了,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也不知道具體又過了多少天。身體因為缺乏應(yīng)有的有機無機物質(zhì),開始感覺到虛弱。靠坐在墻邊,半閉著眼睛,將腦袋放空,清淺的呼吸著,讓身體以最小的方式消耗能量。不知過了多久,頭頂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護先生讓我來給里面的人送飯。”酷拉皮卡!我睜開了眼睛,抬頭望著天花板的方向,聽見上面的人似乎起了點爭執(zhí),不過最后活板門還是被打了開來,一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酷拉皮卡看著我,看見我似乎還安好,所以微松了口氣的樣子,口中的話卻還是保持著距離:“這是你的晚餐?!?/br>說著,將面前的餐盒送了過來。我看了他一眼,接過餐盒……還沒來得及打開,一道身影更快的也跟了下來,手直接壓住了我開餐盒的手,一雙帶著邪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怎么?”我微笑著看著他,“作為一個還算有點利用價值的犯人,連吃飯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嗎?伊卡?”“怎么會呢,我是怕委屈了你,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菜來?!币量ㄎ⑿χ鴮⑽颐媲暗暮凶幽米?,換上了他帶來的。“伊卡先生!”酷拉皮卡冷言道,“一護先生交代過,這個人不能吃隨便是誰給的東西?!?/br>“相比你,我想一護會更愿意相信我的?!币量ê呛且恍?,“畢竟這個人是我親自抓回來的。而你,酷拉皮卡!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yīng)該和他是一伙兒的才對?!?/br>一絲紅色的光從酷拉皮卡的眼中閃過。伊卡“嘖嘖”出聲,一根食指在酷拉皮卡面前左右搖擺:“我知道擁有窟盧塔一族的火紅眼輔佐能力,但是就算你可以靈活的運用全能系的念能力,你對我而言依舊沒有任何的威脅力。這一點,千葉可以保證。是吧,子禹?”說完話,對著我微笑。我看了他一眼,對酷拉皮卡道:“我沒事兒。趁著他還不打算對我們下手,你先離開吧!告訴他們,不用管我?!?/br>伊卡很少有反復無常的時候,他想做的事情一向明確。既然一開始就不打算傷我,至少可以保證,對我動手的人不會包括他。“嘖嘖!”伊卡道,“當著我的面這么說我,真不給面子?。 ?/br>酷拉皮卡看了伊卡一眼,站起身來要走。“??!慢著。”伊卡叫住了酷拉皮卡,頭也不抬的揚了揚手中的一張折疊好的紙條,“這個東西也一并帶走吧!”那張紙條是剛才酷拉皮卡悄悄遞到我手中的。“不必了!”酷拉皮卡淡淡的看了伊卡一眼,“那是給你的?!?/br>說罷,沒再理會伊卡略帶了詫異的目光,徑自離開了。“你教出來的孩子,確實不一樣呢!”伊卡邊微笑著,邊將紙條收進自己的上衣口袋,“呆在這里的感覺怎么樣?”“多謝關(guān)心!”我看了他一眼,“我唯一不清楚的是,你的雇主想做什么?你也看到了,這么多天也沒有太大的動靜。事實上,我對你們想對付的人并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何況是——讓幻影旅團的人拿命來換?”說罷,諷刺的一笑:“伊卡,是離開那個世界太多年了,以至于你忘記了嗎?庫洛洛不是那種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換別人的命的人!”“我只知道,前世所知道的獵人世界是虛構(gòu)的,而我現(xiàn)在面臨的,卻是真實的。”伊卡一笑,“那個庫洛洛不會,你怎么知道這個就不會呢?”我也輕輕一笑:“你自己所說的話,很明顯的,連你自己都不相信?!?/br>“因為無所謂,千葉?!币量ǖ溃八麜粫妹鼡Q你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會不會來?!币量ㄕf罷,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會是一件麻煩的事。“好啦!小千葉,你知道,我很忙的?!币量ㄕf著,微笑的站起身來,“祝你享受你的晚餐吧!”說著,拍了拍手,喚下了吊繩來,被拉上去經(jīng)過活板門的時候,扣著的手,極自然的敲了敲天花板的位置,給了我一個不明所以的微笑。重新回歸黑暗的我,沒有太多言語的打開了餐盒,并不算太意外的看到了一捆繩子、一包粉末和一張地圖。有趣的是,剛剛伊卡敲打天花板時的動作,是留了一個鉤環(huán)。這是我們當年常玩的把戲,間諜與反間諜。沒想到在這樣關(guān)系曖昧不明的情況下,他依舊用了這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既然是晚餐,起碼給我留點吃的吧!不說這么多年沒玩過拋繩索的游戲,就算還記得,也要有那個體力。也許這原本就是伊卡的目的,希望在眼前,卻出不去——不帶這么玩人的。從關(guān)了我不知道多少天的地下室出去時,已經(jīng)是許久之后了。閉了閉眼,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了過分強烈的光線,將伊卡給的路線圖隨手折了放在口袋里。不是不相信他給的圖,是不相信他抓了我來,關(guān)幾天后放走,會沒有別的計劃。因為幾天未見陽光,后幾天被斷了飲食,身上的念力還未恢復,渾身處于超負荷狀態(tài),所以多少有些疲憊的,只能扶著墻面行走。意外的發(fā)現(xiàn),關(guān)押我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特別隱蔽的角落,也不屬于三大信號覆蓋區(qū),而是那天南匹斯拍賣會現(xiàn)場,隱蔽不為人知的地下室。難怪過了這么久,酷拉皮卡才找到我。心里突然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