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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病了不見外客,當報了嘉興公主之名后,里頭的人方才立時前去通報,不消一會兒,長寧門便打開了一條縫,那探出來一個腦袋的夏雨看清是嘉興公主,立時閃了出來,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地說道:“十二公主,怎么是您來了?” “我進宮來探望母妃,聽說淑妃娘娘也病了,所以看過母妃后就來這里瞧瞧?!?/br> 見嘉興公主眨了眨眼睛,夏雨立時醒悟到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慌忙將人往里頭讓。等到進了后院正殿,她徑直把嘉興公主領(lǐng)到了西暖閣顧淑妃榻前,見顧淑妃擺了擺手,她自然立時躡手躡腳退了出去,又親自守在了外頭。 “十二娘,這種時候你入宮來干什么!”沒了外人,顧淑妃立時露出了又氣又急的表情,抓著嘉興公主的手把人按在床頭坐了,自己立時坐直了身體,哪里有一絲一毫病了的樣子?見嘉興公主沒說話,她便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為你太婆婆和婆婆為什么都告病不進宮,還不是怕被人扣在宮里!更何況你家里還有鎮(zhèn)兒,還有珍哥……” “淑妃娘娘,您的意思我都知道,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會入宮來?!奔闻d公主握著顧淑妃的手,就這么如同從前一般,踢掉了鞋子徑直坐在了淑妃床上,兩人緊挨著如同母女似的,這才用近乎耳語的聲音對顧淑妃說道,“一來,我大略知道趙王世子妃她們的下落;二來,我之前見過了李忠。” 顧淑妃頓時露出了驚喜交加的表情:“你說的是真的?” “娘娘先別忙著高興。”嘉興公主苦笑一聲,聲音卻是變得更加低沉了,“李忠說是被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心腹部屬出賣,在外頭躲了好些天,不得已毀容啞嗓,這才費盡千辛萬苦見到了我。他對我說,父皇留下了密詔在此前賜給趙王世子妃和宛平郡王妃的斗方字中,隨即便自盡了。于是,我就讓人捎了一封信給她們倆可能的落腳點,只希望她們真的在那兒……” “等等,你等等!”顧淑妃只覺得腦袋中一片空白,打斷了嘉興公主的話后,又沉吟了好一會兒,這才再次問道,“第一,李忠所言皇上留下的密詔,是什么密詔?第二,聽你的意思,是只有趙王世子妃和宛平郡王妃在京城,世子和宛平郡王都不在?” “密詔之事李忠沒有明言,應(yīng)該他也不知道。至于晗兒,她的性子別人不知道,娘娘還不知道?她最是剛毅果決的人,就在世子爺奉了太子令旨和周王世子淮王世子進宮去探望父皇之前,她曾經(jīng)問我要過可讓人昏睡數(shù)日的藥,我給了。多半是那呆子打算送了妻兒和弟弟弟妹出城,自己在家頂著,結(jié)果反而被她給算計了。娘娘想一想,前些天晗兒在外頭四處拜訪,她那四弟妹在府里坐鎮(zhèn),但有誰親眼看到過那呆子和陳善睿?雖說還沒有準信,但我可以擔保,那兄弟倆早就出城了!” 顧淑妃震驚片刻,可想到章晗的決絕,王凌的果勇,做出這樣的事并不奇怪,她頓時搖頭嘆道:“真是好媳婦全都給趙王挑去了……不管怎么說,既然皇上有密詔,那便有了制衡太子的法子,我和惠妃敬妃不妨出來管些事,日后關(guān)鍵時刻也好派得上用場。只是不知道那密詔是否在宮中存檔,倘若存檔太子可曾發(fā)現(xiàn)……唉,若趙王在京城就好了?!?/br> “就是這個理?!奔闻d公主含笑點了點頭,這才握了握顧淑妃的手道,“娘娘,雖說晗兒和王凌都是巾幗英豪,但宮中她們進不來,你和母妃敬妃還請多擔待一些。關(guān)鍵時刻,得要你們助一臂之力!至于居中聯(lián)絡(luò)的事,便都交給我!” “別光顧著說別人是巾幗英豪,若不是知道你十二娘心思細膩又有擔待,李忠會獨獨找到你?”顧淑妃猶如像對待女兒那般摩挲著嘉興公主的面龐,這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十七弟他們夫妻倆平安出京,我心底放下了一樁,但宮外終究還有顧家,還有你。十二娘,你千萬小心些,別看太子面上仁善,可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足可見他是一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若真的抓住你的把柄,他不會手軟的!” “我知道,多謝娘娘提醒!”嘉興公主含笑點了點頭,站起身下床之際,卻又回頭貼著顧淑妃的耳畔說道,“珍哥我早就送出城了,不論如何,顧家這第一個重孫都會好好的!” 第二百四十五章 巾幗不讓須眉! 武寧侯府太夫人和王夫人同時這一病,武寧侯府自然是閉門謝客。然而,隨著發(fā)還威寧侯顧振爵位的旨意下達,盡管人人都知道這是太子的意思,但并不妨礙毗鄰武寧侯府的威寧侯府一時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面對這種情形,臨時照管家中的顧鈺索性吩咐人將兩府之間聯(lián)通的那幾道門的鎖芯全部用鐵水封死,又請示了祖母和母親之后,讓人送了一份不輕不重的禮過去,竟是按照尋常勛貴人家遇到喜慶大事時的分例。 內(nèi)府只有顧鈺這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cao持,外院的顧泉自然少不得帶著家將日夜巡查,嚴防偷懶?;牡乖谄浯?,最要緊的卻是提防有人和東府勾結(jié)做下什么勾當來。起頭那些天外頭守衛(wèi)嚴密,但隨著顧振復(fù)爵,仿佛是太子有意給顧振做面子,威武街上守衛(wèi)的軍士都撤了下去,只在兩頭以及附近巷子中安插了些人。 即便如此,顧泉仍是謹守內(nèi)中老主母和主母的吩咐,約束著下頭人不許外出,自己帶著四個家將一日三次繞著武寧侯府轉(zhuǎn)上一圈。一來二去,在兩府四周巡查的兵丁也就習(xí)慣了。畢竟,顧泉這一個圈子都是從前頭威武街兜到后巷和威寧侯府相鄰處,隨即又再原路返回,從不往外走。 這天傍晚,當顧泉又帶著人出來時,今日值守的一個百戶帶著人笑著和顧泉打了個招呼,顧泉便點了點頭。等到了后巷,顧泉例行公事地檢查了后門的門戶,正要原路返回,卻不防一旁那棵大樹上突然一個人跳了下來。如今雖是樹木抽芽的時節(jié),但大多數(shù)樹枝仍光禿禿的,等閑藏不住人,也就是這種光線昏暗下來的時候能夠混淆人的視線。一時間,幾個隨行家將頓時手按刀柄,而顧泉卻是眼力極好,立刻一擺手吩咐不得輕舉妄動,旋即立時快步上前。 “章兄什么時候回來的?” 章晟卻也不回答,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問道:“可知道她們的下落?” 見章晟問出了這么一個自己就算知道也沒辦法回答的問題,顧泉頓時遲疑了片刻,隨即突然看了一眼那高墻問道:“以章兄的性子,應(yīng)該早就翻墻到顧家探問了吧?” “要不是你布置得滴水不漏,我昨天試過一次,卻險些驚動了里外巡行的人,我也不至于在這兒堵著你!” 顧泉這才想到昨日下頭所報后院有不明人物意圖潛入,頓時啞然失笑。他略一沉吟,便決定還是帶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