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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弟,有那么一瞬間,居然有點感激他的存在——幸好有個天天挑釁的自己家伙,才讓他能樹立起“有情有義”“心腸軟”的形象。“恭喜啊三哥,”冉星河目光中怒火熊熊,幾乎要將冉星辰燃燒殆盡,偏偏顧忌著是在正寢之前,硬露出一張扭曲的笑臉,“三哥真是好手段?!?/br>冉星辰不軟不硬微微含笑地一筆帶過,轉(zhuǎn)而笑道:“聽說五弟房中又得了一位美人,五弟才是好艷福。”冉星河瞳孔一縮。身為皇子,有個三宮六院沒什么,有問題的是,五皇子的皇子妃,丞相的二小姐,善妒。以前冉星河不過是寵幸了一個小宮女,第二天,就從井里撈出了宮女的尸體,清清秀秀的一張臉被劃花后又被井水泡腫,看得五皇子張口欲吐,好些日子沒和他的那些個紅顏知己聯(lián)系。冉星辰見冉星河住嘴,笑著與之道別。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寢,然后向著宮中走去。什么另眼相看,什么愛惜有加,什么多加照顧。不過是養(yǎng)只傀儡寵物。冉蒼從頭到尾都沒想將皇位傳下去,他想要的是千古一帝,千秋萬代。立三皇子為太子,也不過是因為三皇子在朝中沒有自己的勢力,只能依靠于他。三皇子有情有義又體弱多病,因此不用擔(dān)心會篡位,他心腸軟,才更好控制。若是真心為他好,以冉蒼他鐵血君王的手段與威勢,怎么會讓朝廷中的傳言流傳這么久。冉星辰笑了笑,面帶嘲諷,目露悲哀。這件事,他怎么現(xiàn)在才明白。……冉星辰走后,冉蒼在龍榻上躺了一會,明明困意十足,卻不能入眠。他起身,撥開床簾披著外衣下了地,擰動書架上的機關(guān),暗室的門緩緩開啟。這是曾經(jīng)囚禁寧恒的房間。一座金雕玉琢的牢籠。他將門關(guān)上,躺到了床上,曾束縛在寧恒手腕腳踝上的鎖鏈就在他的手邊。他拿過一只摩挲著銬子的內(nèi)側(cè),仿佛能觸摸到一片溫?zé)岬募∧w,仿佛能汲取到上面殘留的溫度。“阿恒,你在哪呢……”目光中是偏執(zhí),也是瘋狂。銬子好像就是寧恒,他對著銬子鎖鏈喃喃許久,倦意涌上來。自從武林大會之后,或許是因為受了內(nèi)傷,他總是覺得困倦,不過不打緊,這點小傷過不了多久就好了。他這樣想著,漸漸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隨著醉仙樓的名氣逐漸打響,大家也逐漸習(xí)慣了醉仙樓熱熱鬧鬧的環(huán)境,只是新上崗的兩位賬房還有點不習(xí)慣。……很不習(xí)慣。他們不知道為什么醉仙樓別的地方都熱熱鬧鬧,只有這里冷冷清清,分明有四個人,但是除非必要,沒有人開口說話,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冷清了,簡直寒氣逼人。還有那邊吃飯的兩個錦衣玉食的公子哥,不知道為什么老往這邊看,看得人心慌,每次看得時間一長,大賬房身上的寒氣就多了一分,簡直讓人瑟瑟發(fā)抖。不過也許是因為沒時間閑聊,加上大賬房教人很認真的原因,兩人倒是學(xué)得很快,不過一個上午,就學(xué)了不少東西,包括記賬本的技巧,如何快速計算等等干貨,倒也收獲滿滿。不過現(xiàn)在剛剛開張,兩人自然不知道后面的后續(xù),現(xiàn)在他們滿心都是惶恐,只盼有個人能破除這邊詭異的環(huán)境。正當(dāng)兩人祈禱的時候,真的有人來了。雷世蒼。……雷世蒼來找洛書有他的考量。空中樓閣的事情洛書也知道,況且洛書的功力深不可測,若是能出手,必然能給予極大的幫助。最重要的,是昨夜的清神香。公是公,私是私,雖然雷世蒼想起洛書與韶斬的關(guān)系就會喝上一口老醋,但是昨夜洛書救了他的事情是事實,他不是因為一件事就遷怒另一件事的人。他對洛書極為感激,想親口道一聲謝。因此雷世蒼一大早就去了醉仙樓找洛書,但是好容易擠過醉仙樓的人山人海,終于見到了醉仙樓的大賬房,才知道洛書一大早的,竟然去打鐵了。打鐵?雷世蒼睜著眼睛不知道說什么好,被洛晴等人按著吃完了一頓早飯,才迷迷糊糊地朝著說的鐵鋪的地方走去。他左拐右拐終于找到洛書的時候,洛書真的在打鐵。他換下了平日穿的青衫白袍,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勁裝,窄袖束腰,十分利索。往日半束半披的長發(fā)全部束起,長長的馬尾隨著他敲擊的動作一跳一跳。身邊站著他那個從來不離開三步遠的侍衛(wèi)兄弟。……話說扎起頭發(fā)的洛兄看起來更小了。雷世蒼這么想著,與抬起頭的洛書正好對視。“雷兄!早?。 ?/br>洛書笑著沖雷世蒼打了個招呼,心下有些好奇,雷世蒼不是把自己當(dāng)情敵的嗎?怎么突然找過來了?最奇怪的是勺子竟然沒一起過來。雷世蒼見洛書下意識地往后看,當(dāng)然知道他在找誰,當(dāng)即臉一黑,聲音有點僵硬,“阿斬沒來。”洛書一見雷世蒼這樣子就明白,自己又是被誤會了。哎呀……這可真是……勺子對他哪里有半點曖昧,分明是、姐弟之情啊……洛書淚流滿面,不知道勺子到底對自己有什么誤解,自己都是二十來歲的身形了,勺子還把自己當(dāng)做小孩子。他覺得這鍋他不能背,必須要說明白。于是洛書向著雷世蒼道:“雷兄等我一下,我把這弄完,那里有酒,是新的方子,嘗嘗?”雷世蒼沒什么事,于是就坐了下來,順手撈起了一壇酒,看著洛書打鐵。不得不說,看洛書打鐵是一種享受。不同于打鐵房中的燥熱,洛書也不同于鐵匠的汗流浹背,他臉上身上清清爽爽,眉眼間帶著興奮,他每一下落錘都知道自己要落到何處去,他想打成什么樣子,就能打出想象中的樣子。粗苯的錘子在他手中好像孩子的玩具,也像是劍客手中的劍,他本身也是用的錘子,看中的洛書的動作,只覺得應(yīng)和著某種韻律,一時間入了迷。——以至于雷世蒼后來看到洛書不經(jīng)過二零八八加工的擺件,幾乎要戳瞎了自己的眼睛,他無論如何都不明白洛書到底是怎么用那樣的神態(tài)動作打出一坨馬賽克的。“小八。”洛書叫了一聲二零八八,用鉗子將鐵塊反過來,這鐵塊已經(jīng)縮小了原先的三分之一。洛書的神色也隨著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興奮,甚至帶上了一絲莊重,就像是絕世的劍客看見了絕世的劍譜,恭敬而狂熱地朝圣。二零八八拿著一柄小錘站到了洛書對面。“小八,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