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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分量。只是念出來,便宛如清風(fēng)拂月,吹皺一池秋水。他應(yīng)該擁有無比強(qiáng)大的力量,應(yīng)是光風(fēng)霽月的人物。若能得到他的一次回眸或者一句贊賞,無數(shù)異獸便心甘情愿赴湯蹈火。但它們的神,又舍不得它們這樣做。如一把保護(hù)傘,獸神近萬年間都撐在異獸們肩上,遮風(fēng)避雨,也斂去流石。只有提起這兩個字,便只剩安全感與純粹的溫暖。無論外面戰(zhàn)得多么激烈,只要回到千年古樹間,他永遠(yuǎn)倚在那里,帶著那雙柔和的,似乎永遠(yuǎn)笑著的眼睛……只不過……“你知道,為什么我們總說獸神拋棄了我們?”直視前方,似乎想起了什么,小熊貓輕聲細(xì)語。肖宸睜開眼。他本來都要睡著了,見小熊貓似乎有話要說,又直起了身子。“因為,他和你一樣?!蔽舶驮谕乳g晃來晃去,小熊貓叉著腿,有些艱難的開口:“即使對方曾經(jīng)捅過刀子,你也愿意讓天狗幫忙;獸神也是這樣。”“只不過,他遠(yuǎn)比你更自信?!毙⌒茇埪曇魸u?。骸八诺阶约荷磉叺摹且幻瑪撤疥嚑I的人類?!?/br>車不知不覺停了。過了好一陣,肖宸幾人才從車上下來。小熊貓依舊不愿邁進(jìn)楊家,目標(biāo)明確的奔向森林,它啪嗒啪嗒的跑遠(yuǎn)了。一路都沒有說話,肖宸推開了自己的門。前會長所說的話,尤在耳邊。“獸神太善良,也正是這樣的善良,讓他輕易便能被蠱惑。比如,一個受了重傷闖進(jìn)林間,請求獸神庇佑的——人?!?/br>“——那個人,就是當(dāng)時的應(yīng)家家主?!?/br>怪不得。怪不得小熊貓這么討厭應(yīng)家,怪不得它們仇視得如此明顯……在床邊坐下,肖宸依舊在沉思。整個森林,都覺得那人在使苦rou計。一層接一層的反對浪潮中,獸神卻沒將他掃地出門,只是把人留在身邊。甚至于,還經(jīng)常頂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于池邊秉燭夜談。從來沒見識人心險惡,對方話語中編織的美好城邦,也許成了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某天夜里,獸神和他一道消失在了林中。同時不見的,還有兩人身邊的神獸。——從此,一去不回,百年未歸。可是,獸神真的有這么“天真”嗎?翻了個身躺在床上,肖宸覺得自己有些睡不著。這是一個漫長的,離自己無比遙遠(yuǎn)的故事。但他的心卻無法平靜,如被撥動的琴弦,正被故事中的點滴所牽動。一個族群的神,會被其他人三言兩語蠱惑,拋棄自己深愛千年的族人?拋棄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許許多多深埋在血脈的記憶,也拋下自己的責(zé)任?他覺得……不會。肖宸情緒低落。見他如此,筵青的心情似乎也不怎么好,只安靜的追在他身邊。發(fā)現(xiàn)青年懊惱的閉上眼,男人想了想,也沉默著躺在床上。肖宸沒趕走他。身邊微涼的溫度中,青年在游仙枕上閉上眼睛。思緒慢慢抽離,他似乎做了一個夢。夢里古樹花開,雪白的新蕊在樹梢顫動。他就站在樹下,有人身穿長袍,半跪在自己面前。肖宸看不清他的臉,只能隱約看到男人胸上交錯的疤痕。胸中似有異樣的情緒涌動,他分辨不出那是喜是悲,只能將手中的物件,輕輕的擺在對面掌心。總覺得這一幕在哪里看到過。皺眉思索片刻,肖宸終于想起了應(yīng)家墻上,綿延不絕的雕刻畫。——那是“贈禮”。兩人雙手相觸。指尖有溫度流淌,肖宸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給了他什么。是一雙如玉般溫潤瑩白的龍角。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觽欝、狗崽呱呱呱、我要改昵稱的地雷,謝謝你們啾咪,努力碼字去啦!感謝柒遙x6、殤玖瀟x2澆灌的營養(yǎng)液,感恩比心~~從從前肖宸睜開眼睛。清晨的光灑透窗頭,在肩上留下星星點點的光斑。初醒的時候,腦子只余一片空白。花了一小段時間才回過神來,他逐漸望向凳子上的背包。須臾后,才遲疑的翻身下床,在包里翻找起來。床上有輕微的動靜。棉被里的人似乎皺著眉翻了個身——難得醒得比肖宸晚,筵青完全撐不開眼,只有氣息還透著絲疲憊。肖宸不由輕手輕腳起來。稍后,從包里捧出一抹純粹的白。夢里的龍角,他果然見過。這雙龍是在海底祭壇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它自己飛到肖宸懷里,徒留下一堆謎團(tuán)。肖宸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夢到那樣的場景,還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說不定,就是這雙龍角在向自己求助。他的手微微收緊,感受著掌心溫潤的涼意。曾經(jīng)問過許多人都沒有答案,如今卻似乎有了方向。將角塞回包里,他推開門朝外走去。海水的氣息還沾染在掌心,透著股深邃的味道。門緩緩合上。守在門外的幾只異獸瞬間抬起頭,小鸚鵡更是歡欣的撲了過來:“肖……”單手接住它,肖宸笑著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門后,筵青的身影,則逐漸掩映在了黑暗中。小鸚鵡探頭探腦。直到青年走出去很長一段路,它才皺著眉開口:“奇怪,臭蛇今天不黏你啦?”不黏正好。美滋滋的盤算著什么,怪隼在肖宸懷里蹭來蹭去。捏了捏它的尾羽,肖宸笑著答道:“不了,讓他好好休息會兒?!?/br>這幾天來回在京城和洋都間奔波,昨晚回到楊家的時日又這么遲。又出腦子又出力,作為主要的武力威懾之一,筵青會覺得疲憊,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大師們倒像不需要睡覺似的,永遠(yuǎn)精力充沛。昨晚九點多才回來,他們卻都沒選擇睡覺,當(dāng)即聚集起人手調(diào)查起祠堂。似乎還真發(fā)現(xiàn)了點兒東西。“肖大師,你來啦!”剛邁進(jìn)祠堂周邊,青年的身影便被眾人望見。徐老爺子是反應(yīng)最快的一個,當(dāng)即招手示意:“您快來看看!”祠堂里聚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