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麾下,要真的他欺負(fù)你……” 章晟頓了一頓,突然咬牙切齒地道:“真要是他敢欺負(fù)你,就算是世子,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聽到大哥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章晗張了張口想要斥他胡說,可那話卻噎在喉嚨口,怎么都說不出來。到最后還是父親章鋒開口數(shù)落了章晟兩句,然而隨之而來也嘆了一口氣。 “晗兒,你大哥雖說的是沖動話,可他擔(dān)心的也是我擔(dān)心的。從前顧家的提親我回絕了,便是四個字——齊大非偶,沒想到如今卻是皇上的賜婚。你從小就聰慧機(jī)敏,再加上又在張家這許多年,熟讀詩書,又通曉人情世故,便是再顯貴的人家也配得起??僧吘故廊硕即蠖嘀恢爻錾恚戮团纶w王世子對這樁婚事有什么不滿。他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將來的王位繼承人,便是公侯千金也未必看得上,雖說外人都說他是書呆子,可我和人見過兩次,總覺得氣勢不凡,萬一他嫌棄你出身低微……” 見父親說得滿臉擔(dān)憂,而大哥亦是父親說一句便點(diǎn)點(diǎn)頭,十足一副應(yīng)聲蟲的樣子,章晗起初還心懷感動地聽著,可等到父親說起陳善昭,那話里話外的擔(dān)憂,和起頭自己接旨之后的擔(dān)憂竟是差不多,她的目光忍不住就落在了自己左手腕的那只鐲子上,旋即便想到了那次見到陳善昭時他說的話,一時竟有些走神。 而章晟兩只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meimei,見章晗面上漸漸露出了兩朵紅霞,眼神也有些迷離,他頓時心中一動。見父親一邊說一邊斟酌著語句,他便輕輕拉了拉父親的袖子,示意其暫且打住,又瞅了一眼章晗之后,他悄悄站起身到門口,陡然重重咳嗽一聲,滿臉驚疑地大聲說道:“什么,趙王世子到顧家來了?” “?。俊闭玛下勓砸幌伦踊厣?,竟是忘乎所以地站起身來,待要開口發(fā)問時,她突然敏銳地察覺到章晟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驚之下頓時氣惱地說道,“大哥你又胡說八道什么!” “我不就是看meimei你走了神,隨便叨咕一句嗎,你怎會當(dāng)了真?”章晟笑嘻嘻地打量著章晟,見其剛剛微微露出紅暈的臉上竟是一瞬間紅得宛若發(fā)起了燒,他自是沖著父親章鋒擠了擠眼睛道,“爹,鬧來鬧去,咱們這一路上真的是白cao心了!早知道這是兩廂情愿的大好事,我干嘛趕路趕得這么辛苦,這會兒都快累趴下了!” 剛剛沒防著章晟突然來這一招,此時此刻面對這再顯然不過的結(jié)果,章鋒不禁有些發(fā)愣。見女兒果然有些心虛地垂著頭不敢看自己,盡管心頭卸下了一塊大石頭,他仍然不無擔(dān)心地說道:“晗兒,難道你和趙王世子早就有……” “沒有!”章晗慌忙抬起頭來,隨即便紅著臉解釋道,“只是你們離開京城之前那一次,他和東安郡王正好到家里來蹭飯,便和我約定互通些消息。之前那些日子,我們也就是經(jīng)由做衣裳也好,抑或送你們的家書也好,從中夾帶送些各自打探出來的要緊訊息,并沒有別的往來,我也不知道怎會突然有這樣的婚旨!” “爹只是說你們早有默契,又不是說你們私訂鴛盟?!闭玛傻淖炖锉懦鲆粋€從戲文里看來牢牢記住的詞,見章晗氣惱地剜了自己一眼,他歪頭想了想那次陳善昭帶著陳善嘉上自家蹭飯的情景,那會兒只覺得奇怪,如今就覺得要多可疑有多可疑了,最后忍不住哼了一聲,“感情他是早有預(yù)謀!