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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若不是洛書的一帶,薄薄的衣料決計擋不住那尖銳的指甲,被蠱毒沾上,絕對是九死一生的路子。沒有人經(jīng)歷無緣無故的一擊之后還能心平氣和的。“刷”的一聲,韶斬抽出了盤在腰上的軟鞭,在半空中打了個響,金瞳中燃著熊熊怒火,若不是因為阿荼是雷世蒼當(dāng)親妹子看的,她才不管什么男女瘋魔,一峨眉刺就扎上去了。洛書沉著臉隨之轉(zhuǎn)身,二零八八上前一步,將洛書的背部擋在身后,面無表情地微微低頭看著班主和后裔。二零八八雙眼是純?nèi)坏暮?,長睫將月光火光完全遮掩,低頭看去的樣子像是無生命的雕像或是鬼魂,令人從頭到腳升起一股寒意。“這小子、有點邪乎啊……”“嗯?!?/br>后裔將手中軟趴趴的小蛇再次收回去,不過是短短對視的一瞬,額上已經(jīng)滲出密密的冷汗。原本見洛書竟然將背部完全面對他們時他就想放手一搏,現(xiàn)在卻像是被什么邪乎的東西裹住了雙手雙腳,寸步難移。洛書知曉身后有小八,才會毫不顧忌地轉(zhuǎn)過身來,然而他看向想攻擊勺子的人時,卻整個愣了一下,臉色完全沉了下來。王懿被阿荼掐著脖子,臉龐充血,大概是經(jīng)過了那一路被掐著脖子的奔波,又經(jīng)受了阿荼被洛書還手時的躲閃,被拉拽地幾乎斷氣,他還在掙扎,但是力道已經(jīng)非常微弱了。【宿主,他與楊邇,方才翻墻進(jìn)來的?!?/br>二零八八放廣視野,看到了醉仙樓墻外的馬車,比尋常馬車要高大寬敞許多的馬車,樸素而單調(diào),完美地隱匿在陰影中。洛書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楊邇是個傻的,但王懿就是只狐貍,絕對不可能做出翻墻看熱鬧的事情,因此翻進(jìn)來十有**,是楊邇?yōu)榱寺迩?,王懿跟著過來。這算什么?無妄之災(zāi)啊……洛書都為他鞠了一把同情淚。洛書手指摩挲著手中提燈,雖然他看這兩個隨時打算勾搭自己大賬房和二賬房的公子哥兒非常不順眼,但這兩人畢竟是醉仙樓的食客,怎么連安全都不能保證。因此洛書一面讓紅柚纏在了指尖,一面沉聲道:“王懿公子,不要掙扎,放松下來保持體力,緩解蠱毒入體。手抓住她的手腕,減輕脖子的壓力?!?/br>洛書用上內(nèi)力,兩句話在王懿聽來如醍醐灌頂,額頂一涼,恢復(fù)一絲清明,而后果真慢慢放松了身體。放松身體之后脖子傳來的窒息感更為強(qiáng)烈,王懿雙手用力,盡力將自己上提,但是最終也沒有再掙扎。對自己夠狠。洛書暗暗點頭。既然王懿聽話就好辦些了。方才的事情說來很長,實際也不過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李硯夕幾人匆匆趕來,看見的就是兩相對峙的場景。此時,李硯夕與醉仙樓護(hù)衛(wèi)在大堂最內(nèi)側(cè),大堂中間是阿荼,門口是洛書等人,門外是世錦的人,場面一片混亂,也不知道算是誰包圍了誰。李硯夕是覡,不習(xí)內(nèi)功,但是他放出了一只黑色的蝶蠱,悄悄地飛到了洛書身邊,將方才的事情盡數(shù)說給了洛書,聽得洛書心里一股無名火燒的起。真是好膽子,竟然把手動到醉仙樓里了。好在醉仙樓的大廚學(xué)徒小廝住處在更深處,又有洛蟄帶著,沒有傷到,否則真是活撕了施己也不解恨!