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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一個兒子都沒有,只有一個嫡女。 因?yàn)檫@個,張律卻不怪侍妾爭風(fēng),反而對妻子大為不滿,索性從家中兄長那兒過繼了一個侄兒在名下,對嗣子言聽計從,竟把親生妻女都不顧了。前兩年張律風(fēng)癱在床,連話都說不出來,隆平侯夫人又是個沒手段的,連家中大權(quán)都幾乎被嗣子及其親生父母奪了過去。 因而,盡管隆平侯夫人同樣是頂尖的誥命,可在太夫人面前卻尤其恭敬有禮,甚至當(dāng)沒瞧見嘉興公主意興闌珊的模樣似的,推著女兒上前給太夫人和嘉興公主行禮,又開口嗔道:“你不是早就說想求公主一個扇面嗎?” 不等張茹訥訥開口,嘉興公主便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的扇面可拿不出手,我又不是我二jiejie那樣的才女,那兩筆涂鴉可不敢拿出來獻(xiàn)丑!” 吃這一噎,張茹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說話間,太平侯世子夫人小韋氏和安國公世子夫人相攜一塊進(jìn)了屋子,不同于安國公世子夫人帶著兩個女兒,小韋氏卻是單身來的,聞言便附和著笑了一聲:“公主這是謙遜了,誰不知道您那寥寥兩筆也是濃妝淡抹也相宜,別人求了您這扇面,帶著出去閨閣千金聚會也有個臉面?!?/br> 第九十五章 同病相憐 這話明褒實(shí)貶,章晗冷眼旁觀,見張茹咬著嘴唇,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哭出來,而隆平侯夫人則是滿臉的尷尬,她不由得想到了剛進(jìn)京那會兒同樣彷徨的張琪,忍不住暗自嘆了一口氣。盡管知道在任何地方,踩低逢高都是人之秉性,可真正見著,她卻難以當(dāng)成熱鬧來看。 因而,見安國公世子夫人和兩個女兒一臉看熱鬧的表情,那位富態(tài)中還帶著幾分傲氣的景太太只顧著和王夫人說話,她便拉著張琪湊到嘉興公主身邊坐下笑道:“太平侯世子夫人說的沒錯,公主就別謙遜了。之前過年時您送給老祖宗的那對春聯(lián),那字跡可不是尋常閨閣千金能夠?qū)懗鰜淼?。就連老祖宗也贊不絕口地說,若不是胸中有溝壑,斷然寫不出那樣的春聯(lián)來?!?/br> 嘉興公主畫藝普通,但那一手字卻著實(shí)有幾分自負(fù)。此時章晗這兩句話搔到了她的癢處,她只覺得今日敷衍這些跳梁小丑的惱火消解了幾分,斜睨了章晗一眼便笑說道:“就你會說話,就幾個字而已,什么胸中有溝壑。如今春聯(lián)是不用寫了,你要是喜歡,要多少斗方我寫給你?!?/br> 張琪從外頭這些人一進(jìn)來,也很快就注意到了張茹。盡管身份境遇并不相同,可瞧著這個和自己同姓的千金小姐,還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怯弱膽小做派,她就仿佛看到了從前的自己——即便是現(xiàn)在,她骨子里依舊沒改變多少,只是因?yàn)樯磉呌袌?jiān)實(shí)可靠的臂膀倚靠,有付出真心的人惦記,所以稍稍能放得開一些。 此時此刻,一聽嘉興公主如此說,她便也笑道:“公主可不要只偏著晗meimei,都說見者有份,可不能少了咱們!做個圍屏擺在桌子上,咱們也能學(xué)學(xué)!” 章晗和張琪都湊了趣,顧鈺自然不會落在其后。仗著自己是嘉興公主的正經(jīng)小姑子,往日和這位大嫂也是要好的,她索性上去挨著嘉興公主坐了,又抱著胳膊癡纏了一陣子,果然哄得嘉興公主笑得露出了酒窩。這心情一好,再加上隆平侯夫人自知剛剛失言,站在那里訕訕地不敢出聲,而張茹則低頭揉捏著衣角,她想起張家的傳聞,最終便沒好氣地努了努嘴。 “既然要扇面,回頭預(yù)備好空白的扇面?!?/br> “是是是,多謝公主!” 隆平侯夫人一時大喜,連忙拉著女兒張茹拜謝。這時候,其他人見熱鬧看不成了,自然也就仿佛回過神來似的,笑著上前和顧家人團(tuán)團(tuán)行禮見過。顧家兩位小姐顧抒和顧鈺從前都是常常隨著長輩見客的,此時面對那些口不對心的夸獎,早已能夠不以為意應(yīng)付裕如,而張琪畢竟此前因?yàn)橛行?,統(tǒng)共只去過一次六安侯府,而且六安侯太夫人崔氏和六安侯夫人呂氏都不是眼下這些人似的滿臉假笑,她不免大為不習(xí)慣。好在一旁有章晗這個最好的榜樣,她便只隨著章晗似的,對那些問題都是嗯嗯啊啊應(yīng)付了過去。 好在太夫人知道她不習(xí)慣這種場合,不多時就開口解圍道:“好了,我這個外孫女兒不大見人,而且如今在孝期,你們就不要糾纏她了?!?/br> 盡管顧家一門兩侯如今名不副實(shí),但卻沒有人敢小覷了太夫人。因而這么一句不輕不重的話之后,糾纏張琪的人自然再沒有了,然而小韋氏卻依舊含笑打量著章晗,因笑道:“我年輕,沒見過已故的二姑太太,可今天看著章姑娘,便能想見教導(dǎo)出她的二姑太太是何等風(fēng)采。顧家的家聲在整個京城也是有名的,都是因?yàn)樘蛉四渭矣蟹?,武寧侯夫人能干,下頭這些晚輩們亦是沒一個辜負(fù)了家名。” 景太太亦是笑道:“就是,京城的官宦人家教導(dǎo)子女,常常都是拿顧家做榜樣呢?!?/br> 這話對于別人來說,自然是了不得的贊譽(yù)。然而,東府里那丟了爵位的顧振,還有眼高手低的顧拂,終究是太夫人心里扎著的兩根刺,此時聽了小韋氏這話,她只是不咸不淡笑了一聲:“你們這話要說得我無地自容了,家里出了那么一個敗家子,我著實(shí)擔(dān)當(dāng)不起治家有方這名聲。倒是聽說太平侯府素來家教嚴(yán)明,世子夫人兩個兒子都送去了國子監(jiān)。而景家亦是家規(guī)嚴(yán)格,連侍婢都是進(jìn)退猶如軍法,更不用說其他了?!?/br> 盡管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小韋氏和景太太的臉上卻都露出了幾分不自然來。小韋氏自家人知自家事,兩個兒子根本不肯下力氣在學(xué)武上頭,讀書也是半吊子,在國子監(jiān)里頭廝混,不過是因?yàn)閷硪u爵也好,恩蔭軍職也好,有個監(jiān)生名頭就容易多了,而且權(quán)貴子弟多,吃喝玩樂都能找到伴。至于景太太則是怎么也品不出太夫人這番話的用意,只能強(qiáng)笑打了個哈哈。 “太夫人著實(shí)過獎了。我身邊有兩個得力mama,家里的事情我大多也就是撒手掌柜。” 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經(jīng)營那茶館和自己名下那些收入豐厚的產(chǎn)業(yè),這家里的事情哪有功夫管這么多?橫豎丈夫雖則熱衷仗義疏財,甚至每每弄些不知根底的丫頭回來,可多半這只手進(jìn)來那只手出去,并沒有收房的,她也就樂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聽景太太這么說,太夫人眼神一陣閃爍,而章晗則是更免不了仔仔細(xì)細(xì)琢磨景太太這話有幾分可信度。這時候,主持覺慧早已退了下去,而初見的一陣子喧鬧過后,眾人少不得都坐下說話,這原本頗為寬敞的屋子竟顯得有些逼仄。直到覺慧又派人遞話進(jìn)來,請?zhí)蛉撕推渌艘撇降搅硪婚g靜室說話,眾人起身挪了個地方,這才覺得疏暢了一些。 安國公世子夫人是個伶俐多話的,其兩個女兒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