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5
書迷正在閱讀:做你的貓貓、撿回一群神獸后我暴富了、南緣北折、兩個竹馬、穿成崽崽后我爆紅了、住手!這是你師弟啊!、重生渣夫與學(xué)霸妻、我靠穿梭位面斂財、代嫁有風(fēng)險,二次需謹慎、你養(yǎng)你的豬,我做我的鴨
必然瞞不過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他在答應(yīng)了兩聲之后,突然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將章晗緊緊擁在了懷中,仿佛下一刻松開手,她就會又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一般。 摩挲著那瘦弱的肩膀和脊背,覺察到她抓著自己腰背的手仿佛在微微顫抖,他方才低聲說道:“我都喬裝打扮過了,你還認得出來?” “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出來!” 聽到這么一句,陳善昭在心頭一熱的同時,語氣卻是突然轉(zhuǎn)厲:“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這幾個月我是怎么熬過來?知不知道這幾個月我甚至連合眼都幾乎不敢?知不知道我在北平甚至有了冷面世子的名頭?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害苦了我!” 章晗還來不及開口,她就只覺得那雙手突然松開了自己,緊跟著就看到了陳善昭那近在咫尺顯得有些兇巴巴的臉。 “你欠了我這么多,你說該怎么補償!”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夫唱婦隨 院子里,累得和狗似的章晟正在那使勁喘著粗氣。一旁王凌知道那些落榜的舉子不少在外頭看熱鬧,而在榜的即便沒去看熱鬧,也多半是在屋子里繼續(xù)挑燈苦讀,長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少不得似笑非笑地低聲說道:“看不出來章指揮竟然這么智計百出,居然會挑唆了人把各會館的落榜士子全都給招惹了過來,那些眼線哪里還顧得上咱們?” “郡王妃就別嘲笑我這么個小小的指揮僉事了……哪里是我出的主意,是世子爺?shù)闹饕猓抑皇强蓱z的當(dāng)了一回跑腿!”一想到陳善昭輕飄飄一句話,自己就不得不鞍前馬后勞頓了一番,引來了一場南北士子貢士的當(dāng)街比試,這才把陳善昭平安送進了這北平會館來,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叫起了撞天屈。 陳善昭和章晗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人,動動嘴皮子,別人就得跑斷腿! 然而,看到王凌若有所思地瞧著那邊房門緊閉的屋子,面色漸漸有些惘然,章晟想了想便輕聲道:“世子爺在路上說,為了早些見到你們,原本他請命出外聯(lián)絡(luò)各方,但殿下以他身體不好讓他坐鎮(zhèn)北平,宛平郡王則是自告奮勇去了遼東??ね跤⑽渖w世,還請郡王妃寬心。” 王凌頓時輕哼了一聲:“誰擔(dān)心他了?” 嘴里這么說,可是一想到顧家雖說顯然已經(jīng)下了賭注,可遼東的武寧侯顧長風(fēng)是個滑頭,未必會立時投效,而京城倘若消息不好,陳善睿即便再武藝高強,也會處境堪憂,她一時便眉頭緊鎖了起來。正這么想著,她突然只聽得章晟提醒了一聲。 “有人來了……杵在這里太礙眼,就是壞他們好事也顧不得了,快回房!” 眼見王凌不假思索地快步往房門而去,章晟這才跟在了后頭,心里暗自埋怨那有熱鬧不看卻偏偏這時候回來的人。然而,看清了是宋士芳,他眼皮子一跳,當(dāng)即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迎上前叫了一聲宋兄,被他這么一叫,王凌連忙也側(cè)頭瞅了一眼,又用如釋重負的目光瞥了一眼那兩扇依舊緊閉的大門。 