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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營救。 姜志成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一個詞:舒坦。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家的狗窩,不過這也是趙葉多多關(guān)照,全家人的被單被罩只要是晴天,她必然會拿出去晾曬,還會噴上清新劑,太陽的味道加上香氣,助人入眠。 他拆開一包藍(lán)色金標(biāo)包裝的新煙,點燃吸了一口,外國產(chǎn)的就是新鮮,多虧了吳松招待他才能躺在家里吸世界名煙。話說,他和吳松打小認(rèn)識,雖然他現(xiàn)在一張嘴滿嘴黃牙,但是小時候他還是見過他光潔的小米牙齒的,不過,光景不常,就被他誤打了黃連素造成的一口黑牙替換掉了印象。 不過這小子心里素質(zhì)強大,從來不介意咧嘴笑,第一次見到那口黃牙還真是刺激,下意識想要捂住嘴巴,殊不知吳松對口腔的清潔要求較常人皆高,電動牙刷進(jìn)口牙膏漱口水一應(yīng)俱全,笑起來口流清香。姜志成經(jīng)常拿他開玩笑:“給你買10噸香水,估計你都能給喝了,打嗝都透著玫瑰清香?!?/br> “我立志,以后我要是走了,墳頭蓋著的土塊飄出香氣都能迷暈蜜蜂蝴蝶?!眳撬蓸泛呛堑卣f。 “香妃轉(zhuǎn)世,何奈男兒身,老爺我沒性趣。” “嘿,小爺我也沒屁股招待你?!?/br> 兩人從小學(xué)到成年一直保持著“潔白”的友誼,吳松干起了海上貿(mào)易,培養(yǎng)出的愛好是收集香煙,他買一條褲子要有8個口袋,每個口袋要放一盒香煙,見到熟人就給人推薦,不賣純分享,有志于嘗遍天下好煙草。 姜志成覺得人有愛好是一件特美的事兒,有人收藏書、有人收藏酒,有人愛好字畫。香煙存在后自然也有他的價值,吳松有本冊子,上面全是摘抄的香煙種類、種植、產(chǎn)地、吸取工具....起碼他自從見識過什么是真正煙味純正,煙霧均勻地香煙后,超市上的一律入不了眼球,更多的是佩服他的堅持,投入自己的心力去愛好。 姜志成經(jīng)常感慨:“我不如你呀,沒什么愛好。” “女人不是你的愛好?”吳松也是佩服他的女人緣,男人一張好臉在配偶市場上還是好用的。 “那不像煙那么聽話,抽完一根扔了換一根。” “瞧你,一個煙頭燃盡了,踩滅也就滅了。女人燃起的火花可不是說滅就滅的?!眳撬梢彩怯屑沂业娜?,人家里的老婆生了個龍鳳胎,兒女雙全,他對花花世界沒有留戀,小小生活更讓他舒心。 姜志成手里的長煙,燃至最后一秒,他感到灼熱掐滅了煙蒂,他倒是不知道別人的火花好不好滅,不過他遇見的這個女人的熱情滅得迅速,都說男人穿上褲子不認(rèn)人,這女人也有穿上內(nèi)褲還喊冤枉呢! 他揉揉自己的腰,這比努力、比奮進(jìn)、比沖刺還沒輸過呢,怎么就被人嫌棄個底朝天。想著想著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是怎么樣的一天。 在家是待不住的,姜志成一個人躺在床上,背后如同長了刺一樣生硬。原來在家躺在床上三天,如魚得水自得其樂。今非昔比,現(xiàn)在躺著心中警笛大作,是在流失機會。 別覺得只有女人擁有第六感,男人發(fā)達(dá)地雷達(dá)地圖也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基石,只不過他們不會把這種急躁掛在嘴巴,畢竟不是誰都高興聽到別人評價自己:走到哪里都要撒泡尿標(biāo)記。 石子小路上,一長尾巴的小黃狗搖頭晃腦的往前跑,姜志成跟在它后面,與它步調(diào)一致,直到小黃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飯碗,并排8只不銹鋼碗盆,靠著白色墻根擺了一排,旁邊一把上面標(biāo)志著和路雪的大傘下,放置著一把躺椅,上面的胖子正搖著手里的芭蕉扇,聽著廣播里的故事。 “你新?lián)斓墓??”太陽把他曬得晃眼,姜志成站到傘下喘口氣兒?/br> 胖子把廣播調(diào)小了音量,“新遇見的,每天按時來吃飯?!?/br> “你這養(yǎng)了幾只了,我看還幾只貓?!眱芍换ㄘ埍砬楹茸砹艘粯?,趴在屋里的玻璃桌上。 “來了,我就喂著,那倆是一對,誰也離不開誰?!被卮鸬娜擞袀€大名黃有為,不過這名字很少人喊,更多的喚他胖子。 “能數(shù)清多少只嗎?”姜志成算著他養(yǎng)流浪貓狗好幾年了,以前喝酒吃飯,剩飯剩菜全由他打包,他走到哪里總有幾只貓狗跟著。 “不數(shù)啦,我光送走的都不止這個數(shù)了?!彼斐鍪皇种?,“他們不如人,那么能活,脆弱著呢?!?/br> 熱得喘不過氣兒,小黃狗吃完飯在喝水,一小盆快要被它喝到底了,姜志成從冰箱里拿了只冰棍,扔了1塊錢在桌上,“你吃不吃,我請你。” “你請我肯定吃。”胖子躺著回他,一丁點要坐起來的意思也沒有。 “連個冰棍你都不放過我?!苯境梢恍Γo他扔過去一根,又補了一塊錢。 “有一毛是一毛,有一塊是一塊,一塊錢能買兩個饅頭呢,我現(xiàn)在出門都低頭走,你知道為啥?” “為啥,頸椎病唄你。” “是病,窮病唄,低著頭總會有一天撿到個一毛兩毛的?!迸肿拥靡庋笱蟮卣f,像是買了張彩票中了十萬八萬。 “你別笑那么夸張,嚇人,一會兒我給你在地上扔個鈔票,你會不會樂暈過去?!?/br> “別扔紙幣,多來點硬幣,太輕風(fēng)一吹跑了。”黃有為咂吧咂吧的吃著冰棍,指點道。 小黃吃飽喝足好奇地跑過來聞聞這跟蹤狂的褲腿,這人跟了自己一路,姜志成緩緩蹲下來,豎著冰棍給它聞,聞了兩口它吐著舌頭舔了起來,他驚奇地說: “這狗這么老實?!?/br> “餓著肚子的都沒什么脾氣?!?/br> “難道吃飽了的,好找事?” “都是哺乳動物,這還用說,人狗都一樣,吃飽了撐得愛管閑事?!?/br> 姜志成嘿嘿嘿蹲在土地上喂狗喂得正開心,正要思考下人與社會的關(guān)系,突然腦袋上襲來一陣風(fēng),他腦袋一偏,才聽到“啪”得一聲,打得他耳朵嗡嗡作響。 一屁股坐在土上,雙手都沒撐住,后腦袋傳來一聲質(zhì)問:“看見我妹嗎?是不是你帶走了??” 他是真一時說不出話也搞不清狀態(tài),人都沒看清,姜志成憤怒地喊:“你妹的?。?!你妹他媽誰呀?。?!” “我妹她媽王梅,我妹他爸林信黨,我妹她哥林寶駿,我妹林寶霞,認(rèn)識個不要臉的叫姜志成,這下認(rèn)識了嗎???”林寶駿一巴掌可不輕,平時他訓(xùn)練可是劈磚頭的。 “什么??林寶霞怎么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屁股上著火一樣著急。 “她出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