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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些風言風語的話語,你只管當成耳旁風,吹過就罷了,不用放在心上,更不用思量。你只要知道,當初在那樣的險境之下,四弟一路盡心盡力地帶著世子爺和晨旭回北平,又留下你助我,這血濃于水的親情從來便是最重的??v使將來真的會有什么,那是將來的事,如今若是耿耿于懷,心里那根刺總難免越扎越深。不管什么時候,我總當你是那個在危難之際把我縛在身后,拼著自己受傷帶我殺出重圍的四弟妹;總當四弟是那個臨危不亂愿意帶著大哥和侄兒一路潛回北平,事后又愿意往四方聯(lián)絡,爭取早日殺回京城的親兄弟?!?/br> 王凌倏然抬起頭,見章晗的目光中盡是溫暖的笑意,她怔忡良久,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釋然。她一時緊緊握住了章晗的手,接下來這一路上再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馬車入了皇孫府,又在二門前停下,先下車的她攙扶了章晗一把時,卻是誠摯地說道:“大嫂,謝謝!” “我們兩個之間,還用得著一個謝字?”章晗反手握了握王凌的手,面上的表情輕松而寫意,“別想這么多,來日方長?!?/br> 第二百九十章 合歡團圓除夕宴,天家皇室飄溫情(上) 皇太子陳栐監(jiān)國的事,和他此前冊封太子一樣,異常順利。盡管此前陳栐只是鎮(zhèn)守北地的藩王,戰(zhàn)功彪炳,可處置政務上頭的手腕卻沒人見識過,一開始還有朝臣擔心。然而,從臘月二十三到元宵之后朝廷雖是按照慣例不處置政務,但會見外藩,外官朝見述職,種種事情都異常繁瑣,陳栐卻都滴水不漏地處置了下來,一時贏來了更多的好評。 相形之下,陳善昭那忙到?jīng)]時間睡覺的日子便到頭了,可從忙到閑,他卻沒有絲毫的不情愿或是失落感。借著妻子再度有孕的喜事,他有了名正言順的借口呆在家里,連那些皇叔以及堂兄弟們的邀約也都一一推辭了,一門心思在家里陪著妻子兒子,卻是好不逍遙。 臘月三十除夕這一天,由于天上飄雪,皇帝身體尚未痊愈,淄王妃張茹和趙王世子妃章晗全都是有孕在身,除夕宴便設在了中午。等到賜宴結(jié)束一路從宮中回到府里,和章晗同車的陳善昭親自把妻子從車上扶了下來送進暖轎,等回了房,見妻子一杯參茶下肚,面色漸漸紅潤了起來,一直提心吊膽的他這才松了一口大氣。 “平時我只覺得這除夕宴熱鬧,今天才知道實在是磨人,只恨時間過得太慢。十七叔從前還笑我,今天還不是和我一樣一雙眼睛不離王妃左右?早知道如此,我不如去皇爺爺那兒求一求,讓你呆在家里?!?/br> “除夕合歡團圓宴,宮中如此,民間也是如此。皇上已經(jīng)很體恤我們了,否則按照皇上如今的身體,晚上設宴也沒什么,這都已經(jīng)改到中午了,十七嬸還是第一回有身子,十七叔也沒說什么,你要真敢去開那個口,恃寵而驕四個字就逃都逃不掉了!” “我這不是說說嗎?”只有自己夫妻二人,陳善昭便環(huán)繞了章晗的腰,這才輕聲問道,“怎樣,現(xiàn)在可好些了?這小子真是折騰人,勁頭太足,看來我真得給他起個壓得住的名字……” “你這次還想搶在皇上和父親前頭?”想起從前陳善昭和皇帝軟磨硬泡帶回來的那個曦字,章晗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這一回的名字,要我說怎么也輪不到你這個爹。” “唉,說的也是,不說父親回來了,皇爺爺那兒也沒這么好說話。” 