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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給張瑜陪媵的!”顧拂一下子直起了腰,聲色俱厲地說,“老祖宗念著小姑姑,難保就犯了什么失心瘋,所以不趁此機會折了她一條臂膀,難道還讓她們楚楚可憐地討老祖宗歡心?” “陪媵?陪媵……” 顧振眉頭一皺,念叨了幾句,頓時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李姨娘見他這幅樣子,忍不住問道:“怎么,莫非你有什么主意?” 顧振就仿佛沒聽見這話似的,竟是喃喃自語道:“這么說,只要娶了那個病丫頭,便能買一贈一,附帶那么一個絕色?怪不得……怪不得小姑姑有這等把握……” 向來瞧不起哥哥不干正事,顧拂此時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一時大怒,坐直了身子后就使勁踢了他一腳,這才沖著李姨娘道:“娘,你看看他,肯定是被那個章晗迷得昏了頭!前次她和張瑜一塊進宮,也不知道花言巧語對娘娘說了什么,竟是得了那樣的賞賜回來,還讓老祖宗贊不絕口,現(xiàn)如今大哥又這個樣子,我看她就是個禍害!” “我又怎么了,總比你偷雞不成蝕把米強!” 顧振沒好氣地斜睨了顧拂一眼,這才沖著開口要勸的李姨娘道:“這樣,她們不是明日就要去隆福寺做法事么?西府必定要挑幾個人跟著她們,娘你想點辦法,安插一個自己人進去?;仡^我用點小伎倆,管教小姑姑那點小算盤落空?!?/br> “你真有辦法?” 李姨娘很難相信素來浪蕩公子哥似的顧振還能想出什么辦法來,見其有些不耐煩了,她方才連連點頭道:“好,好,我就依你,你可得動作快些,西路淡泊居那位可是不知道能熬多久。要真是她再出什么岔子,不但你meimei,就連你也得再守孝三年,這可就什么都耽誤了!” “知道了知道了!” 顧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隨即徑直轉(zhuǎn)身出了屋子。等到他一走,顧拂忍不住抓著李姨娘的手說:“娘,你說哥哥真有辦法?” “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先讓他去試試?!崩钜棠镎f著就捋了捋顧拂的頭發(fā),隨即笑吟吟地說,“虧我生下你們兄妹兩個就是日日夜夜拜菩薩,總算菩薩保佑,讓你哥哥襲了爵,若是你他日成了王妃,我就真的是熬出頭,什么心事都沒了!” “娘,菩薩會讓咱們心想事成的!” 顧振出了綴錦齋,卻沒有立刻回自己的會芳閣,而是在侯府中轉(zhuǎn)起了圈子。想到最初見面的時候,章晗那亭亭玉立不卑不亢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里癢癢,所以才會在太夫人面前說出讓人住到威寧侯府里來,誰知道老祖宗竟是直接把人留在了自己的寧安閣,他連請安問好的時候都見不著,更不要說一親芳澤了。如今既然知道她會是張瑜的陪媵…… 老娘和meimei都是盡挑著細枝末節(jié),章晗算什么,只要讓張瑜當(dāng)不成王妃,那不就完了?而且,他也不是沒在外頭交接過人,二叔武寧侯顧長風(fēng)看似威風(fēng)八面,此次又打了勝仗,可實際上早就犯了圣忌,將來執(zhí)掌顧家牛耳的人,只會是他! 第二十三章 收伏 隆福寺和護國寺一東一西,乃是京城最負盛名的兩座大寺。因名及義,這隆福寺有祈福求福祉的意思,平日里香火極其鼎盛。太夫人此前想著把法事設(shè)在這里,就是因為護國寺來往的官眷太多,迎來送往對于張琪和章晗姊妹兩個來說太麻煩。 大媳婦胡夫人病得七死八活,二媳婦王夫人要當(dāng)家,晚輩孫媳婦里頭長孫媳是嘉興公主,她便索性把身邊的楚mama差了過去幫襯張羅,又從家里調(diào)了好些精干仆婦去維持看守,包下了隆福寺中一處潔凈的精舍。一連頭三日的法事做下來,卻是一點紕漏都沒有出。 章晗和張琪按照規(guī)矩行止作息,除卻前頭拜佛,一步也不曾出精舍,而四個丫頭都是難得出門,又是頭一回到京城來,而宋mama正巧“身體不好”不能跟來,沒人約束她們,這隆福寺前頭的隆福寺街又是熱鬧的集市,就連櫻草和凝香也動了到外頭看看熱鬧的心思。 知道這事情不能一概禁絕,章晗索性就把四人分成了兩撥,讓她們趁著午后出去逛逛。此次做法事,宋mama預(yù)先備了錢給她和張琪,怕芳草這些個未婚姑娘出去不好看,她少不得打賞了幾個仆婦一些,每次都是兩個仆婦跟出去,自然保得安全無虞,因而對楚mama提過之后,楚mama拎著幾人一一告誡了一番,也就再無別話。 這天午后突然下起了雨來,張琪站在窗前,不由得皺眉說道:“櫻草和芳草那兩個丫頭都是興高采烈穿了新衣新裙出去,這下可怎么回來?” 章晗坐在窗前椅子上一面做著針線,一面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沒事,還有那兩位嫂子跟著呢,再說南邊的雨來得快去得快,興許不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了一陣嚷嚷。須臾,就只見兩個丫頭頭上頂著一塊油氈布,一前一后沖了進來。一進屋子,櫻草就撂下那油氈布拍打著身上的雨珠,隨即滿臉懊惱地來見過張琪和章晗,隨即拉著凝香去給自己找換洗衣裳了。張琪看不慣這兩個宋mama塞給自己的丫頭,索性叫了碧茵到里間分線。而芳草卻沒理會濕了大半截的褲腳,還有前襟后背那打濕的衣衫,快步走到了章晗身前。 “姑娘,我今天在隆福寺后門遇到一個人,是個高高大大十八九歲身材挺拔的年輕人,穿得樸素,向那些攤販打聽這些天都有誰家在這兒做法事。我覺得奇怪,這些天不是就咱們家在做法事么?我本想攛掇了杜嫂子去問他,后來覺得不妥,中途就從集市上瞅了個空子回來,見他仍還在附近轉(zhuǎn)悠,我就上前去問了他的來歷。他說是軍中百戶,聽說舊鄰在這兒做法事,所以來這兒打聽。我追問是他的什么舊鄰,又嚇唬他說若胡說八道就去告訴了主子告他窺伺官眷扭他去見官,他說是歸德府人,現(xiàn)在是軍中百戶,叫什么趙破軍,表字果毅?!?/br> 趙破軍,表字果毅! 聽到這最后七個字,章晗一個失神,手底的針險些扎破了手指。盡管須臾就鎮(zhèn)定了心神繼續(xù)有一針沒一針地繼續(xù)縫衣裳,但她心里卻翻騰開了。這世上自然有的是同名同姓的人,也有的是相同表字的人,可兩樁巧合都碰在一塊,那可能性卻微乎其微。 那時候她才到張家不久,跟著顧夫人讀了幾本書認了幾個字,過年回家遇著鄰居趙家老爹的小兒子趙幺兒,他便死皮賴臉地央她給他取個威風(fēng)的大名。記得她沒好氣地把北斗第七星破軍拿了出來,誰知道他當(dāng)即拍胸脯說自己從今往后就叫趙破軍了,后來還在滿街上炫耀這大名。等到第二年她再回家,他又涎著臉登門要表字,渾然不知十二三歲的人根本就還不到要取表字的年紀(jì),她隨口取了果毅二字,卻教訓(xùn)他不許再把表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