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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所助益的,那就更好?!?/br> 說到這里,見顧銘沉默不語,王夫人便沒有繼續(xù)再說話,而是問了一會兒子在宮中的近況,又略坐片刻就起身離去。等顧銘一直送到院門口,她就停步說道:“也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你每日的練武都是雷打不動,耽誤了早起就不好了。” “是,娘慢走?!?/br> 目送母親帶著幾個丫頭仆婦轉(zhuǎn)身離去,顧銘竟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直到小廝陰符在背后叫了好幾聲,他才回過神,卻是面沉如水地徑直回了屋子。只是,他卻沒有半點睡意,只顧著想之前遇到張昌邕的情形。 張昌邕并不止對他說了一句右僉都御史出缺,而且在他委婉表示此事恐難設(shè)法之后,竟冷笑說不過提一聲,并不求顧家從中轉(zhuǎn)圜,仿佛是有人答應(yīng)可以幫他謀到這個缺,而且把握頗大似的。而他會去那兒,并不是因為什么同僚相邀,也不是巧合,而是讓交好的幾個部院書吏留意交好張昌邕的那幾個官員的行蹤,最終打探到的。所以,打探那包廂中究竟在商量些什么,他費了一些勁,但最終也辦到了??山Y(jié)果,他得到的那個消息竟是讓他又驚又怒。 他那位二姑夫張昌邕是管著應(yīng)天府學(xué)的應(yīng)天府府丞,竟然甫一上任沒多久,就上書以府學(xué)廩生名額不足請求禮部增擴(kuò)名額,最后順順利利拿到了每年增加十名廩生,二十名增光生的名額,而今日,他便是以那十名廩生名額為交換,促成那景寬和工部的那個侍郎開口答應(yīng),聯(lián)同別人廷推他為正四品右僉都御史。而作為另一個條件,張昌邕打算賣了自己的女兒! 當(dāng)然,也不能說是賣。那是一樁乍看起來門當(dāng)戶對的婚事。工部蔡侍郎家的嫡長子,聽說年方十六便已經(jīng)考中舉人,去年那一科因病缺考,后年就要再試。張昌邕在席間酒酣之際甚至說什么顧家不過是一群武人,自己當(dāng)年不過迫不得已娶了顧家女兒,如今最希望的便是有個進(jìn)士女婿云云,他險些就按捺不住沖將出去,看看這位二姑夫看到自己會是個什么嘴臉。 母親的話再加上張昌邕的事情,顧銘這一整夜又是輾轉(zhuǎn)難眠,竟只睡了不足一個時辰。一大清早,他卻是準(zhǔn)時從不太深沉的睡夢中醒了過來,用井水擦了臉后便到了演武場中,可卻怎么都沒法集中精神。到最后,他索性吩咐小廝陰符去后頭打聽打聽寧安閣太夫人起了沒有,可足足一刻鐘之后,連奔帶跑的陰符卻帶來了另一個消息。 “少爺,今天晗姑娘請了太夫人允準(zhǔn),說是昨夜做夢有些心悸,想去朝天宮給父兄祈福,太夫人答應(yīng)了,本想讓顧管事陪同,可顧管事偏偏昨日緊趕著到句容的田莊上去了,聽里頭說要讓人來問問您可有空?!?/br> 怎么沒空?他當(dāng)然有空,見不著張琪,就是見見章晗也好! 顧銘第一時間生出了這么一個念頭,但緊跟著,他又有些猶疑了起來。昨日母親把話說到那么透了,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難道真要違逆母親?可轉(zhuǎn)念一想,他一直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并不曾真的做什么敗壞家名的事情,轉(zhuǎn)眼間便打定了主意。哪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越不過去的,但至少他打探來的消息要讓她知道! 