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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地說道,“若是你們再逼,大不了我就是一個死字!” 此時此刻,王凌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本以為這家中上下都已經(jīng)服帖了,她從梧桐苑徑直過來,也沒叫上自家那幾個心腹仆婦,誰知道眼前這些人就敢如此陽奉陰違。眼見得孫念熙擺出那樣一副架勢,她冷冷一笑,旋即就這么站起身來緩緩走上前去。 “郡王妃,你若是再過來,我就……我就真的刺下去了!” 王凌聞言不禁瞇起眼睛又打量了一番孫念熙。之前陳善睿從宮中把人帶出來的時候,她就注意過這個看上去氣質(zhì)明顯迥異于其他人的宮人。不僅僅是因為一模一樣的穿著打扮,其他宮人不過爾爾,而在其身上就露出了幾分小家碧玉的雅致脫俗;也不僅僅是因為那個比別人更文雅的名字;更不是因為那青蔥似的沒做過粗活的手;而是因為甫一見面,這人竟然能夠先打量了她一眼方才跪下行禮,半點沒有為奴婢的該有的恭謹(jǐn),顯見是個不安分的。 此時,見其眼神慌亂,捏著簪子的手竟在那微微顫抖著,她頓時不動聲色地又上前了一步。果然,在她的眼神逼視下,盡管孫念熙哆哆嗦嗦地握著簪子,仿佛想要劃破脖子,可只要那尖銳部分碰著點皮,就立時停住了。想到這么一場鬧劇傳揚(yáng)開去,也不知道多少人要看趙王府的笑話,王凌頓時更是怒火高熾,冷哼一聲便開口說道:“有膽子就真的刺下去給我瞧瞧,別光在那兒說狠話!” 孫念熙一時沒想到王凌竟是這樣不顧自己的死活,只能把心一橫說道:“郡王妃,我說的一字一句都是實話,那些首飾真的都是世子爺……” “夠了!” 這話還沒說完,隨著王凌驟然間一掌揮去,卻是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了人的臉上。眼見孫念熙就這么摔倒在地,手中的簪子竟也一時捏不住掉落在了地上,王凌嫌惡地皺了皺眉,卻是徑直回到了座上沉聲說道:“打盆水來,居然為這么個貨色臟了我的手!” 武mama已經(jīng)是被王凌的舉動給驚呆了,聞言不禁使勁吞了一口唾沫。倒是曾經(jīng)也挨過王凌這么一巴掌的瑤光更加知情識趣,慌忙快步出去,不消一會兒就親自捧了一個銅盆進(jìn)來,又跪在地上高高捧起銅盆。這時候,武mama方才如夢初醒,連忙親自上去服侍王凌洗了手。等到仔仔細(xì)細(xì)用軟巾擦著自己手的時候,王凌方才漫不經(jīng)心似的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地上那個捂著臉呆若木雞的女人,輕蔑地哧笑了一聲。 “不是尋死覓活么?就挨了一巴掌,簪子就在你手邊,有膽子把簪子撿了起來繼續(xù)刺下去,那也就清凈了!要死就快一點,別浪費(fèi)我的時辰!” 孫念熙完全沒料到王凌會是這么一個態(tài)度。王凌是出身尊貴的侯門千金,章晗不過是出身寒微的小家碧玉,偏偏嫁入門中卻是長幼尊卑都倒了過來,而且一個小半年沒動靜,一個才數(shù)月便懷了身子,碰到這種事不該是作壁上觀看笑話的嗎,為什么王凌那態(tài)度竟好像是宛平郡王陳善睿和她有涉似的!滿心難以置信的她死死捂著火辣辣的臉,恨得牙齒連嘴唇都幾乎咬破了,可愣是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就在她整個人都陷入了難以名狀的驚惶和沮喪中時,就只聽外間傳來了一個如同仙樂的聲音:“世子爺來了!” 聽到這聲音,孫念熙就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幾乎是一骨碌爬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朝著門邊上沖了過去。眼見得一個身著蓮青色緞袍,腳踏細(xì)結(jié)底黑布鞋,溫文俊秀的年輕人就這么進(jìn)了屋子,她更是如同見了救星似的直奔了過去。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陳善昭竟是皺眉往旁邊避開了一步,而緊隨他身后的一人則是一拽一拉,利索地將她直接反剪雙臂摁在了地上。 “世子爺……” 陳善昭眉頭緊蹙地掃了臉上一個鮮紅巴掌印的孫念熙一眼,眼神一閃,隨即方才淡淡地問道:“怎么回事?” “世子爺,世子爺您救救我!”盡管膀子被人扭得生疼,但此時此刻,孫念熙根本顧不得這一丁點的疼痛,帶著哭腔說道,“他們誣陷我偷了府里的東西,可我分明沒有!世子爺,那些東西都是您送給我的,不管是蠟燭也好,書也好,首飾也好……” “四弟妹,她偷了些什么?” 陳善昭徑直看向了王凌,而王凌雖因為陳善昭突然回來而略有些吃驚,卻仿佛沒看見武mama那暗示的眼神似的,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一些金銀首飾,上頭全都帶著御用監(jiān)的記認(rèn),要不是她把東西拿到后門,不合被人發(fā)現(xiàn),原本誰也不會注意這么個在景安堂做事的丫頭!可她被拿著之后,口口聲聲說東西是世子爺你送的,我聽著實在是可笑得很!” 她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意思卻是不言而喻——陳善昭,別忘了后頭你那世子妃正身懷六甲! 盡管這話不曾明說出來,但陳善昭卻分明看清楚了王凌那眼神中的一抹厲色,頓時笑了起來。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孫念熙,突然盯著那幾個仆婦說道:“除了宛平郡王妃,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面對陳善昭這毫不客氣的攆人,幾個仆婦慌忙魚貫退出。而等到了議事廳前頭的院子,眼看竟是章晟親自帶著一排親衛(wèi)守在外頭,她們對視一眼后更是噤若寒蟬,一時都遠(yuǎn)遠(yuǎn)退出十幾步,一個個都大氣不敢吭一聲。 屋子里的外人只剩下了王凌以及兩個丫頭和武mama,而王凌本是柳眉倒豎,可沉吟片刻,她還是連武mama和丫頭也一并遣退了。而直到這時候,陳善昭方才皺眉說道:“因為你自己說晚上要看書點燈,瞧在當(dāng)初我在文華殿中是認(rèn)識你的,所以蠟燭是我讓你去管事那兒支取的。至于書,之前我書房里頭的福輝手扭著了,我想著你是讀書認(rèn)字的,再說從前在文華殿也讓你幫忙找過書,自然就挑了你來幫過幾回忙,隨手又送給你兩本詩經(jīng)而已。至于首飾,我怎么不記得?” 此話一出,無論是此前先是心中惱火,聽著聽著不禁怔住了的王凌也好,滿臉期盼乞求的孫念熙也罷,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一瞬間的沉寂之后,孫念熙沒想到陳善昭否認(rèn)得這么徹底,立時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那聲音竟是比之前在王凌面前以死相逼更多了幾分顫抖。 “世子爺……您怎么……您怎么能不記得了?明明是您說我好學(xué)不倦,知書達(dá)理……” “好學(xué)不倦知書達(dá)理的姑娘,會像你眼下這般胡言亂語?”陳善昭淡淡打斷了她的話,眼見其的面上盡是灰敗,他方才面色冷峻地說道,“而且,我都說過,可以送你回宮繼續(xù)去考你的女史,可你那時候是怎么回答我的?怕世子妃誤會動了胎氣,寧可留在王府當(dāng)個清閑的差事,可你今天這大叫大嚷的樣子,之前那份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