夫妻才說了一陣子的話,因為之前一路上車轎顛簸,章晗忍不住又覺得一陣惡心,連忙又接過了一旁秋韻知機地遞上來又一盞茶,喝了一口強行壓下,這才稍稍好過了些。之前懷著陳曦的時候,她的反應一直不重,哪怕臨產(chǎn)遇到些驚險,但真正生孩子并沒有太大的波折??蛇@一胎卻是從診出來之后不久,就一直不甚太平,嘔吐頭暈是常有的,再加上時常腰酸,若非太醫(yī)院那位從前伺候過的御醫(yī)一再保證并無大礙,她簡直擔心腹中胎兒有什么不對。 在芳草的攙扶下到了貴妃榻上歪著,章晗見陳善昭自然而然地取了一本書上來挨著自己坐了,又聽著外頭管事媳婦對單mama小聲稟報晚上各位郡王也都是按之前的分派各家小廚房單做,她哪里不知道是陳善昭早早去四處說好的,頓時露出了笑容。倏忽之間,她又聽到地上傳來了小孩子依依呀呀的聲音,低頭一看,卻是陳曦在鋪了厚厚熊皮褥子的地上歡快地爬來爬去,乳母和芳草碧茵全都是跟在后頭亂轉(zhuǎn)。 “中午那些東西中看不中吃,現(xiàn)在你餓不餓?我進來時問過,廚房里才剛燉了鴿子湯?!?/br> “怪油膩的,再說眼下沒胃口?!币婈惿普训拿嫔下冻隽藫鷳n關(guān)切的表情,章晗便含笑說道,“沒事,該吃的我沒少吃,這會兒與其吃那些,不如你讓我靠一會兒?!?/br> 陳善昭立時挪了一個姿勢,做了個預備好的表情,等到章晗真的把腦袋靠了過來,他不禁低頭看向了她。盡管她有意閉上了眼睛,但修長的睫毛還在微微顫動著,因這些天自己拼命哄著進補而再次微微圓潤的臉頰上,泛著柔和的熒光,再加上那誘人的紅唇,讓人很想念從前夜晚時的那些銷魂滋味??粗粗?,他便移回目光集中在了手中的書上。 妻子懷孕固然令人欣喜,可想想又有許久不能碰她了,又著實讓他心情郁悶!還有孩子的名字,到底屆時會是祖父取,還是父親???只希望老天保佑,能和他想得差不離,別是那些太生僻的字…… 想著這些,陳善昭不禁有些恍惚,等到聽見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小心翼翼側(cè)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章晗的腦袋已經(jīng)不知不覺滑落了下來,正挨著他的胳膊,人分明已經(jīng)睡著了,他不禁愣了一愣。想著這些天她晚上時常睡不好,白天則更顯嗜睡,他連忙沖著幾個丫頭和乳母打了個手勢,岳m(xù)ama少不得抱起陳曦悄悄出了房去。不消一會兒,單mama則是帶著一位傅氏送來年紀頗大的金mama進了屋子。 金mama當年曾經(jīng)伺候過傅氏先后生下陳善昭和陳善睿,后來府里后兩個小的出世,也是她在旁邊看著,自然是經(jīng)驗豐富得不能再豐富了。見陳善昭打著手勢詢問,她看了看章晗如今那姿勢,便笑著低聲說道:“世子妃就是瞇瞪小憩一會兒,不打緊,兩刻鐘后叫醒了就好。但若是時間長了,難免血脈不活,反而容易腰酸背痛,更要防著了涼?!?/br> 當章晗一覺醒來的時候,瞧見那亮堂的光線,第一反應便是天亮了。然而,等看清楚自己身下的墊子以及身上蓋著的錦被,她才意識到這是在貴妃榻上,如今是下午不是早上。還不等她坐直身子,就聽到一旁傳來了陳善昭低低的聲音。 “醒了?不多不少正好是兩刻鐘,再多睡我就得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