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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邪,但很不巧的是,沒能打過它。那陰邪行蹤詭秘,只想脫身,毫不戀戰(zhàn)。它使出不少術(shù)法,又突然冷不丁飛在半空,老何一個不察,這才著了道。他額間遍布汗珠,小稻草人也累得不輕;明明沒氣管,還像模像樣的扶著他的褲腳,不停喘氣。稻草人懷抱半片衣袖,衣袖上正散發(fā)出陣陣黑氣,似乎是從那陰邪身上撕下來的。“不是我能打?!毙炖蠣斪臃浅f?zhèn)定,手一指:“……是他?!?/br>“啪”,又一只陰邪逃跑失敗,被筵青按回原處。意識到眾人目光聚集過來,筵青眸光微動,掃過眾人。“這位是……”男人年輕的臉龐,顯然不能和任何一位已知的青年才俊對上號,眾人顯得十分迷茫:“是……怎么稱呼?”“可以叫他筵先生?!毙炖蠣斪与[隱記得肖宸提過長發(fā)青年的名字:“說來慚愧。如果不是筵先生出手,這些陰邪可能都逃跑成功了……”眾人震驚間,總算想起了邪祟的存在,趕緊上前幫忙。猛然見著這么多玄學(xué)大師,陰邪們宛如鉆進甕中的老鱉,一個個乖得不得了,連反抗都忘了。成功制服一群陰邪后,眾人驅(qū)動著它們前往大廳。筵青走在隊伍末端,卻獲得了最多的注目禮:“這位小兄弟,是哪方的英雄好漢?”“沒見過你吶,是師從何處,修煉多久了?”大師們宛如嗅著rou味的狼,一個個都撲了上去。沒辦法,參加個拍賣會把家底都掏空了,他們急需新鮮血液補充。雖然沒了錢財,能拉回去個人才也很不錯嘛!好不容易見著個優(yōu)秀青年,大師們一個個都瘋狂了,神色間甚至有些殷勤。聽徐老爺子的意思,這小兄弟可是以一己之力,制服了那一大群突破禁制的陰邪。甭管是什么方法——連老何都失手了,這名年輕人卻做到了;光憑這一點,就值得他們招攬。筵青皺著眉,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不耐。肖宸本在他身邊,卻被這群玄學(xué)大師們忽視,逐漸擠到了一旁。熟悉的氣息遠離,筵青臉色越來越不好……“小肖兄弟!”楊宇芝鬼鬼祟祟的湊在肖宸身邊。其他人的目標(biāo)都在筵青身上,反倒讓他撿了個漏。方才離得近,他事后反應(yīng)了一下,才意識到一件事——筵青出手制住陰邪前,分明是肖宸湊過去,輕聲說了句什么。根據(jù)這短短一段時間內(nèi),這兩人的相處模式來看——很有可能是肖宸開口,筵青才決定幫忙。兩人間關(guān)系這么好,甚至隱隱接近從屬關(guān)系,直撓得楊宇芝心里犯癢癢。“你和這位筵先生是朋友嗎?他師從何處,是怎么做到一招制敵的……如果可以的話,我能留個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肖宸靜默半晌,瞅見楊宇芝眼里的崇拜,實在沒法說出筵青的真實身份是一條蛇……楊宇芝一臉緊張,還在搓手,身前突然落下一片陰影。是筵青。撥開重重大師的阻礙,他好不容易來到肖宸身邊,臉色都沉了下來:“離遠些?!?/br>話是對著楊宇芝說的。楊宇芝肩膀一沉,被人輕松撥開。明明動作輕若鴻毛,卻重得他完全無法反抗。不過一瞬,筵青已經(jīng)替代了他的位置。眾位大師矚目下,筵青俯下身,幾乎稱得上細致地問肖宸:“累了嗎?”他的發(fā)絲垂下,遮住半片臉頰;目光在月色掩映下,顯得尤其琢磨不清。肖宸搖搖頭,眼睛卻一瞇,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見狀,筵青直言不諱:“該回去休息了?!?/br>徐老爺子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景象。本就是徐家遭竊,他自己沒能處理不說,還連累得肖大師也沒休息好,老人十分尷尬:“抱歉兩位,辛苦你們了,快回去休息吧——徐樂桓,給二位帶路!”陰邪已經(jīng)被縛住,鮫人淚也盡數(shù)回歸;接下來,應(yīng)該就是質(zhì)問這群陰邪的來歷與目的了。想想也沒自己什么事,肖宸不再推脫,只帶著筵青轉(zhuǎn)身。見筵青離去,諸位失去目標(biāo)的玄學(xué)大師一愣,眼睛一轉(zhuǎn),又把目標(biāo)打到了楊宇芝頭上。“楊小兄弟,嘿嘿嘿……”剛經(jīng)歷了酒桌上的煩擾,就又被這群大師盯上,楊宇芝嚇得起了一身汗毛。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身陷諸位大師的圍攻:“快,那位筵先生是哪兒來的,師從何處?”“我不知道啊……”楊宇芝十分委屈:他又和筵青不熟,這群人怎么問到自己頭上來了?“你和筵先生不熟,和那姓肖的年輕人可熟吧!”大師們并不買賬,誓要從他嘴里敲出些東西來:“你認識小兄弟,小兄弟又認識筵先生,問你準(zhǔn)沒錯兒!”這都隔了幾層關(guān)系了——楊宇芝險些吐血。經(jīng)歷了混亂的一晚,肖宸二人卻無心關(guān)注身后的波折。遠離喧囂,肖宸正在表揚筵青:“你做得很好。”不費吹灰之力,便消磨了一場斗爭。對于青年的表揚,筵青顯得十分適用。他不聲不響的跟在肖宸身邊,眼神卻不如平時那樣冷淡,像星空下沉默的湖,潛藏著些許的波動與滿足。這樣的情緒,一直延續(xù)到上桌睡覺的時刻。即使在桌上盤成一團,小蛇也顯得十分清醒,眸子在夜色間默默睜開,往肖宸的方向望。即使除了被窩,只能看見一顆后腦勺,小蛇也十分滿足。它就這樣注視著肖宸,似乎光是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已足夠打發(fā)這漫漫長夜。第二天一早,肖宸便來到了昨日封印陰邪的大廳。也許是因為時間尚早,大師們還沒起床,也就沒來得及跑來圍堵筵青。大廳里只有徐家人。他們站在門內(nèi)外,守得密不透風(fēng);一個個表情嚴肅,像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見肖宸來了,徐老爺子擦擦汗珠,趕緊迎了上來。他一夜沒睡,眼角掛了兩抹青黑:“肖大師,你來了?!?/br>“發(fā)生了什么?”肖宸問。徐老爺子顯得憂心忡忡。這群陰邪自從被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