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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那幫狗東西,不枉她讓人放出風聲,倘若皇帝故去就非得處死所有人抵命,果真就有人在太子這一口血噴了之后慌了神。其中幾個醫(yī)術(shù)高的被她讓人恐嚇住了,少不得就在太子面前說了些模棱兩可的話。再加上讓夏雨這么明目張膽地傳話,只怕太子對那些狗東西就更不信任了。 至于外頭請大夫倒不是不可以,只可惜人都是如此,一旦被人說是身上不好,另有人說無事反而難以相信,她料準了以太子的敏感多思,一來不敢隨便請人,二來就是人說并無大礙也決計不信!只要太子上當,必然會做事更加急躁,到時候必然有機可乘! 只是,外頭雖因為舉子鬧事暫停了滿城大索,可依舊步步危機,章晗和王凌究竟在哪? 寂靜了好些天的趙王府突然之間又被大批兵馬團團圍住。相比大火那一夜后的搜索清點,這一次來的金吾左右衛(wèi)軍士更多,其中便有赤忠麾下的本隊人馬。因為之前那橫空一箭,赤忠名義上被削了指揮使之職,但這并不妨礙本部上下只聽他的話。此時此刻,一身軍士袍服的他看著在王府中四處搜尋的軍士,很有些納悶顧振對此的堅持。 趙王府的人撤走之時,若真的有什么要緊東西自然會一體帶走,還能剩下什么?就算挖出些金銀珠寶不過是死物,大齊富有四海,還缺這點錢? “大人,后院掘開一個大坑,發(fā)現(xiàn)了不少書和書畫,有認字的說,其中有御賜之物!” 乍然聽見這話,赤忠頓時為之一愣,隨即面上露出了幾分欣喜。不管怎么說,只要能讓顧振得到功勞,這一趟也沒有白跑。然而,等他到后院那焦黑地上挖出的大坑里,隨手翻檢了幾本從油布包里拿出來的書時,突然又有人急匆匆地跑來報說,趙王府尚完好的白虎堂中,發(fā)現(xiàn)新近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白虎堂中留下的那些痕跡會給人帶來怎樣的麻煩,章晗和王凌已經(jīng)無所謂了。被無數(shù)人惦記的她們早在會試發(fā)榜那一天就離開了趙王府。非但如此,章晟甚至稍加喬裝打扮,直接混入了那一天鬧事的北方舉子隊伍中。大明門前赤忠那突如其來的一箭,要不是他見機得快推了前頭捧著牌位的北平舉子宋士芳一把,碎的便不是圣人牌位,而是直接死人傷人了。 經(jīng)過這一場鬧事,舉子們居住的各省會館外頭自然多了好些軍士,嚴防眾人再次串聯(lián)。然而,雖說第二次發(fā)榜仍然難以讓所有人滿意,但回鄉(xiāng)的士子漸漸多了起來,而會試上榜的貢士們則是開始緊鑼密鼓地預備殿試。這其中,一度熱火朝天的北平會館也寧靜了下來。 這一次的會試榜單中,來自北平布政司的舉子占了八個,雖說不上多出色,但比起最初寥寥三個,總算還差強人意。這其中便有捧著牌位親自上陣的宋士芳,只是,和他一樣挑頭在整個請愿隊伍最前列的幾個人卻都不幸落榜,即便如此,住在北平會館中的幾十個落第舉子們卻都住在會館中沒有動身,全都打算看看最終的殿試金榜再回程。 這其中,就有拿著舉人的路引卻壓根沒去考過會試的假冒舉子章晟。 這天傍晚,前次最出風頭的宋士芳卻怎么都溫不進書。他思前想后,最終還是到了東邊跨院的東廂房,輕輕敲了敲門。不多時,里頭就有人開了門,探出頭的卻是章晟那張臉。平素一直都掛著漫不經(jīng)心笑臉的他這會兒卻仿佛有些尷尬,堵在門口便干笑道:“宋兄有事?” “我有些話想和張兄說。” 面對這么一個不肯走的角色,盡管章晟剛剛才被章晗和王凌痛批此前不該隱瞞入城時所用的士子身份,否則只要能過會試那一關(guān),就能在殿試之際光明正大地入宮,但他為了不引人疑心,還是不得不側(cè)身讓開了路。等到宋士芳進了門后往背對著他的章晗和王凌看去,他立時干咳道:“宋兄有什么事還請直說?!?/br> “張兄,此前你因病錯過了會試,肯幫著咱們一塊討回公道,我一直認為你是條漢子。其實之前腦袋發(fā)昏抱上了圣人牌位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豁出去了,卻不想非但能夠挺過去,而且被張兄那一推救了一條性命,而且最后竟是僥幸杏榜提名。只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突然言辭犀利地說道:“張兄說是舉子,路引也是真的,可我和張兄來往了幾次卻發(fā)現(xiàn),張兄手上的老繭不像是練字練出來的,反而像是練武持刀練出來的。另外,你這兩個書童是怎么回事?” 乍然聽見這么兩句話,章晟頓時面色大變。幾乎是最本能地反應,他一個箭步上前抓著宋士芳的衣領(lǐng),待要動手的時候,卻只聽得背后傳來了一個沉靜的聲音:“大哥住手,不得無禮!” 乍然聽見章晗的聲音,盡管章晟心中想的還是打昏了宋士芳,但忖度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想想萬一有事再動手也來得及,他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宋士芳卻沒有注意到章晟,他呆呆看著那個終于抬起頭摘下頭上小帽的書童,見其長發(fā)散落,露出了一張明艷懾人的容顏,立時怔在了那兒。而章晗身邊的王凌見其這般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不禁皺眉斥道:“無禮,這是趙王世子妃!” 這一句呵斥讓宋士芳神色大變,他倏忽間往王凌身上瞅了一眼,想起那分明的女子嗓音,還有外頭沸沸揚揚的傳言,他終于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慌忙屈膝下拜道:“學生見過趙王世子妃,見過宛平郡王妃?!?/br> 章晟想都不想就徑直到了門口,透過門縫留心著外頭的動靜。而章晗低頭端詳了好一陣子宋士芳,這才點頭說道:“宋相公免禮?!?/br> 此前只以為章晟身份有詐,此時的宋士芳站在章晗和王凌面前,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懷疑。之前章晟這兩個書童很少在人前露面,但使見人也是低頭垂手一聲不吭,如今盡管仍是男裝示人,但顧盼之間自可見端莊肅穆,倘若不是貴人就沒有別的解釋。此時此刻,他久久沒有等到章晗開腔,一時忍不住定了定神,這才再次長揖為禮。 “世子妃,郡王妃,先前是學生孟浪,請恕學生有眼不識泰山……” “不知者無罪。”章晗打斷了宋士芳的話,隨即淡淡地說道,“宋相公可知道,為何剛剛我會喝止了大哥?!?/br> “學生……學生愚鈍?!?/br> 見宋士芳自從醒悟到她和王凌的身份后就不曾抬頭,章晗便微微一笑,隨即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個有擔當?shù)娜恕D愠錾硪髮?,而且還年輕,這一科不中還有下一科,卻能為那些出身貧寒的北方舉子去爭,足可見血性,是個可以托之以大事的人?!?/br> 此話一出,宋士芳頓時抬起了頭。托之以大事五個字讓他一時熱血沸騰,即便他這一次死里逃生后又杏榜提名,也不如此時此刻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