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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這算計(jì)不成,都要怪秦王妃請了你!” “老祖宗,您可別盡夸我!我可是禁不住夸,立時(shí)就要得意忘形了!” 張琪見太夫人摟著嘉興公主笑成一團(tuán),忍不住看了章晗一眼,心里生出了一絲后怕。直到和章晗一塊回了東廂房,她才緊緊握住了章晗的手,有心想說兩句安慰話,可卻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章晗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笑著拉著人到榻上坐了。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 張琪知道丫頭們都在外頭不敢進(jìn)來,隔了好一會兒,她才低低地說道:“有時(shí)候我忍不住想,倘若是沒有我,李代桃僵的人是你,興許不會有這么多層出不窮的事……” 話還沒說完,她就只覺得腦門被輕輕戳了一下,一抬起頭就看見章晗嗔怒地瞪著她:“你該說虧得有你,否則我就得拋下親生爹娘和兄弟,認(rèn)賊作父!” “jiejie……” 章晗一把將張琪攬?jiān)趹牙铮S久才開口說道:“別想那么多,這是各自的命,橫豎都過來了,如今有時(shí)間,該去想想將來才是。” 說到這里,她便松開了手,笑吟吟地看著張琪說道:“倒是你,和四表哥的事情怎樣了?” “什……什么怎樣了!” 見張琪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章晗忍不住撲哧一笑道:“你就不曾試探過太夫人的口氣,看看有沒有親上加親的意思么?” “我……我……” 張琪才訥訥難言之際,外頭就傳來了芳草的聲音:“大小姐,晗姑娘,外頭四少爺讓人捎帶了宮里才剛賞賜的堆紗宮花,白芷jiejie親自拿了過來?!?/br> 話音剛落,白芷便挑簾子進(jìn)了屋子,笑著將一個小匣子送到了張琪和章晗眼前:“年節(jié)快到了,這是四少爺?shù)玫馁p賜,特意給各家姊妹都送了一份,這是大小姐和晗姑娘的?!?/br> 張琪怔怔接了過來,等白芷走了,打開匣子一看的她更是愣住了。那一對大紅宮花之外,便是一對翡翠色的,卻是她曾經(jīng)對他說過自己最喜愛的顏色。拈起那對翡翠色宮花的她,看著那顏色出起了神,那種大紅的顏色素來屬于那些真正的千金小姐們,就連這一抹綠色,從前也曾經(jīng)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 第六十三章 大團(tuán)圓 趙王妃說到做到,數(shù)日之后,果然是以長女即將及笄為由,派人下了帖子邀約顧家?guī)孜恍〗闳ペw王府,雖是略過了有孝在身的張琪,但卻有章晗。太夫人既然聽嘉興公主提過先前那一茬約定,便親自手書一封替章晗回絕了。待到數(shù)日一場大雪過后,秦王妃又下帖請一眾勛貴人家的千金到家里賞雪的時(shí)候,太夫人就順理成章地再次替章晗以有孝在身,不便拋頭露面為由回絕了邀請。 這趙王妃都回絕了,如今再回絕秦王妃,便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盡管先頭那一樁公案當(dāng)事人都諱莫如深,可終究那種場合,有不少人都瞧見了秦王妃和趙王妃不知道為了什么事鬧了些齟齬,再加上又拖走了一個丫頭,其余王妃公主哪怕明面上不說,聽說了這接下來的事情之后,私底下的猜測卻多了去了。說的人多了,當(dāng)初隆福寺的那一段自然而然又有人翻了出來,一時(shí)間在背地里傳得不亦樂乎。 堂堂秦王府,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欺負(fù)人家一個微不足道的民女,手段也太拙劣了! 