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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極低,秋韻也覺得正在發(fā)呆的章晗未必能聽見。可就在單mama話音剛落之際,她卻偏偏聽到背后傳來了一個聲音:“單mama,你是說世子爺去玄武湖了?” “啊……是?!眴蝝ama見章晗已經(jīng)抬頭看了過來,她慌忙快步進門,又一手放下簾子上了前來,屈了屈膝便小心翼翼地說道,“世子妃,宮里的消息,說是世子爺早上去古今通集庫點了個卯,緊跟著和淄王殿下叔侄倆就出發(fā)了。還說是太子殿下特意允準的,大約各自帶著二三十的親衛(wèi),備辦的東西卻不少,看當時的情形,至少得在外頭用了午飯后才會回來?!?/br> 太子是巴不得陳善昭不在……而陳善昭說不定則是故意制造出不在的空子!這叔侄兩人斗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區(qū)別只在于太子在明處,而陳善昭則是在暗處,那個看似呆子實則狡猾無比的家伙昨天既然敢這么對她承諾,那么決計已經(jīng)做好萬全準備了! 單mama見章晗面無表情,心中頓時更為憂切,忍不住開口叫道:“世子妃,干脆奴婢多派幾撥人去?” “沒事,世子爺這些天不是忙著在宮里修書,就是忙著在家里陪著我,難得出去消遣消遣,那也是應(yīng)該的?!闭玛辖K于露出了一個自然的笑容,旋即從容不迫地說道,“派過一撥人就已經(jīng)夠了,我大哥既然帶著幾個親衛(wèi)送了芳草碧茵去應(yīng)天府衙,世子爺又帶走了二十幾個,四弟宛平郡王也不在,想來總少不得那些貼身親衛(wèi)跟著,家里的人原本就少了,頂多就剩下一百多人。這當口不要再做分散人手的事……” 說到這里,章晗頓時停住了,心里仿佛是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攢眉沉思了許久,她方才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氣,記起陳善昭曾經(jīng)的提醒。要知道,故韓國公府的七公子如今應(yīng)該還在京城,卻是在幾個月之中一直都沒有任何消息,更不消說和她還有張琪有所聯(lián)絡(luò)了?,F(xiàn)如今趙王府突然陷入了這樣的境地,萬一有這樣那樣的人尋思著趁虛而入……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一把抓住了身下早在這中秋未到的時節(jié)就鋪上了的白色熊皮褥子,隨即沉聲說道:“單mama,你去宛平郡王妃那兒言語一聲。就說非常時期,府中親衛(wèi)請她親自掌管……不,且等等,秋韻,去把我床頭那個匣子拿來?!?/br> 說到這里,她便看向了秋韻,見其最初的詫異過后,立時去床頭抱了一個小匣子過來,她接過之后就從脖子上取下了鑰匙,小心翼翼地擺弄了好一會兒才將匣子打開,卻只見里頭赫然是一枚金光閃閃寬三寸九分,高一寸二分的龜紐金印。不用看她也知道,底下恰是趙王世子妃之印七個字。 她直接連匣子送到了單mama面前,一字一句地說道:“把這枚金印交給郡王妃!” 世子妃竟是對郡王妃這般信賴! 單mama心中一跳,但旋即伸出雙手,鄭重其事地將匣子抱在懷中,旋即又屈膝跪了下來:“世子妃放心,奴婢定然辦好此事?!?/br> 議事廳中,當王凌再一次過問好內(nèi)外院巡查事宜,又用最凌厲的語氣做出了幾次賞罰,把一概人等都遣退了之后,她不由得輕輕舒了一口氣,這才接過一旁瑤光奉上來的茶喝了一口,旋即便覺得喉嚨又沙又癢,竟是極其不舒服。想到這一連兩天發(fā)生的事端,別說她從小就是父親當成男孩子那般教養(yǎng)的,就算是尋常世家千金也能察覺到,原本在平靜水面下潛藏著的那股暗流,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完全浮出了水面,正演變成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br> 她才喃喃自語了一句,守在議事廳外頭的小丫頭突然稟報道:“郡王妃,單mama來了?!?/br> 王凌聞言一愣,隨即立時吩咐了一聲請,等單mama進來行禮時,她便發(fā)現(xiàn)其手中捧著一個小小的匣子,一時便有些狐疑。然而,單mama一開口道出來意,她立時愣住了,當下竟幾乎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連這樣簡單的話都聽岔了。 “郡王妃,世子妃讓奴婢送此物來,并捎話說,非常時刻,章晟既是奉命出外,世子爺和郡王爺都不在,請郡王妃憑此印節(jié)制府中親衛(wèi)?!闭f到這里,單mama方才將那匣子雙手高高呈了過去,“這匣子中是世子妃金印。” 好半晌,王凌方才確認單mama這話并不是在開玩笑。眼見武mama伸手要去接東西,她立時擺手止住了,而是親自站起身來雙手接過匣子。待再次入座之后,她只用食指輕輕一挑,那蓋子就倏然打開,里頭赫然是一方三寸許的金印。她輕輕探出手摩挲了片刻,卻沒有拿起金印把玩查看,就這么毅然決然地將蓋子重新蓋上。 幾乎就在此時,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嘩,緊跟著卻是二門口趙四家的不鼓禮數(shù)地沖了進來:“郡王妃,不好了,有十幾個手持利刃的兇徒意圖闖門,才剛被門口的家丁打走了!” 聞聽此言,屋子里眾人一時勃然色變,而王凌卻只是眉頭一挑,旋即冷笑道:“十幾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區(qū)區(qū)十幾個人就想闖趙王府,真以為王府無人不成?傳令下去,我今奉命代掌世子妃金印,節(jié)制王府所有親衛(wèi),但凡在府里的全數(shù)整裝于白虎堂前聽令!” 眼見趙四家的愣了一愣,慌忙答應(yīng)一聲就往外跑,王凌方才看著單mama,抱著那匣子氣定神閑地說道:“單mama請去回復大嫂,外頭有我在,請她盡管放心!” 她說著又看向了武mama,沉聲說道,“速去前院,把太醫(yī)院的那御醫(yī),還有那兩個穩(wěn)婆立時送到梧桐苑去。給我傳一句話給他們,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大人孩子都平安,宮中賞賜之外,王府另外有重賞。但若是大人孩子任一個有什么閃失的……就算別人興許能饒了他們的罪過,我卻沒有二話,立時三刻就讓他們抵命!” 趙四家的雖急急忙忙趕回二門去傳王凌之令,到底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半路上攔著一個還算相熟的仆婦,令其趕緊去梧桐苑知會有兇徒襲王府之事。因而,單mama還未回來,章晗就已經(jīng)知道了。已經(jīng)有些心理準備的她面對這樣的突發(fā)事件,只是輕輕皺了皺眉,而一旁的秋韻卻有些忍不住了。 “世子妃,是不是讓郡王妃把親衛(wèi)都調(diào)撥到梧桐苑四周護持,以防萬一?” “郡王妃可不是尋常的侯門千金,而是名聲赫赫的智將定遠侯獨女,自幼練武學軍陣軍略,用得著別人指手畫腳?”章晗直截了當回絕了秋韻的提議,卻是伸出手去扶了秋韻的手,就這么站起身來,“我有些乏了,你扶我去床上打個盹?!?/br> “世子妃!” 秋韻一時大急,可是,面對章晗那不容置疑的模樣,她只能按捺下心頭焦慮,小心翼翼地服侍章晗脫去了外頭的大衣裳,又扶著其上床躺下。才剛拉上錦被,她就聽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