大堂內(nèi)洛書與李硯夕蠱語交流默默無聲,大堂外班主與后裔被二零八八的氣勢壓得一身冷汗,瘋狂用蛇蠱給老大傳遞訊息,希望老大能來把持全局。大門內(nèi)外百余人,竟然同時默默不語,靜得可怕,濃云終于完全遮住了月亮,夜黑得像是濃稠的墨汁,唯有世錦眾人的火把和洛書手中的燈還在盡職盡責(zé)地放著微光。忽然,洛書輕笑了一聲。就像是一滴水滴到了湖泊里,濺起了小小的漣漪。“阿荼姑娘,你放下手中我醉仙樓的客人可好?”他眉眼彎起,語氣溫和,將他過盛容貌給予的距離感柔和了,像是長輩在看著不懂事的小輩。大堂外的班主和后裔心里同時涌起一股荒誕的感覺,面上不由得帶上了嘲諷的笑意。都成了人蠱,還能聽懂些什么?果然,阿荼看向洛書,面帶嘲諷,語氣卻柔軟,就像是當(dāng)初的阿荼。“可是阿荼好害怕。”“怕什么呢?”“阿荼怕……怕把這公子哥兒放下,這條命,就不是自己的了?!?/br>阿荼撩了撩沾著血已經(jīng)結(jié)塊的頭發(fā),耐心地用手一點點梳開,語氣中的嘲諷終于不加掩飾,她的左手依舊掐著王懿的脖子,還晃了晃,王懿發(fā)出痛苦的“呃呃”聲。洛書完全沒有往王懿那邊看,聲音輕柔而柔軟,像是春天的雨,或是冬日的陽,讓人忍不住就放松下來。“不會的,你只是病了,要是將他放下來,我會保你的?!?/br>心里一安,就連后裔都開始忍不住懷疑,是否這個人真的會放過阿荼。阿荼的身形突然不易察覺地微微一晃。洛書的聲音越發(fā)地柔軟,“阿荼,你是空中樓閣的人,都說你是個好孩子,這樣做一定是被什么人蠱惑了,對嗎?”阿荼閑著的手開始不再梳理長發(fā),按住了自己的額角。班主和后裔看不見里面的情景,但是能聽見聲音,在發(fā)覺阿荼不再回復(fù)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后裔一手捏著蛇蠱一手焦急地握著拳,卻礙于二零八八不敢動彈。老大怎么還沒來!……雪白的小蜘蛛乖巧地趴在雪暮枝的衣領(lǐng)上,就像一個精美的裝飾,然而它微微顫動著腹部,接收查詢著陌生同類的氣息。對方顯然隱藏地很隱蔽,小蜘蛛沒有什么收獲,然而它并未焦躁,蜘蛛本就是最耐心的捕食者。雪暮枝走進(jìn)了蝶院,兩位聽風(fēng)者抱拳,雪暮枝頷首,一切悄無聲息。感受著暗處的幾道氣息顯露又隱匿,雪暮枝越發(fā)不解,同時越發(fā)警惕。外有聽風(fēng)者警戒,內(nèi)有暗影閣隱匿,就連這些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洛師父說的異樣究竟是什么?雪暮枝行進(jìn)時如臘梅落雪,悄然無聲,等到了門前,里面的人依舊沒有察覺。寂靜無聲。趙柯、吳曉云、聽風(fēng)者,這三個人已經(jīng)被洛書看過,是中了蒙汗藥,沒什么問題,只是會昏睡許久。因此雪暮枝聽見的只有呼吸聲,也只應(yīng)該有呼吸聲。雪暮枝沒有發(fā)覺什么異樣,沉吟片刻,向虛空中點了點頭,兩道危險的氣息靠近,繼而隱匿,可是雪暮枝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究竟隱藏在何處。雪暮枝心中一凜,而后一贊。推開房門,里面兩張床,趙柯和吳曉云并排躺著,聽風(fēng)者獨自一張,呼吸平穩(wěn)綿長,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