朝天宮乃是京城最大最出名的道觀,前有三清殿,后有大通明殿,殿閣樓臺林立,雖不及皇宮奢華,不及權(quán)貴府邸富麗,但卻別有一種出塵的逸氣。朝天宮最有名的便是文武百官每逢萬壽節(jié)和正旦冬至大朝前習(xí)練禮儀的習(xí)儀亭。如今距離萬壽節(jié)還有一陣子,因而倒是前來為夫婿抑或是子弟祈求官運(yùn)前程的人更多,其中一多半都是跟著征遼東的武將家眷。 因而,在這種地方,再加上只是章晗去給父兄祈福,武寧侯府自然不可能興師動眾讓人凈寺,顧銘被太夫人召去之后也說愿去為父親祈福,太夫人自然沒什么不放心的。此時,顧銘在朝東的山門前見章晗戴著帷帽款款下車,自然而然便跟了上去。 從山門進(jìn)去的這一程,人又多,從人也跟得緊,顧銘一直沒找到機(jī)會說話。一直到過了大通明殿,折到了飛霞閣,他才終于等到了機(jī)會,遂趁著參拜之際對章晗低聲說道:“晗meimei,之前瑜meimei讓我去查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到了?!?/br> 章晗今日提出來朝天宮祈福,原本并不是為了顧銘,只是一直惦記著趙王和武寧侯顧長風(fēng)分兵進(jìn)擊,一時擔(dān)心父兄,所以想到這兒來求個寬慰,可沒想到顧銘竟然跟了出來,而且還帶來了這么一個消息。跪在蒲團(tuán)上的她聽著顧銘輕輕把自己打探來的消息都說了,一時怔忡良久才扶著膝蓋起身,正想開腔,她突然只聽得身后傳來了芳草重重的咳嗽,緊跟著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章姑娘?” 章晗扭頭一看,認(rèn)出來人時,盡管她也很想說一句真巧,可見趙破軍那臉上喜則有之,驚則未必,她哪里不知道這家伙多半是有意候在這里。盡管詫異他哪來這么快的耳報神,可她還是含笑點頭道:“趙大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我原本是想去看你的,可想想武寧侯府門頭高,我也不敢貿(mào)然去打擾?!壁w破軍有意看了一眼顯然是貴介子弟的顧銘,這才有意拱了拱手道,“不知是顧家哪位公子?” 顧銘也聽說過章家昔日的這么一個鄰居,此時便頷首道:“趙百戶,在下顧銘?!?/br> 盡管心中早已有所猜測,可聽說果然是太夫人曾經(jīng)為之向章家求親的顧銘,趙破軍眼中立時厲芒一閃,隨即便沉聲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對章姑娘說,不知道顧四公子可能行個方便?” 第一百零五章 癡心不改 母親和外祖母是怎么把章晗留下來的,即便沒人敢在顧銘耳邊嚼舌頭,但他身在宮中,有些消息不免比外人靈通一些,再加上顧淑妃對他這個侄兒頗為喜愛,更是對他隱約提起過之前父親武寧侯顧長風(fēng)脫困的事由經(jīng)過。所以,倘若趙破軍只是讓他少許行個方便,他也不會為難??墒牵藭r面對那股莫名其妙的敵意,他一時眉頭大皺。 “趙百戶倘若有話要對晗meimei說,請便就是?!笨谥腥绱苏f,但顧銘卻沒有絲毫移開腳步的意思,而是淡淡地補(bǔ)充了一句話,“只不過,我奉家中祖母母親之命護(hù)送晗meimei出來,再加上此前晗meimei出門發(fā)生過幾樁事情,所以恕我不好離開她左右?!?/br> “你……” 趙破軍對顧家人一絲一毫的好感都沒有,此時頓時覺得心中氣惱不已。可他這一個你字才開口,就聽到旁邊傳來了章晗的聲音。 “趙大哥,你就直接說吧。四表哥不是別人,不會把話傳出去的?!?/br> 章晟在趙破軍面前只說過當(dāng)初太夫人為了顧銘向章家提親,并未說到顧銘心里另有別人,所以,趙破軍雖知道那一樁婚事已經(jīng)被章鋒一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