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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術(shù)施法方式變幻莫測,不要說是身體接觸,甚至以歌聲亦可下蠱傷人,他主修的是九生神功與琴音幻境,雖說驅(qū)蠱無礙,但那些下蠱的花哨他大多知道的是理論知識,沒有機會將之變?yōu)閷嵺`。言叔聽見歌聲向這邊看過來,看見李硯夕時一喜,口中歌聲不停,卻大步得走上前來,歌聲表達了他的喜悅,到李硯夕面前時剛好一曲終了,他右手食指中指并攏,其余三指收起,兩指點在左胸腔心臟處一頷首,而后雙指點在心口處,垂首微微彎腰,李硯夕在右掌按在自己左肩,而后收攏成拳。兩人不知說了什么,而后言叔看向子車籌與洛書,笑著道:“來,馬放我這里,你們就安心吧!保管沒蠱沒??!”他的話帶著很重的口音,不過可以聽明白,也能從中感受到對方的歡迎。“謝謝您了。”洛書幾人將馬安置在這里,言叔還時不時地與李硯夕交談一兩句。洛書突然想起,自己的徒兒和李硯夕李顏硶兩兄妹這樣熟悉,對寨子里的鋪子也十分熟悉,說明徒兒之前分明是來過這里,那為什么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說呢?洛書拍了拍子車籌的肩膀,子車籌現(xiàn)在已經(jīng)戴上了斗笠,沉默地站著,他好像是在哎想些什么,洛書一拍肩,嚇了他一跳。“師父?”洛書將自己的疑問說了,有些擔心,他想起阿籌與李硯夕那次尷尬的見面——阿籌否認自己是他口中的“恩公”,結(jié)果李硯夕情急之下一不小心扯掉了阿籌的假發(fā),當場掉馬,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洛書擔心阿籌在苗疆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經(jīng)歷。阿籌顯然看出了洛書的擔心,面露掙扎。這件事是說……還是不說呢……很快,不需要他說,言叔那邊就先開了口問道:“覡大人,那邊帶著斗笠的那位好像有點眼熟……是不是那一位啊?”李硯夕點點頭,不經(jīng)意看向子車籌方向的目光有些糾結(jié)和復(fù)雜。洛書朦朧之間好像捕捉到了什么,直到他們?nèi)チ顺梢碌?,這個疑惑徹底解開。……“李叔!這幾位是我?guī)淼馁F客,您拿幾套衣服給他們試試吧!”這里似乎是常常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還沒進門李硯夕就招呼了一聲,接著里面便出來了一個人,他大概五六十來歲,穿著右衽長衫,長衫以黑青色紫色為主,包青布頭帕,褲腳寬大,大概有一尺來長,裸著雙足,腰側(cè)的苗刀換成了一把大剪刀,也沒有鞘,看得洛書一時心驚膽戰(zhàn),生怕他戳到自己身上。李叔與李硯夕行過禮,轉(zhuǎn)頭看向洛書幾人,目光直直射向子車籌,眼前一亮,“娃子!你回來了!”他上前兩步,笑瞇瞇地道:“娃子,你想開嘍?叔這幾身衣服都給你留著吶!”子車籌的斗笠晃了一下,洛書敏銳地察覺到他看了自己一眼,而后道:“不必?!?/br>洛書愣是聽出了視死如歸的氣勢。一回神才發(fā)現(xiàn),子車籌的語氣不是平時的含笑溫柔,冷冷的,卻詭異地帶著一絲邪氣,不知道這兩種全然不相干的氣質(zhì)是怎么被糅合在了一起。洛書恍然想起,自己徒兒這邊的身份不是血蠱師,是邪僧嘛。想想上次見面時徒兒迫不得已在眾人面前表演的氣質(zhì)轉(zhuǎn)換,洛書隱約覺得自己摸到了事實的真相——大概是覺得太羞恥了。畢竟是這么乖巧的小孩,被迫在師父和同門面前表演邪魅一笑……洛書摸摸下巴,忍住了到唇邊的笑意。那邊李叔勸子車籌無果,又把目光投向了洛書與二零八八,眼前一亮,嘴里嘀咕,“不錯不錯,簡直完美,我想想,這件不錯,那件好像也很棒……等等,新做的一套分明更合適!不對……”洛書摸了摸鼻子,看向李硯夕,李硯夕哭笑不得,解釋道:“洛師父,李叔、嗯……對做衣服比較癡迷?!?/br>洛書又摸了摸鼻子,這個他懂,就像是他看見好琴總是忍不住上手。所以李叔看見他兩個這么興奮,是對他們的夸獎……對吧?在洛書糾結(jié)之間,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進了鋪子。這是一座竹屋,占地很大,寬敞明亮,分為兩層,像是后世一樣,成衣掛在墻壁上,在場地中間是布匹。洛書一進門就花了眼,有幾件衣服,大概是不賣的成衣,連衣服帶飾品裝扮在稻草人上,乍得一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其上有銀做的額飾,簾帽,頸間掛著銀做的鏈子,手腕腳腕上有雕琢精美的飾品,看得洛書兩眼冒心心。許是洛書的目光太過炙熱,子車籌輕咳一聲,小聲道:“師父,那是女子衣裙?!?/br>師父想穿……其實也沒事,就是師父個子高挑,這幾件興許穿不上。洛書睜大了眼睛,目露掙扎,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底線。洛書默默看向李叔——男衣也很好看的對吧對吧?李叔拿出一件衣服遞過來,洛書一看,差點飆淚,這件黑漆漆的衣服是什么??!不說刺繡了,這樣式簡直和商城提供的差不多嘛!時隔半年,洛書再次體會到了被商城所支配的恐懼。李叔一見洛書的表情,低頭一看,連忙笑著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拿錯了?!?/br>說著又拿過一套,上裝是黑色的右衽短服,外搭青色無領(lǐng)大襟,腰帶是自織的青、白相雜的花格腰帶,寬腿的黑色褲子,以及一條黑色的頭帶。雖然不如那幾身女衣靚麗,但是經(jīng)過了剛才那件衣服的洗禮,洛書覺得這套簡直就是天衣。李叔笑著道:“上次叔給一個小女娃拿錯了衣服,小女娃當時就哭了,人家新婚的衣服叔給拿成這么一件?!?/br>李硯夕好奇道:“李叔,是哪家姑娘?”李叔道:“就是蟬娃子,不是和外面的那娃子看上了嗎?”李硯夕皺眉:“那個人……”李叔擺擺手,樂觀地道:“別多想啦,人家知道有纏情蠱,主動要被下的。纏情蠱啊,那可蠱中的月老,連蠱王都讓著的,一旦有了旁的心思,疼都要疼死啦?!?/br>李硯夕面容緩和下來,也帶上了笑意。一旁洛書已經(jīng)接過衣服,打量了起來。苗疆衣飾,男裝樸素,女裝繁華,洛書這一套顯然是盡了心的。二零八八也接過了一身衣服,兩人被推著去后院換,子車籌面對李叔的推銷有些遲疑,不知道是不是該換一下。當初他一直穿著一件白色僧衣,帶著斗笠,是為了將邪僧這個名號打出去,讓自己的一身給人留下更深的印象,從而與名動江湖的“血蠱師”區(qū)分開來,可是現(xiàn)在好像也沒什么必要了。當初圍剿血巢的一次已經(jīng)將自己身上的“罪名”洗清了大半,在小師弟的幫助下,當年碧鳶山莊的事情也開始有人懷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