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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季聞身手試了一下路鳴的額頭,很燙。季聞又跑去隔壁借了體溫計,夾在路鳴腋下。“難受嗎?”季聞?wù)驹诼辐Q床邊,一臉的擔(dān)憂。路鳴閉著眼睛沒有睜開,搖了搖頭抓住了季聞的手抱在懷里。季聞看著路鳴的臉色,隱約覺得應(yīng)該是感冒了。過了五分鐘季聞抽出體溫計——將近39度。果然是發(fā)燒了。“頭疼不疼?”季聞輕聲問道。“嗯,有點?!甭辐Q聲音里有些干啞。“嗓子疼嗎?”路鳴點了點頭,“想喝水?!?/br>“等我去給你倒?!?/br>季聞聽到路鳴想喝水,急忙去樓道飲水機打水。隨后兌了一杯溫水遞到路鳴嘴邊。季聞看著路鳴小口小口的喝水,柔聲道:“我去給你買藥,還有哪不舒服,嗯?”路鳴把水杯遞給季聞,看著季聞一臉的愁容安慰道,“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我一感冒就會發(fā)燒,你別擔(dān)心我。”“乖乖等我,我去買藥。”季聞湊到路鳴旁邊親了親他的臉頰,只感覺到路鳴的臉都在發(fā)燙。臨走之前,季聞用涼水浸透了一塊毛巾搭在路鳴額頭上。小時候,老媽就是這樣的。季聞一路小跑著去了校醫(yī)院,然而校醫(yī)院已經(jīng)人去樓空,也沒有值班醫(yī)生。季聞只好去了校外的藥店,根據(jù)路鳴的狀況買了退燒藥和感冒藥,還特意問了會不會對心臟病患者有副作用。季聞跑到樓下的時候手機響了,季聞還以為是路鳴怎么了,急忙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林許嘉。“有事沒事,沒事掛了?!奔韭劥謿猓涞目諝鈨龅盟厍簧?。“嘖,你怎么回事,跟男朋友干嘛呢喘這么厲害?!绷衷S嘉調(diào)侃了一句,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靳言。靳言用手點了點手機,示意林許嘉說正事。“忙著呢,有什么屁話快說?!奔韭勔徊娇缟蟽杉壟_階,說話的一會功夫就已經(jīng)上到了五樓。“哎,我說你這周末有沒有時間?”“周末?”季聞抽空想了一下,“應(yīng)該沒事,怎么了?”“怎么了?不是吧你,色迷心竅......”“一會再說,我有點事,等下我給你打過去?!苯又鴴炝穗娫?。林許嘉本來想說,色迷心竅到連自己生日都忘了,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季聞打斷了。“......什么情況?老婆跟人跑了?這么著急?!绷衷S嘉跟靳言吐槽了一句。“可能有急事,一會發(fā)個消息問問?!苯悦蛄艘豢诿媲暗牟葺?,甜的要死。季聞淋漓盡致地演繹了一把什么叫“見色忘友”,掛了林許嘉的電話就進(jìn)了宿舍。路鳴的腦袋都快把濕毛巾烤干了。季聞皺著眉又用冷水透了一遍,重新搭在路鳴額頭上。按醫(yī)囑準(zhǔn)備好了藥,季聞拿著水杯和藥盒直接爬到了路鳴床上,他站在地下實在有點不方便喂路鳴吃藥。季聞小心翼翼地挪到路鳴旁邊,路鳴迷迷糊糊地感覺季聞到了他床上,心里還美滋滋地往旁邊讓了讓,想著今天晚上可以跟男朋友一起睡覺了嗎?季聞看著路鳴的小紅臉,心疼的親了親,“把藥吃了?”路鳴沒出聲,把臉埋到季聞懷里。“老公乖?!奔韭勢p聲說道,半哄半騙地把藥喂進(jìn)了路鳴嘴里。苦味在口腔里迅速彌漫,路鳴皺著眉喝完了一整杯水才堪堪把苦味沖散。“真乖?!奔韭勗谂赃吅宓?。伸手擦掉了路鳴嘴角的水漬,季聞的手涼涼的,拂過路鳴的皮膚讓他感覺很舒服。路鳴抓著季聞的手蓋在自己臉上,又把被子往季聞身上搭了搭。真是生病也不忘撩閑。季聞看著路鳴紅紅的有些可愛的臉,低頭在路鳴嘴唇上親了一下,還想再親一下的時候卻被路鳴攔住了。“會傳染的?!甭辐Q的手背蓋在嘴唇上,聲音聽起來有些溫吞吞的。季聞低頭親了親路鳴額頭,接著一把拉開路鳴的手低頭吻了上去。路鳴口腔的溫度很高,還能嘗到一絲殘留的苦味。說好不要苦的呢。季聞在路鳴口腔里掃蕩一番,直到一絲苦味都消失殆盡才放開了他。“睡吧,一會也不要起來了,我?guī)湍悴敛聊樉秃??!奔韭勀竽舐辐Q的手。“你陪我?!甭辐Q抱住季聞的腰,不肯讓他離開。季聞看了看時間,大家應(yīng)該還要一會才回來,索性躺在路鳴身邊抱著他。“嗯,”季聞親了親路鳴的眼角,“睡吧,我不走,陪你。”路鳴燒的迷迷糊糊,季聞一度想帶他去打退燒針都被路鳴哼哼唧唧的磨過了。季聞沒法,只好一遍又一遍的給路鳴換毛巾、測體溫,好在等到最后一次量體溫的時候已經(jīng)沒那么燒了。楚一航和林羨還在教室畫圖,估計又是一個通宵。季聞想想自己還剩一大半的作業(yè),也是一陣頭痛。好不容易路鳴才睡著,臉色也沒有那么紅了。還真是燒的快退的快。季聞關(guān)了燈一腳踩上上床的小臺階才想起來林許嘉之前的電話。怕吵到剛睡著的路鳴,季聞穿上拖鞋,躡手躡腳的出了宿舍跑到走廊盡頭的水房給林許嘉回電話。這會臨近半夜,天又冷,基本上沒什么人在走廊里閑晃,季聞靠在水池子邊上,給林許嘉回電話。林許嘉今天訓(xùn)為了準(zhǔn)備學(xué)校的元旦晚會排練了一天,本來就累的要死又被靳言叫到他們學(xué)校商量怎么給季聞過生日,結(jié)果季聞那貨倒好,三句話沒說完電話就掛了。說一會打回來,林許嘉和靳言巴巴地等了老半天,消息發(fā)了一長串結(jié)果季聞連個標(biāo)點符號都沒回。這會林許嘉蜷正在被子里昏昏欲睡,季聞一個電話趕走了即將到來的周公。“我說大兄弟,你這人怎么回事,真是見色忘義到一定地步了?!?/br>林許嘉略帶抱怨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季聞一笑,“那真是對不住了老弟,嫂子病了,我這當(dāng)大哥走不開啊。”林許嘉一聽路鳴病了,頓時清醒了一點,“嗯?怎么回事,嚴(yán)重嗎?”季聞想到昨天,一時有點不好意思,語氣一頓道:“沒,就是感冒了,有點發(fā)燒?!?/br>林許嘉“嗨”了一聲,對于這位大哥如此草木皆兵感到不屑,“行,那你可好好照顧我嫂子——對了,說正經(jīng)的,今年生日怎么過啊。”“......你給我打電話就為這個???”季聞有點好笑,心里卻是暖暖的。他們?nèi)齻€從小廝混到大,基本家庭情況都差不多,屬于那種家長忙的要死,自己只要不違法亂紀(jì)基本沒人管的狀態(tài)。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