大哥,大嫂,且讓你們再溫存片刻! 屋子里的章晗被陳善昭那連番話說得心中刺痛,可等到抬頭面對那兇巴巴的臉上異常熾熱的目光,察覺到那眸子中深深的憐惜和思念,她到了口中的不得已三個字頓時再也說不出來了。 及至陳善昭那句詢問如何補償?shù)脑挸隽丝冢粗呛诹恋捻?,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著腳主動吻了過去。她本以為這能夠稍稍平息分隔數(shù)月的思念之苦相思之情,卻沒有想到兩唇相觸的灼熱倏忽間便蔓延到了周身各處,尤其是當(dāng)那一道溝通彼此的橋梁搭建起來的時候,她更是感到她和他仿佛剎那間便交融在了一起,再無彼此的分別。 品嘗著那闊別了仿佛一個紀(jì)元那么久的甘甜,沉淪其中的陳善昭早就把那些大事大計全都丟在了腦后,只想著此時這銷魂時刻。直到脊背不知不覺貼在了墻上,他方才恍然醒悟,卻仍是又享受了片刻美好,這才戀戀不舍地主動放開了些。見章晗的臉在昏暗中呈現(xiàn)出一種艷紅的芬芳,尤其是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他忍不住伸出手在那留下些許噬咬痕跡的地方輕輕按了按,這才開口說道:“等此間事了,咱們?nèi)ネ醺跍降膭e院泡溫泉?!?/br> 撲哧—— 章晗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當(dāng)即似嗔似喜地說道:“世子爺這溫泉的話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難道還想讓我再給你下一次藥?” “這一次是真的泡溫泉,就咱們兩個?!标惿普崖牭较滤?,臉色不禁一黑,隨即便無可奈何地說道,“只懇請世子妃大人日后別老是把下藥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否則經(jīng)過你手的東西,我可是再也不敢碰了。當(dāng)然……再也不會有這種非得咱們割舍掉彼此才能求存的事情發(fā)生了!我不會容許,絕不會再容許!” 看著陳善昭那眼神,章晗頓時笑了起來,旋即才開口說道:“這么說來,父王來了?” “嗯,你聽我說……” 兩人才商量了一小會兒,章晗尚不曾窺得趙王和陳善昭父子那大計的全貌,突然就只聽外間傳來了一陣說話聲。她立時伸手蓋在了陳善昭的嘴上,側(cè)耳細聽發(fā)覺是宋士芳的聲音,這才微微舒了一口氣。而她這表情變化自然落在了陳善昭眼中,他眉頭一挑,當(dāng)即悄聲問道:“外頭就是章晟帶話里頭說的那個出自北平的貢士宋士芳?” “正是此人?!闭玛弦婈惿普训哪樕下冻隽损堄信d味的表情,她便輕聲說道,“都是我的主意。既然夏大人那里露出了口風(fēng),我又想讓局勢亂一亂,太子不能騰出手來鞏固實力,便不得不出此下策。恰逢發(fā)榜之后這宋士芳和那幾個來自北平布政司的義憤填膺,我就支使了大哥上去火上澆油了一把。真正說起來,此事并不一定能成,要怪就得怪太子挑中的那兩個主考實在是太想趨奉太子,竟然會被北平和陜西兩省的人幾乎全都掃落了下去,而太子因為火藥局被炸大動干戈,一時沒留意貢院的閱卷,顧振的人又捅了大簍子,事情方才鬧大了。” 聽妻子原原本本解釋著這些細枝末節(jié),陳善昭早已經(jīng)不會有那些訝異的情緒了。他早知道章晗是聰慧而縝密的,但并不是真的算無遺策,只是某些人若貪心私心太重,自然免不了就會如其所愿墜入彀中。于是,他笑著抓著章晗的手握在手中,覺察到那不像從前那樣柔滑細膩,指節(jié)有些粗糙,甚至掌心還有了薄薄的繭子,他頓時想到了這幾個月她和王凌在京城的日子。 不論章晗曾經(jīng)在張家吃過怎樣的苦,畢竟不會自己親手做粗活,王凌更是打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侯門千金,拿得動刀劍棍棒,卻未必用得來搗衣槌。于是,他忍不住輕輕搓了搓手中的那雙柔荑,低聲說道:“這幾個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