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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買鞋?!苯境晒虉?zhí)地說。 老板一看,不就是個毛毛鞋嗎,上面眨著兩個大眼睛,粉色的兔毛拖鞋,買模特時候送的。 “小子,你不會足控吧,進店聊呀,我店里不少好東西?!迸肿雍芰艘恍┤说目谖?,忍不住推薦道。 姜志成從兜里掏出兩百塊,他沒搭腔,“幫我拿出來?!?/br> 胖子借過錢,老老實實把鞋子從櫥柜里撈了出來,還不死心:“有需求可以找我呀,自己一個人都能讓你玩兒的比兩個人爽?!?/br> “那是rou絲的樂趣,枯燥無味。”他很不屑地回答道,光是給別人買東西都讓他覺得興奮,何苦獨身一人。 留著店老板喘著熱氣,站門口,捋了捋頭上僅有的兩根毛:“cao他大爺,罵我rou絲,老子也有上百個女朋友,全在我床下的盒子里?!?/br> 林寶駿在市場里買了兩斤水蜜桃,就想起了meimei紅撲撲的小臉蛋,追著他跑,趁著放假抓緊回一趟家,這是他們兄妹倆第一次分離那么久。 還沒到家門口,他就喊了起來:“小丫頭,丫丫!” 連喊了三聲,放以前里面早有了回應(yīng),這次家里卻鴉雀無聲,等他敲了門,王梅才急沖沖地從屋里跑了出來:“呦,你怎么回來了?!?/br> “不歡迎我回來呀。”林寶駿本想著家里應(yīng)該都盼著他回來呢。 “額,我跟你爸最近忙,沒顧及去看你?!蓖趺分е嵛岬卣f。 “我都多大了,看啥看,好著呢,我妹呢,你看好她就行了。”林寶駿從小就護著meimei,長大更是,他媽嚷她一句,都要他點頭,這家里林寶駿對她的問題最上心,在肚子里一起度過的9個月絕不是白過的。 “……進屋說吧”,王梅剛一聽林寶駿的聲音,嚇得把菜刀一扔,跑屋里拽林信黨串臺詞,本來還想編林寶霞去上寄宿學(xué)校了還是住院了,兩分鐘想了十個借口,都被否決。 “你倒是想想辦法,這話我不會編?!蓖趺吠屏俗堇锏哪腥艘话?。 “編啥編,你就那點本事能騙得過他?雖然是你生的,可不隨你那么傻?!绷中劈h不緊不慢地說,好像跟他沒關(guān)系。 “好哇你,我傻你精,猴子轉(zhuǎn)世投胎,當年你找我干嘛,那時候圍著我跟蒼蠅一樣團團轉(zhuǎn),現(xiàn)在嫌我了?”王梅嗓門一聲被一聲高,她真想拿鞋底敲破他這臭嘴。 “蒼蠅也有一天,突然分清了牛糞和狗屎的區(qū)別?!彼还苷驹谂赃叺呐藲獾猛卵€是不緊不慢地把話說完,直到一只塑料拖鞋砸破了屋里僅有的一扇玻璃窗,碎玻璃渣讓他自覺地閉上了嘴…… 重點早就忘記了,夫妻倆也不是第一天這么鬧騰了,林寶駿習(xí)以為常,只不過以前,林寶霞總會跑出來抱著他說,“他們又吵架了,咱們今天沒飯吃了?!?/br> 林寶駿就會安慰她:“沒事,我給你做。” 家里除了噼里啪啦地爭吵,少了一個人踢踏地腳步聲,讓人不安。 “林寶霞去哪了?” 一句話,讓屋里的嘈雜歸于寂靜,王梅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林寶霞是誰,太少喊大名,讓人遺忘,她張大了嘴,支支吾吾,還戳了戳剛才還在罵的人。 “別支支吾吾,那么大的人還能丟了?!眱蓚€人你推我,我推你。 “沒丟,怎么可能丟呀。”林信黨張嘴說了一句。 “你們有事瞞著我是不是?” “沒有,小的上學(xué)去了。”王梅打死不能說,這一說出去,估計事兒就黃了。 “繼續(xù)編,最好能編到她上大學(xué),我才出去2個月,咱們家游了十幾年的鯉魚突然就躍龍門了?!绷謱汄E在家說話腰板硬,起碼在林寶霞的問題他,所有事情都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雙生子是不能剝離開的,這點就連親生父母都比不上。 “也就相當于躍龍門了吧,畢竟姜家也算是鳳凰窩。”王梅一吐為快,遲早得知道,編了那么多天,也早知道瞞不住,最后的掙扎也放棄了。 “姜家?把我妹賣給人家當傭人了?”林寶駿倒是知道這家,就是不知道林寶霞去人家家能干啥。 “你小瞧你妹啦,人去做少奶奶的,找到了個好人家下輩子不愁了。”王梅對此很滿意,“這孩子生來命苦,還好有人眷顧?!?/br> 林信黨插了一句,這件事拿到臺面上的確經(jīng)不起推敲,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尤其在兒子面前,“越說越像古代,你不像她媽,倒像是媒婆?!?/br> “當時怎么沒見你反對,別的本事沒有馬后炮你最在行?!蓖趺凡粷M地爭辯道。 此時最清醒的可能只有林寶駿了,家里的嘈雜聲離他越來越遠。 掛著一條裙子在身上的姜志成直接推開一樓的小門,里面卻人跡空空。 三樓的臥室也沒有人影,他走下樓梯,把客廳轉(zhuǎn)了一圈甚至不忘看看餐桌下有沒有人,趙葉端著水杯,看著他慌慌忙忙地樣子。 “找什么呢?”她先開口。 直起身來的姜志成,沒想理她,本著禮貌回了句:“沒什么?!?/br> “哦~那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還有人讓我捎句話給你呢?!壁w葉吹了吹杯上的茶葉,看著葉子在水里游轉(zhuǎn),飄去哪里,全在自己的掌握中。 “說話只說一半,最討人厭?!苯境蓪w葉的印象,就像童話里后媽對公主的欺凌,但很遺憾他永遠不是公主命。 “好哇,那我大方一點,就是人走了跟你說聲保重。”趙葉輕輕一歪頭。 姜志成抽下肩上的裙子,往飯桌旁的椅子上一扔,泄氣地說:“白忙活了。” 趙葉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裙子上的褶皺她看得一清二楚,他額頭上的川字快要擠出一條河了,嘴角一松,“哦,對了,咱樓上的書房好久沒開了,今天有人去找東西,可能睡著了。” 姜志成一聽,松了的拳頭一緊,緊皺的眉頭鋒利地眼神看著這個勉強算是個后媽的女人,又一次被她捉弄。 “走的人是誰?” “你爸,今兒出差?!壁w葉露出兩顆白牙,認真地回答。 “心機重的人,容易老?!苯境芍匦履没匾路D(zhuǎn)向樓梯時提醒她。 她吟吟一笑,“沒事,我不怕,老點你爸比較放心我?!?/br> 姜志成把她的笑聲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