秦王妃韋氏雖事后狠狠責(zé)問了洛川郡王陳善聰,奈何先頭那傳話的丫頭只記得那小廝,別的什么都不知道,而那小廝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王府的水井中,陳善聰?shù)炙啦徽J(rèn),這事就再也查不下去了。她到秦王面前告了一狀,結(jié)果卻被秦王不耐煩地堵了回來,最后竟里外不是人。 這一日除夕中午宮中設(shè)團(tuán)圓宴,一眾皇子皇孫在前頭逢迎皇帝,后頭顧淑妃和幾位高位嬪妃擺家宴招待一眾王妃公主,她便借著酒意開了口。 “如今各家的皇孫們都年紀(jì)大了,也到了該婚配的年紀(jì),可也不知道哪家姑娘合適,真要全都是咱們自己相看,也不知道要忙活多久,淑妃娘娘和各位娘娘畢竟是一直在京城的,如果能幫咱們掌掌眼就好了?!?/br> 秦王妃這一開口,一眾王妃想到自己府里頭那一大堆庶子,還有尚未成婚的世子,即便和秦王妃素來不對付,可也免不了三三兩兩或真或假地抱怨了幾句。顧淑妃雖權(quán)攝六宮,可從來都不沾手這些麻煩事,就連親生兒子淄王陳榕的婚事,她也從沒在皇帝面前提過只言片語,此時(shí)笑了笑就輕描淡寫地說道:“若是尋常百姓之家,這種事情自然是母親相看,祖母輩的掌掌眼??苫蕦O們的婚事說是家事,也是國事,卻是輪不到咱們這些女流之輩造次。” 此話一出,下頭一時(shí)鴉雀無聲,一直沒說話的趙王妃微微一笑,見秦王妃一時(shí)訕訕然,她便舉起酒盞略沾了沾唇。然而,就在這時(shí)候,她突然聽到背后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個淡淡的聲音。盡管平素聽見這聲音的次數(shù)不多,她還是為之失神片刻,旋即立時(shí)放下了酒杯。 “家事國事天下事,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 聞聲望去的眾人見是一身燕居服的皇帝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一時(shí)慌忙各自離席行禮。甚至有年歲小禮儀不夠嫻熟的王妃帶翻了宴席上的酒盞,好一會兒,這些響聲方才全數(shù)消失了。而顧淑妃和惠妃敬妃等人亦是離席起身,到前頭拜伏行禮。 “前頭他們都已經(jīng)敬過酒了,朕一時(shí)氣悶,就過來這邊看看?!?/br> 六十出頭的皇帝并沒有太多的老態(tài),盡管額頭的橫紋已經(jīng)極其明顯,但精神卻矍鑠得很。他眼睛一掃下頭眾人,隨即淡淡地說道:“只不過,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見你們在議論子女輩的婚事。想當(dāng)初你們成婚的時(shí)候仿佛近在眼前,想不到如今就輪到皇孫們了。朕記得,秦王世子此前已經(jīng)成了婚,這似乎還是皇孫輩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成婚的,如今還沒有兒孫?” 顧淑妃見別人都不敢答話,便笑答道:“皇上說得沒錯,秦王世子正是去年初才成的婚,如今尚未有子息?!?/br> “朕的記性看來還是不錯的?!被实鄣哪抗鈷吡艘谎矍赝蹂f氏,見其絲毫不敢抬頭看自己,他便淡淡地說道,“既然急著要抱兒孫,那秦王府幾個皇孫的婚事,趁著你們這一次正好在京城,就讓禮部斟酌一個人選,呈遞給淑妃過目?!?/br> 顧淑妃如今生怕攬事,可這樣的事情偏偏就撞到了她的手里,她頓時(shí)只覺得燙手十分。雖恭恭敬敬答應(yīng)了下來,她仍然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未知這人選……” 皇帝見一眾王妃都低著頭,知道她們必然都在豎起耳朵聽自己說什么,他臉上的笑容突然全數(shù)斂去,竟是冷冷地說道:“你們都是世家千金,各家姻親連著姻親,倘若皇孫選妃再從這樣的門第,不說其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