真是的,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寸步不離跟著他!” 章鋒雖不至于如章晟那樣咬牙切齒,可沉吟片刻,仍是謹(jǐn)慎地開口問道:“就算你倆一直有些消息往來,你又是如何知道此次賜婚之事他作何反應(yīng)?” 盡管知道父親是關(guān)心自己,生怕自己受了委屈,可別的事情都能淡然處之的章晗,這會兒仍是臉上一直紅到了耳根,老半晌才低聲說道:“宮中這次派來教習(xí)禮儀的沈姑姑,是他不知道什么法子送來的,是他身邊保母單mama的兩姨表姊妹,如今除了教習(xí)禮儀,還幫我一塊趕制嫁衣和其他針線活。而且……” “還有而且……” 見章晟夸張地瞪大了眼睛,章晗只覺得又羞又氣,伸出腳狠狠在章晟的腳面上一跺,見人雖是齜牙咧嘴,可仍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她只能囁嚅說道:“前一陣子我請示了太夫人,和jiejie一塊去玉虛觀拜謁了干娘,結(jié)果和他在那兒見了一面……” 這后頭的話,章晗就算不好意思說,章家父子也都聽明白了。章鋒如釋重負(fù)的同時,想想有那樣一個人肯為女兒煞費(fèi)苦心,雖有些悵惘,但更多的卻是老懷大慰。而章晟則是捏著扶手嘟囔了兩句,最后卻嘿然笑道:“這下我明白了,等回了趙王府,我一定要去會會我未來的妹夫,討他一個說法?!?/br> “喂,大哥你可別胡鬧!” 見章晗急得站了起來,章晟頓時笑得更歡了:“喲,這還沒嫁人呢,meimei你就心疼起他來了?放心,我不會對他怎樣,不管怎么說那也是趙王世子,我一個小小的百戶怎么能奈何得了他?只不過他算計了我meimei,怎么也得有句實(shí)在話給我!” 來顧家的時候,章家父子倆都是憂心忡忡,可從會芳閣出來,他們卻都是神清氣爽,隨顧泉去拜見了太夫人后便辭了出去。然而,一出顧家門前的威武街,章晟便勒住了馬駐了足,見父親亦是如此,他便低聲說道:“爹,meimei應(yīng)該不會被那小子騙了吧?” “趙王世子應(yīng)不是那樣的人?!闭落h搖了搖頭,隨即卻是嘆了一口氣道,“如今你該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另外一樁。既是下了婚旨,趙王世子又在兄弟之中居長,趙王殿下凱旋之師到達(dá)京城奏捷獻(xiàn)俘之后,論理婚事就要開始辦了??稍蹅兗覄e說一個讓她出嫁的地方,就是短時間內(nèi)要湊齊嫁妝只怕也是問題?!?/br> 章晟這才想到一路緊趕慢趕回來時,竟忽略了這么一個最大的問題,一時間亦是緊緊皺起了眉頭。好一會兒,他才破釜沉舟地說道:“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砸鍋賣鐵,也得把meimei嫁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決不能讓人笑話了去!要說咱們這次戰(zhàn)功應(yīng)該有些賞賜,總能夠救救急吧?” 父子倆你眼看我眼,最后只能暫時略過這個棘手的問題,縱馬又往趙王府馳去。等到了王府門前,甚至不用通報,就有迎上前來的門房笑說世子爺在書房見二位,他們自是立刻徑直往那邊去了。一進(jìn)門行過禮后,見東安郡王陳善嘉不在,章晟正有些蠢蠢欲動之際,陳善昭卻連寒暄都沒有,伸手就遞了一張紙過去。 章鋒雙手接過掃了一眼,頓時大吃一驚道:“世子爺……” 陳善昭微微笑道:“我在京城這么些年,誰都知道我愛書畫和古籍,可沒人知道這些東西我也會買進(jìn)賣出,所以存了些體己。京城大居不易,其他東西你們備辦容易,但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