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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侍立的沈姑姑說道,“去支取二百兩給宛平郡王。” 聽章晗不問他差多少便批了銀子,陳善睿一時啞然,留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章晗說了兩句定遠侯府的情形,他便匆匆告了辭,不消一會兒,低頭看著賬本的章晗便只覺得一陣冷風從外頭吹了進來,抬眼一看便發(fā)現(xiàn)是陳善昭。 陳善昭只字不問剛剛章晗都見了誰,緊貼著她身邊一站,兩只手便扶在了章晗的肩膀上,隨即彎下腰輕聲說道:“太子九叔剛剛派了人來。他不是在萬壽節(jié)給皇爺爺送了那么多珍本書么?他打算讓我和十七叔領(lǐng)著翰林院那些人一塊去古今通集庫整理出來,還說要把古今通集庫那些珍藏,還有再行搜羅民間的各種典籍,編一本包含萬千書籍的盛世大典,敬獻給父皇。九叔這一招,真的是戳著我這個書呆子的軟肋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夫妻之緣,禍福與共 沈姑姑見陳善昭一副要和章晗說正事的樣子,當即沖著碧茵招了招手,兩人知情識趣地退了出去,將這議事廳偌大的地方讓了出來。而章晗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的退走,從乍聞消息后的震驚之中一回過神,她便忍不住伸出手去攥緊了陳善昭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不是說淄王殿下韓王殿下他們?nèi)家头嗣???/br> “就不就藩,都在皇爺爺?shù)囊荒钪g。況且十七叔和我一樣,都是愛書的人,而且他出口成章人盡皆知,這種文治上的事,若是有皇子皇孫領(lǐng)銜,自然也是佳話?!标惿普呀忉屃藘删洌杏X到章晗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他便苦笑道,“我從小就愛看書,到了京城之后,很少有我能做的事情,對書就更加愛好癡迷了,更何況這樣的大好事若是我還往外推,那書呆子的封號更是就該換人了。只若這么一來,我早出晚歸恐怕都是輕的,把你一個人留在府里,我真的不放心?!?/br> “你該不放心的是你自己,擔心我干什么!”章晗突然側(cè)頭看著陳善昭,見他那亮晶晶的眸子注視著自己,她便索性站起了身來。她也顧不得理會陳善昭那依舊按著自己肩膀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太平堤的那一場戲,是沖著你來的;這一次太子殿下說要編什么大典,也是沖著你來的。要說不放心,也該是我不放心你,更何況,你的身體……” 陳善昭盯著章晗看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把伸手將妻子攬在了懷里,卻是輕笑一聲道:“我已經(jīng)對你說過了,我在別人面前是書呆子,卻不是只有那些書呆子的手段。至于我的身體,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本想不告訴你的,可我知道你從回門那天后就一直星星念念惦記著。沒事,只是我小時候在一次陪著父王打獵的時候,一個刺客暴起行刺,卻誤中了在旁邊的我?!?/br> 盡管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他還是剎那間就感覺到懷里的人一下子僵硬了下來。他少不得把人緊緊摟在了懷里,又輕聲說道:“刺客被當場格殺,但身上查不出任何標記,父王暗地里讓人搜索良久也沒有所得。恰逢太子過世,皇爺爺病了一場,雖知道了這么一件事大為震怒,但這種事情那時候傳得沸沸揚揚不好,就只能按了下來,所以京城少有人知道那一次的事。大夫們靜心調(diào)養(yǎng)了我一年半,那一年半,我?guī)缀醵紱]離開過臥榻,一本接一本囫圇吞棗地看書,也就是那時候才愛上這個的?!?/br> “你為什么不早說……”章晗低低地吐出這么一句話,聲音中不知不覺露出了幾許哽咽,“你如果早說,我怎么也不會任你強撐著來迎親,又強撐著……來日方長,你怎么這么傻!” “書呆子久了,自然而然便有幾分傻氣?!标惿普盐⑽⒁恍Γ瑢櫮绲毓恐拮硬挥晃盏睦w腰,隨即輕輕地湊到了她的耳畔,“如果真的醒不來也就罷了,可既然醒來了,我怎么能撂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在那兒?至于洞房之夜,更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生中最要緊的時刻,哪怕行了那天晚上的周公之禮,這些天都要苦苦忍著,可我不后悔?!?/br> “傻瓜……笨蛋……” 章晗忍不住重復著這兩個簡單的詞,直到耳畔那股溫熱的氣息撩撥起了她這些天壓在心頭的所有柔情蜜意,她終于忍不住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竟是主動踮起腳,在他的唇邊落下了一吻。面對妻子這樣的主動親近,陳善昭一怔之后,自然低頭湊了上去。這一次,卻不像當初洞房花燭夜中有陳善嘉打擾,直到彼此都有些透不過氣來,兩人方才倏然分開,章晗固然是臉上嬌艷欲滴,陳善昭卻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一吻換那幾聲傻瓜笨蛋,我還是賺了!” 陳善昭笑著打趣了一句,見章晗忿然輕哼了一聲,他方才說道:“所以,此事我答應(yīng)下來,不過也透了話過去,再留我在家里休養(yǎng)幾日??偟媚氵@邊都安定了,我出去才放心些。忍了這些上躥下跳的家伙這么多年,難得你這次用這么好的借口大動干戈,誰也挑不出錯處來,就讓他們羨慕我有這么一個威震八方的世子妃吧!” “世子爺你書呆子的名聲既然能名揚四海,還不許我當一個威震八方的厲害媳婦?”章晗白了陳善昭一眼,但最終還是仔仔細細地給他整理了一下剛剛那番舉動弄亂的衣襟,隨即才低低地說道,“太子殿下既然如此著緊你的事,是不是對父王也是……” 不等章晗這句話說完,陳善昭便打斷了她道:“你心里有數(shù)便好?!?/br> 見章晗倏然抬起頭看著自己,陳善昭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無奈,緊跟著便輕嘆了一聲:“父王從前爭過了,就不能和從沒爭過的十七叔一個樣。他是雄心勃勃不甘平淡的性子,既然如此,無論異日登基的是太子殿下也好,其他人也罷,都很難容不下他。否則,我這個書呆子世子怎么會讓這么多人惦記著?說起來,我當初是救了你,也讓你父兄母弟從別人手里掙脫了出來,可如今你們一家人都上了趙王府的船,若有那么一天……” “別說了!” 這一次卻換成了章晗脫口制止了陳善昭。盡管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格外厲害,甚至有一種幾乎要迸出嗓子眼的感覺,可她還是強行壓下了那種心悸和恐慌。 從她八歲那一年開始,她便懂事了。干娘顧夫人用父兄要挾她入府,她向張昌邕爭取陪著張琪入京,顧府大難之際她從太夫人那兒接了那樣一個要命的任務(wù)……包括此前的賜婚,她從沒有第二個選擇。然而,盡管這樁婚事從不是她意料之中的,這樣一個身為皇孫的丈夫,也是她從前不曾想過的,而且如今又聽到這么一番話,可她卻生不出什么懊悔的情緒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遇上你便是我的緣分,將來不管遇到什么,不過是禍福與共罷了!”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