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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樂桓卻是一跺腳。表哥阻攔的眼神下,他抱緊羅盤,一個人追了上去:“哥,我把他叫回來,馬上就好!”“你這人!”阻攔不及,眼見弟弟消失在走廊間,徐兄只得一咬牙,堅守在走廊間。少了一個戰(zhàn)斗力,他不由多付出了十二分精力;天花板上卻一片靜謐,好像那些刻痕,真的只是他們的錯覺。.“走得真快!”明明立馬往前追去,卻已經(jīng)沒看到肖宸的身影,徐樂桓不由心下焦急。剛踏上四樓走廊,他腳步卻不由一頓,而后心下微沉。陰風(fēng)若有實質(zhì),在壁畫間翻涌吹動。和三樓一樣,這里的燈全熄滅了,甚至比三樓更暗,伸手不見五指。這里的壓抑感,可是比樓下要濃烈多了。徐樂桓心中驚詫——莫非像肖宸說的一樣,因為動靜太大,那陰邪之物,早就上了樓?他正渾身冒冷汗,不遠處突然傳來幾聲鳥叫。伴隨著貓咪驚詫的叫聲,徐樂桓心中一沉,頓時拋下猶豫。“小兄弟,你在哪兒!”走廊沒開燈,徐樂桓盡力奔跑,一邊還在呼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快來我這邊!”走廊里隱約傳來聲響,不時有搏斗的聲音。徐樂桓雙腿邁得飛快,剛轉(zhuǎn)過拐角,他便把手上的符箓一揚:“小兄弟,你——”剩下的話,卻不由卡在了喉嚨里。沒有月光的夜晚,肖宸站在廊前,臉上寫滿了若有所思。翅膀扇動的聲音不停傳來——青年帶來的鸚鵡飛在半空,鳥喙尖尖的,正從地上撕扯著什么。小奶貓也在一旁,開心得宛如撲蝴蝶,邁動著短小的四肢往中間撲去。他們中間,一團黑影本深埋在地毯下,如今卻大半都被扯出地底。那團陰影形狀宛如人面,陰氣被撕扯得不斷凋零,像一朵被摧殘的曼陀羅花。徐樂桓愣在原地,甚至疑心自己聽到了黑影的痛呼聲!被奶貓和小鳥圍攻,黑氣本半死不活,似乎下一秒就要徹底消散;當(dāng)它下一秒看到徐樂桓,卻宛如發(fā)現(xiàn)了生機,猛地暴起,竟瞬間突圍飛了過來!“不好!”徐樂桓大驚之下伸手想擋,身形卻像被頓住,分毫也動彈不得!他萬分心驚,臉上正要被黑影罩住,又突然一空!瞬間被擊歪,影子一聲尖嘯,身形在半空中扭曲,從窗戶逃了出去!徐樂桓愣在原地。他身前,肖宸緩緩收回拳頭,搖了搖頭。“小鸚鵡”扇動翅膀朝這邊飛來,嘴里還啄了塊什么。指向那塊兒連著皮的腐臭爛rou,肖宸一聲嘆息:“還不讓我捉,結(jié)果讓它跑了吧……你看,這不就是老鼠rou嗎?”作者有話要說: 徐樂桓:???感謝有虞x10、cassy。919x5、簡簡單單75x5、淡古、三日月他總是不來、尚熙澆灌的營養(yǎng)液,感恩比心~終于比昨天發(fā)得早了,開心叉腰,小天使們除夕夜快樂鴨~第12章入戲徐樂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面青年一臉無奈,只伸手摸了摸小鳥的頭??匆娦▲B就想起剛才的場景,徐樂桓不由渾身一震:“你說那玩意兒是老鼠?”肖宸深深點頭:“不然我的鳥怎么會想吃它。”徐樂桓:“……”一只看似正常的鸚鵡,和一只賣萌打滾的奶貓——竟然能把他們?nèi)f般小心才能抗衡的陰邪,直接從地毯里揪出來?深覺這不科學(xué),徐樂桓面色恍惚。先不說這兩只奇奇怪怪的物種;就說眼前青年,剛才竟一拳就驅(qū)散了陰邪,還絲毫不費力氣……擁有這種力量,眼前青年,究竟是何許人也?徐樂桓震驚的目光中,對面人似無所覺。環(huán)顧四周,肖宸咦了一聲:“你哥哥呢?”徐樂桓遲疑道:“他在樓下……”剛說完這幾個字,他便瞬間反應(yīng)過來,急匆匆往樓下走。自己是逃過了陰邪的攻擊,可陰邪并沒有被徹底驅(qū)散,而是從窗口逃走了!想到孤身一人守在樓下的哥哥,徐樂桓心臟不由倏地揪緊;他腳步匆忙,身影不多時就消失在樓梯口。肖宸沒攔他,只慢悠悠跟在人身后,一邊陷入沉思。即使陰邪被自己一拳趕跑,走廊里的陰氣卻未散分毫。更奇怪的是,四樓客房明明住滿了人,他們搏斗的聲音又絕不算小,卻沒一個人出來探查。究竟是客人們都睡得太熟,還是另有原因?肖宸答不出。暫時沒想出結(jié)果,他心里卻莫名沉了下去。思索間,二人已經(jīng)下了樓。徐兄就站在走廊間,雙手環(huán)胸,似乎等得不耐煩了。見他們這么久才回來,青年不由冷哼一聲:“你還舍得回來?”徐樂桓額間盡是冷汗。見表哥安然無恙,他瞬間放松下來,適才的震撼又涌上心頭。還沒來得及向肖宸道謝,恩人就被誤解;深覺尷尬,徐樂桓趕緊搖了搖頭:“哥,不是的,剛才是這位小兄弟救了我?!?/br>聽罷,徐兄不由一愣:“什么?”他站在陣法中間,面露迷茫,似乎沒聽懂徐樂桓的意思。徐樂桓抹開額間的冷汗。三樓走廊一片寂靜,朱砂在墻壁間反射出微光。可以看出,他們在樓上撞見陰邪時,樓下什么也沒發(fā)生。青年捏緊羅盤,一邊往前邁步:“哥,是這樣的。陰邪知道我們在布陣,它刻意沒來三樓,而是去四樓做了埋伏。剛才要不是這位小兄弟……”“別往前了?!毙ゅ吠蝗怀雎?。徐樂桓腳步一頓。突然被叫停,他一時有些茫然。“然后呢?”不遠處的陰影里,徐兄臉色微僵,緊張得雙拳緊握。他聲音有些急切,臉上也浮現(xiàn)出疑惑:“發(fā)生什么了?”徐樂桓終于意識到不對:“哥,你拂塵呢?”面前人臉色平靜,毫無破綻,看起來就和平常沒什么兩樣;只不過兩手空空,那總是不離身的法器,不知丟到了何處。徐樂桓冷汗津津,眼神瞬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