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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宸只聽見一陣腳步聲遠(yuǎn)去——片刻后,眼前大門已經(jīng)掀開一條縫。一名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陰影處。他渾身肌rou扎實,臉上有條疤,眼神滿是不善:“為什么窮奇會……臥槽!”剛才在樓上時被窮奇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華南虎并沒來得及好好打量肖宸這一行人。直到走到樓下,才發(fā)現(xiàn)眼前全是重量級嘉賓:“等等等等,為什么白澤和青鸞也在?”肖宸聳聳肩。迎著華南虎呆愣的目光,他想了想:“回來看看故鄉(xiāng)?”“這算什么故鄉(xiāng)……”小鸚鵡呸了一聲。青鸞又刷了一波存在感,自己卻再次被忽略,它現(xiàn)在不爽到了極致:“可能是回來加餐的,這么多的小妖呢……”說到最后,怪隼嗓音壓低,刻意發(fā)出嘶啞的笑意。可惜沒誰搭理它。華南虎絲毫不知自己的忽視已經(jīng)得罪了寵物店的頭號危險人物。小鸚鵡不善的目光下,它還在那跟個二愣子似的戳著,試圖推理窮奇和肖宸的關(guān)系:“你……你是不是對窮奇做了些什么?”語氣之酸溜溜,就像目睹女神跟別人跑了一樣。肖宸只能攤開手以示清白:“沒有啊?”窮奇俯在他身后,尾巴焦躁的甩來甩去,看情況的確獸身自由。華南虎只能可憐兮兮的站在原地,不停開動腦筋:“難道你是……”傳聞窮奇兇狠無比,喜歡吃人。它英勇的身姿讓無數(shù)人類聞風(fēng)喪膽,但只有一類人,窮奇從來不動,甚至?xí)膭顚Ψ健?/br>——那就是大jian大毒,邪肆至極的大惡人!想通這一點,華南虎的眼神瞬間變了。眼前青年看著眉清目秀,沒想到是窮兇極惡之人,怪不得能吸引窮奇的目光……敏銳的意識到對面人眼神變得復(fù)雜,還夾雜了些許的崇敬與戒備,肖宸尚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就見對方一側(cè)身:“原來如此,你進(jìn)來吧!”肖宸邁步而入。華南虎伸手摸出一根煙,跟大惡人肖宸套近乎:“來一根?”“我不抽煙。”肖宸禮貌的拒絕了。“等會兒去喝一杯?”華南虎繼續(xù)試探。“也不怎么喝酒?!毙ゅ愤€記得上次自己是怎么喝醉的。“那……去澳門消遣?我再幫你介紹個大美人?”華南虎剛說完,就見面前青年雙眸微微睜大,隨后謹(jǐn)慎的后退半步:“不、不用了。”華南虎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道兇狠至極的視線猛然落在自己身上。它渾身一激靈,倒沒意識到自己又被筵青記恨,只心中一陣陣的惶恐。個人作風(fēng)維持得如此良好,沒有絲毫縱情享樂的跡象;那眼前大惡人的“惡”,究竟體現(xiàn)在什么地方?——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這人得壞成啥樣,才能被窮奇惦記上?。?/br>它倒是忘了,如果肖宸真是窮兇極惡之人,白澤又哪會跟在他身邊。不知自己的形象正悄無聲息往深淵滑去,“心狠手辣”“無惡不作”“高大威猛”的肖大師剛往里走,身后便傳來喀喇喀喇的撓墻聲。他回頭一看——巨虎身形過大,死死卡在門外,擠不進(jìn)這處小門。在門外焦躁的徘徊,窮奇時不時伸爪子進(jìn)來,恨不得把墻壁扒開一條縫。肖宸只能先制止了它,讓窮奇在外面等一會兒:“你們這兒還有其他入口嗎?”“有是有……”見偶像雖無比焦躁,依舊乖乖的聽話蹲在門口,華南虎眼睛都瞪直了:“跟我來。”直到晃到后門,把兩扇門都打開,巨虎才終于擠了進(jìn)來。即使如此,走廊空間對它來說也過于狹小。它只能憋屈的俯低身子,兩爪并攏往前蹭。“肖大師——”看見兩人重回二樓,陸龜終于松一口氣。在窗口看見肖宸被人引進(jìn)來,它就知道這事多半成了;只是不等到大師站在自己面前,它心中總懸著點兒事。現(xiàn)在終于能放心了。伴隨著巨虎的邁步,二樓有不明顯的震動。雖然同樣對窮奇的出現(xiàn)感到不可思議,但陸龜早習(xí)慣了肖宸的神奇之處;此時見華南虎臉色比下樓時好上不少,它也只趕緊迎了上去:“現(xiàn)在,他們能有旁聽席了嗎?”“這個……”華南虎定了定神:“我做不了主。得去問會長。”陸龜?shù)鹊木褪撬@句話。被卡在二樓動彈不得,終于有向前一步的權(quán)利,它年邁的臉都瞬間放松下來:“那我?guī)麄儭?/br>“我?guī)麄兩先?。”華南虎說:“你回去休息?!彼€在好奇肖宸“壞”在何處呢。半強(qiáng)硬的目送陸龜回房,華南虎轉(zhuǎn)身往樓梯口走,示意肖宸幾人跟上。就窮奇那體型,電梯是別想坐了,也只能辛苦一點爬安全通道。一行人往樓上走,肖宸恰巧也有事問他:“你們都會變身?那窮奇也會嗎?”也省得大家伙天天被地形卡。“理論上不會。”自從推出肖宸是個壞蛋的結(jié)論,華南虎便恭敬了不少,真是典型的欺軟怕硬:“這只窮奇太年輕了,才剛滿百歲,還沒到那個時候。而且越是強(qiáng)大的妖獸,就越不樂意變成人形;漫長的傳承中,它們多沉醉于自身的力量,遺忘了變?nèi)说募记伞痹捰终f回來,只要有足夠的能力獲取自由,誰想變成另一個形態(tài)受罪呢?“年輕?”肖宸還是頭一次見大成窮奇那樣的“年輕”。聽完華南虎的解釋,他正緩慢梳理,眼前人腳步已經(jīng)停了:“到了?!?/br>整個七樓只有三間房間,他們面前的是最左邊的一間房,其余兩間則大門緊鎖,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即使是面前這間,紅木門也掩得死緊。沒急著敲門,華南虎先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肖宸:“你們很幸運。直到剛才都是會長的休息時間,現(xiàn)在才差不多該醒了。”見肖宸幾人只是點點頭,沒有絲毫的慶幸之意,華南虎憋屈的皺起眉。不再等待,它轉(zhuǎn)頭敲了敲門:“會長,有人找!”“什么事?”那邊回應(yīng)霧蒙蒙的,倒真像才睡醒的樣子。華南虎提高聲音:“他們想申請旁聽席!”“噢?”這次聲音才正常了點兒。華南虎直接把人帶上來,其實省略了不少流程——正常來說,他們應(yīng)該先手寫申請稿,再層層給人過目。就算免了申請稿,華南虎沒有預(yù)約便直接帶人跑到會長辦公室來,其實也是逾矩了。從沒見它急切成這樣,會長迅速嗅到了不同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