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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小八說過,除了他,再沒有誰能將九生練到這種程度,大多都死在半路上了。他別無選擇,他的身體注定了他只能練這一門功法,破而后立,脫胎換骨,浴火重生。要么練,要么死。不過其實洛書一點也不排斥,他很感激能有重新活過的機會,能看遍壯闊山河,吃遍山珍美味,是他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覺得凡事來往總有定數(shù),能讓他重新活過,而且武功進(jìn)展飛快的功法,若是沒什么代價,他才覺得不安了。要知道,一個二十來歲體弱多病的人,能在不過百年時間就問鼎江湖,這件事說出去是有多駭人聽聞。洛書確實天賦絕佳天資卓越,但是與九生更是分不開的。二零八八看著掃描身體的健康結(jié)果,心有不安,可是卻不知從何而起。“小八?”洛書歪了歪頭,催促道。洛書給人的印象太過深入人心,哪怕剛才如此兇險,他現(xiàn)在風(fēng)輕云淡地站在這里笑著說沒事,眾人就覺得真的沒事了。二零八八回神,見洛書又要去拉絕情藤,心口莫名地一跳,拉住了洛書的手臂。迎著洛書不解的目光,他勉強道:“公子,你現(xiàn)在收斂內(nèi)力,剛走完山路無法調(diào)息,還是不要太累了,我來。”他微微矮身將洛書抱起,長身而起,間或在藤上輕輕一點,眨眼間就到了樹上平臺。下面的人發(fā)出一聲贊嘆的驚呼,眼看著藤蔓搖動,便知道是又有人上來了。二零八八腳踏到了平臺,卻沒有將洛書放下來。“小八?怎么啦?”洛書側(cè)過頭想看二零八八的表情,卻只能看見他的下巴與微微滾動的喉結(jié),似乎欲言又止。只是終究也沒有說什么。他將洛書放了下來,洛書想轉(zhuǎn)身問他,背后一暖,卻被抱了滿懷,二零八八的左緊緊攬在洛書的腰間,右臂上攬手抓住左肩頭,頭埋在頸窩里,洛書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二零八八微微的顫抖。嚇壞了啊……洛書心頭一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就任由他抱著,“小八,我真的沒事的,以前那么多次都過來了?!?/br>身后沒有回應(yīng),只是將他抱得又緊了些,半晌,悶悶地吐出一句話來。“要是當(dāng)時沒有讓你學(xué)這一門武功就好了?!?/br>洛書失笑,見不得他將沒有由頭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道:“當(dāng)時不學(xué)這門你現(xiàn)在可就見不到我啦,這一門本來就是我下定決心學(xué)的。”怎么能怪你呢。還要謝謝你呀小八,若是你不曾選中我,哪里看得見這一世的絢爛。二零八八還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把頭埋在洛書頸間,低低嘆了一口氣。呼吸guntang,幾乎要灼傷頸間細(xì)嫩的皮膚,洛書周身一顫,心頭微動,按住了二零八八的攬在自己腰間的手。“小八,其實我喜……”“洛師父!”李硯夕焦急的聲音響起,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二零八八的后背,就像是洛書再次暈過去了。“……什、么、事?”李硯夕驚訝地看見洛前輩自二零八八身前轉(zhuǎn)了出來。向來溫和的洛前輩此時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可是他莫名且詭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處于小動物的本能,李硯夕當(dāng)即一個閃身,跑向了平臺中央。“我去看看族長和長老他們!”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不見了。二零八八看向洛書,“宿主,你剛剛想說什么?”“……啊,沒什么。”洛書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額角。“宿主,你的臉怎么紅了,真的不要緊嗎?”“真、的?!?/br>……片刻之后,子車籌也急匆匆地趕來,他將一個瓷瓶遞給洛書,道:“師父,這是苗疆這邊的秘方,這個叫做‘飯丸子’,有時候要去深山找蠱,怕進(jìn)得太深找不到吃的,就做出了這個,師父你要是因為功法的話,吃飯丸子應(yīng)該有些用處吧?!?/br>洛書眨眨眼睛,笑著摸了摸子車籌的頭:“我們阿籌好貼心~”他說著就拿出了一粒送到口中,子車籌期待緊張地問:“師父,有用嗎?”飯丸子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做的,非常堅硬,洛書咬了咬,發(fā)現(xiàn)有可能自己的牙齒會與它同歸于盡,就干脆吞了下去,接過水壺將剩下的水喝干了,不一會就有了些微的飽腹感,洛書覺得這和壓縮餅干的原理差不多,非常神奇。“很有用,阿籌辛苦啦?!?/br>子車籌這么大的人,生生被洛書給夸得臉都紅了,抿了抿唇,依舊壓不住上翹的嘴角。子車籌暗暗慶幸,好在斗笠遮住了臉。子車籌到了,幾人便準(zhǔn)備去開會,洛書這才有心情去打量樹平臺。巨樹的枝丫自此開始向周圍伸展,中間形成了大片的平坦區(qū)域,周遭與向上的枝葉構(gòu)成了天然的屏障,就像是一個樹屋,樹影搖晃,陽光斑駁,多年積攢的塵土已經(jīng)在平臺處形成一片土地,上面開著細(xì)細(xì)的幾朵野花,還有絨絨的綠草。自樹的邊上,有一藤蔓垂下,這樣淺薄的土壤顯然是支撐不住藤蔓的生長,于是神奇的自然將他們糅合在了一起,就像是嫁接,現(xiàn)在的藤蔓已經(jīng)成為了巨木的一部分。洛書被自然的綠意包饒,驚嘆,忍不住微笑。在平臺之上,已經(jīng)演化出了一個新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他很想知道,千百年后又會變成什么樣子。而在平臺的中間,有一座竹屋,說是樹屋也不太恰當(dāng),因為除了房頂,其余的支柱頗為稀疏,倒像是個亭子,有藤蔓花朵盛放,它們攀著支柱向上,用枝葉與花朵填補了空隙,洛書第一次知道,原來人造與自然可以如此相合。“洛師父,請進(jìn)。”李硯夕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終于放心地松了一口氣,探出了身子。“族長和長老都就坐了?!?/br>……“這是幽冥令?!”洛書和眼前精美的木雕大眼瞪小眼。族長是個和藹的老人,身著一身玄青右衽長衫,頭挽小髻,脖子上手腕上都佩戴著銀飾,叮咚作響,他看著洛書的反應(yīng),笑嘆道:“哎,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其他的幽冥令竟然樣式都不一樣?!?/br>洛書盯著木雕,一邊贊嘆一邊搖頭,“不不不。以前我以為我手里的這塊就夠精致了,沒想到您這塊……”這木雕是一顆小樹的樣子,綠葉蔥郁,若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一顆樹的微縮版。每一片綠葉都纖毫畢現(xiàn),湊近了看甚至能看見上面細(xì)膩的葉脈。他本為畫師雕龍畫鳳的精湛技藝震驚過,卻不想還有更讓人震驚的手藝。“公子,這幽冥令的路線,應(yīng)該是樹枝的走向,或者是樹干的紋路。”二零八八觀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