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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的驟變回過神來,見丈夫已經(jīng)站在身邊,她便輕聲問道:“孩子他爹,剛剛那是……”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總免不了有些橫行霸道欺壓良善的人?!?/br> 直到這時候,章鋒才隱隱約約明白了章晗的心意。盡管他已經(jīng)升了官,但區(qū)區(qū)一個副千戶,在京城這種權(quán)貴滿地走官員不如狗的地方,別提威風了,就是想要保護家里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看章晗那篤定的樣子,就說明女兒早料到顧家會派人跟著他們! 一場鬧劇尚未發(fā)生就完全結(jié)束,這對于奇望街上的攤販也好百姓也罷,都是極其稀罕的。若是此時此地有另外一位貴公子英雄救美,興許他們還會覺得瞧著了熱鬧,可這一回卻和平日瞧見的,戲文里頭出現(xiàn)過的都不一樣。若不是章昶和章鋒這兩個高大魁梧的擋住了四周圍的視線,怕是有不少探究的目光會落在章晗身上。 于是,見除了章昶之外,父母和大哥都沒了繼續(xù)逛的興致,章晗便笑著說道:“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一旁一條小胡同中,面對那位被自己三兩下嚇唬就道出了真實身份的年輕公子,顧泉總算舒了一口氣。得知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尋常官宦子弟,剛剛看章晗美貌而動了貪念,他就只是亮出了武寧侯府名頭,又是恐嚇又是訓誡,就立時讓人噤若寒蟬。等到打發(fā)走了這一行礙事的人,他帶著兩個家將出了胡同,卻發(fā)現(xiàn)奇望街上已經(jīng)沒了剛剛章家一家人的影子,當即沖著留在街上看著的另一個家將問了一句。 “人呢?” “泉爺,似乎是被打擾了興致,一塊打原路回去了?!?/br> 聽到這句話,顧泉就仿佛是緊箍咒被松開了似的,心中大石頭總算是完全落下。太夫人差他出來跟著,本以為章家一家人或是會去見趙王府,或是會去其他什么要緊地方,誰知道竟僅僅只是一家人一塊逛街。可就是這么小小的逛街,險些也逛出了事情來。 那位章姑娘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這容貌品格放在民間,哪里是能夠輕易出門的? “泉爺,咱們還跟不跟?” 聽到身旁一個家將如此請示,顧泉這才回過神來,卻是沒好氣地說道:“你們?nèi)ジ?,快上去,別把人給跟丟了!我先回府了!” 盡管章晗覺得仿佛沒逛多久,但回到車兒胡同的小院子時,卻也已經(jīng)過了正午。在家里干等到幾乎心急火燎的芳草和碧茵一見著她便快步迎上前來,性子急的碧茵幾乎連眼睛都紅了,連聲說道:“姑娘,您都快把我們給急死了!以前您出門,每次總有咱們中的一個跟著的,您看看您這一身!” “我這一身怎么了,我原本就該穿這一身的!”章晗微微一笑,想著自己今天這舉動,十有八九會被顧泉原原本本稟報了太夫人和顧長風,她便不以為意地撫了撫那朵質(zhì)地尋常的紅花,隨即沖兩人笑道,“同樣,你們也不是生來就該服侍人的。今后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帶了你們離開顧家,給你們找一個如意郎君?!?/br> 芳草臊得臉上通紅,拉著碧茵想讓她也說兩句,卻見碧茵訥訥無語,她頓時愣住了。等到章晗笑著握了握兩人的手,就這么招呼章昶進屋去了,她忍不住拉著碧茵到了一邊,聲色俱厲地問道:“碧茵,你這是怎么回事,你就這么想自己嫁人?” “不……才不是!”碧茵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似的,隨即羨慕地看了一眼那邊廂其樂融融的章家?guī)卓谌?,低聲說道,“芳草,侯府之中規(guī)矩那么多,你就不怕?連宋mama那樣不可一世的,都是說處置就處置了,萬一咱們犯了錯……不,要是有人故意說咱們犯了錯,那時候又如何?看姑娘的樣子,是不想一直待在侯府的,如意郎君什么的我不貪心,可我真的想離開顧家!” 芳草這才恍然大悟,也跟著重重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侯府確實不是什么好地方!總而言之,姑娘到哪兒,咱們就跟到哪兒!” 一家人這么出去一趟,原本章劉氏一大早倒是特地買了不少菜回來,可這會兒午飯卻來不及了,不得已之下,自然是聽了章晗的,母女倆下了廚房做面條。芳草和碧茵原本是苦苦勸說自己來的,最后根本勸不動章晗,只得跟著進去打下手??粗玛夏乔嗍[似的手指頭沾滿了面粉,頗為熟練地揉面搟面,隨即又拿刀切面條,兩人最初都覺得很不協(xié)調(diào),可看著看著,她們卻突然交換了一個眼神。 難怪章晗從來不像那些大家閨秀愛染指甲,也從不留指甲! 正打開鍋蓋預備下鍋的時候,一個人卻突然鉆進了廚房來,章晗吃這一嚇,險些把面條直接扔在了他的臉上。發(fā)現(xiàn)是大哥章晟,她忍不住嗔怪地斥道:“到這里來做什么,餓了房里總有吃的,再忍一忍,別那么猴急!” “不是,我是來特意說一聲,趙破軍那小子來了!”見章晗見怪不怪的樣子,章晟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道,“問題是不止這小子,他不知道怎的竟是把趙王世子和東安郡王一塊拐帶來了!那兩位貴人如今都是沒吃午飯呢,結(jié)果我一時說漏了嘴,他們就都留下了,讓你多下些面條!” 十指上白撲撲一片的章晗不禁愣住了。不但是她,章劉氏也好,碧茵芳草也罷,一時間全都呆在了那兒。好一會兒,章晗才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趙大哥,他在想什么!” 然而,被抱怨者本人也著實無奈得很。盡管如今章家父子和他一塊都在趙王中護衛(wèi),但他畢竟是趙王指名調(diào)入東安郡王陳善嘉麾下的,章家父子是特例,今天請了假在家,他卻寸步不敢離東安郡王。今天陪著這兩位龍子鳳孫去了一趟莫愁湖,結(jié)果回程錯過了飯時。要說這外頭遍地都是酒肆飯莊,可陳善昭開口就說外頭的酒飯又貴又沒滋味要回王府去,陳善嘉又懶得回府和二哥四弟混在一塊,這來來回回一扯皮,結(jié)果不知不覺就到這兒來了。 所以,當章晟滿臉堆笑用一個黃楊木條盤送了兩大碗面上來,他等到面條擺好了,便悄悄退了幾步,隨即趁著章晟出門之際一把拉住他低聲問道:“真是你meimei回來了?” “那還用說?聽說你把這兩位主兒給帶來了,她的臉立時就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meimei在外頭吃了多少苦頭,好容易才回家松乏一下,最討厭和這些達官顯貴打交道!”說到這里,章晟還沒好氣地瞪著趙破軍道,“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上次除夕夜吃我meimei包的餃子吃上了癮,不但自己回來蹭飯,還把別人一塊帶了來?” 盡管兩人說話的聲音比蚊子還輕,但文文弱弱的陳善昭卻一字不落全都聽到了。他挑起一筷子面吃了一口,只覺得又酸又辣頗為開胃,頓時滿足地吁了一口氣,隨即當著弟弟的面便加快了動作。在陳善嘉瞠目結(jié)舌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