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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更是命人去定制匾額。對于鵬翼館三個字,宛平郡王陳善睿也異常滿意,知道陳善昭和章晗必然不會干涉這些,因而自是首肯了妻子這番舉動。此時此刻,從白虎堂回來之后,興之所至的他便說要去演武場練練劍,王凌自然笑著把人送了出去,等回轉(zhuǎn)來看著桌子上那匣子里的對牌,她的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旁的丫頭瑤光見她這般情形,便湊趣地笑道:“大小姐,幸好那位世子妃是有了身子,否則聽說是趙王殿下親自令其統(tǒng)管王府內(nèi)務(wù)的,您還不好插手,現(xiàn)如今卻是名正言順了。今天這對牌輕輕巧巧入手,今后幾個月里,只要您略施手腕,王府上下可不還得唯您馬首是瞻?任憑她如今得意,這懷胎的事情卻說不好,還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平平安安降生……” 她這話還沒說完,她突然就只見背對自己的王凌一下子轉(zhuǎn)過了身來,竟是突然一揚巴掌。她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臉上就著了重重一下,踉蹌后退了兩步之后,她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慌忙跪下連連磕頭道:“奴婢說錯話了,奴婢該死!” “念在你是第一次,就這一巴掌讓你長點記性,再有下一次,那就沒這么便宜了!”王凌柳眉倒豎,又看著另外兩個噤若寒蟬的丫頭道,“全都記住,如今這是趙王府,不是定遠侯府,若再有和她這般胡亂說話指摘世子或是世子妃的,王府該是什么家法,就行什么家法!還有,都把大小姐三個字收起來,從今往后,我只是宛平郡王妃?!?/br> “奴婢記下了?!?/br> “那就滾下去!”見三個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了下去,王凌方才徑直在軟榻上坐了下來,見陪嫁的兩位mama一個端茶一個遞水,都是大氣不敢吭一聲,她頓時煩躁地說道,“你們回頭記得好好管教她們?nèi)齻€。爹也是的,用熟的璇璣她們?nèi)剂粼诟?,非得讓我?guī)Я诉@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入王府!他又不是不知道,這王府不比其他地方,上頭雖沒有正經(jīng)公婆,我上頭卻還壓著連皇上都說她好的大嫂!” 知道王凌是在說章晗這位世子妃,武mama便賠笑捧了蜜餞盒子放到王凌面前,又開口說道:“郡王妃也別埋怨侯爺,璇璣她們幾個雖是好的,又從小跟著您學(xué)武藝,但她們都是軍中舊部的孤女,不過寄養(yǎng)在侯府,并不是在奴籍,這陪嫁過來怎么都不合情理。這婚事定得如此倉促,大半年也只能調(diào)教得她們?nèi)齻€如此,日后奴婢和林mama一定嚴加管教?!?/br> “郡王妃,吳mama說的是,這些都是小節(jié)?!绷謒ama笑著給王凌拿了一個引枕墊在腰側(cè),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至于您剛剛說世子妃,奴婢今日冷眼旁觀,世子妃也不像外間傳言那樣一味攬權(quán),否則也不會這么爽快地把對牌交出來。而且,世子爺那脾氣是最好相處的,聽說此前下聘禮的時候,也是他一力做主,讓郡王爺和之前他下聘禮的東西幾乎差不多?!?/br> “世子爺看著確實好相處,可世子妃卻未必不想攬權(quán),只是樂得做個大方而已?!蔽鋗ama這一次卻不同意林mama這話,頓了一頓便憂心忡忡地說道,“世子妃出身不過尋常,嫁了進來之后趙王殿下卻那樣信賴,直接托之以王府內(nèi)務(wù),其后更是皇上稱贊,后妃宗室當中人緣也好,剛進門這才幾個月,居然診出了有喜!現(xiàn)如今郡王妃接手內(nèi)務(wù),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他日她生了孩子,總還是要交回去的。況且她之前那一番措置上下都服膺,郡王妃若是照著她那規(guī)矩,顯不出自己的好;若是變革那些規(guī)矩,萬一有人去世子妃面前抱怨……” “你不就想說我是兩面不討好嗎!” 王凌不耐煩地打斷了武mama的話,見其和林mama都垂手不作聲了,她頓時冷笑道:“我又不是真的想和她爭權(quán),若不是郡王爺說要為大哥大嫂分擔分擔,讓她能夠平安生下孩子,我才懶得去管這些。你們越是這么說,我還越是要挑幾樣能整治的好好改一改!只要我做得公允,我倒要看看誰去她那兒抱怨,那種人刁滑之輩趁早趕出去,王府才能干干凈凈!” 而回到房中的章晗端著那一碗剛剛送上來的燕窩銀耳羹,用銀勺攪動了兩下,她卻沒有送入口中,而是若有所思出起了神。等發(fā)覺面前有一只手在那兒亂晃,她不用抬頭也知道是陳善昭搗鬼,當即嗔道:“你又干什么?” “等四弟和四弟妹回門之后,我少不得又要去古今通集庫忙活幾天了?!标惿普岩娢葑永锓痰娜塑b手躡腳地退了下去,心中暗喜她們這察言觀色的功夫是越來越強了,當即捏著章晗的手緊挨著她坐下,又輕聲說道,“十七叔是十日一休沐,我借著你有身子,從正月二十重新開工起就是五日一休,實則一個月頂多只有半個月在那兒,再下去書癡的名頭就要讓人了。更何況如今說是你多了四弟妹照應(yīng),我不得不多多去點卯。” “去就去唄,這么多話!”章晗索性靠在了陳善昭的胳膊上,隨即輕笑道,“橫豎府里的事情都有了人接手,我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賢妻大人果然豁達!”陳善昭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捏了捏章晗的鼻子,直到被其沒好氣地打開了手,他才笑呵呵地說道,“不過你就不擔心別人奪你的權(quán)?” “三山街奇望街和大中街那三家鋪子的管事都是新委派的人,又有錢掌柜和金掌柜定期去查賬,這事兒四弟妹輕易不會伸手。至于其他的,你那幾個親信人手想來四弟會告訴她,夏家兩口子是父王的親信,她更不會去動。趙四家的人人都傳是我的親信,她若還會隨便出手,那就不是出自號稱智將之名的定遠侯府了!至于我大哥是父王點的,我更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其他人我之前也沒下過苦功夫籠絡(luò),她若是想整頓整頓,那我可得說謝天謝地了,我之前哪有功夫去全部料理一遍!再說,如今孩子才是最要緊的?!?/br> “果然賢妻大人是胸有成竹?!标惿普褟恼玛峡谥械玫搅俗约鹤钇谕拇鸢?,一時自是無比欣悅,一時更是緊緊箍住了她。足足好一會兒,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晗兒,我就喜歡你這拿得起放得下。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有件事我本不想告訴你,但如今是非常時刻。” 察覺到身邊的人身子突然一僵,他便沉聲說道:“自從除夕夜之后,我得到的確切消息,皇爺爺?shù)木裼行┎粷?。原本每日批閱奏折的時間便超過五個時辰,但現(xiàn)如今常常連兩三個時辰都不到,不少都是粗粗看過批一個可字。而東宮的太子九叔,就在日前,剛剛被付以將奏折分門別類定輕重緩急的差事?!?/br> 乍然聽到此事,章晗忍不住死死握緊了陳善昭的手。盡管皇帝曾經(jīng)掀起的腥風血雨讓勛貴大臣人心惶惶,她在武寧侯府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