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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木梳細(xì)細(xì)地梳著,語氣中有些無奈,“不僅這些,還有骨髓餡,五仁餡,豆腐花餡……”二零八八林林總總竟然列了十幾種,有些洛書別說是吃過,簡直聞所未聞。可不是嘛,這都是他樓里的大廚們奇特餃子的初次亮相,此后形成了一道奇特的風(fēng)景線,吃到什么餡的全憑天意。洛書暈暈乎乎地去吃午飯,人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到大堂,大堂的桌子在開業(yè)前都不會撤,上面已經(jīng)零零散散擺上了餃子。幾位大廚包餃子的形狀都不一樣,單單看餃子的形狀,就知道是出自誰手。蘇大廚包餃子像煲湯,每一個褶皺都整理地細(xì)致;劉大廚包的餃子像一片片葉子,細(xì)細(xì)長長;佛系的周大廚包餃子一定特別受孩子喜愛,一會來只小蝴蝶,一會來頭小豬,洛書疑心那些甜餡例如桃花和紅豆的餃子,就是周大廚包出來的。吳大廚和田大廚包餃子雷厲風(fēng)行,一捏就是一個餃子,皮薄餡大,餃子肚子鼓鼓的,分量十足,兩位大廚不僅在刀工上比試,在包餃子也一樣比試,兩人包的餃子能頂上另外三位大廚的量。洛書看得非常羨慕,蠢蠢欲動,悄悄溜進(jìn)廚房,糟蹋了兩張面皮碗子和三勺餡兒之后,忙不迭地逃了出來,正撞上寧恒。“咳咳,老寧啊,過年好啊。”洛書不好意思地笑笑,左顧右盼。寧恒看得忍俊不禁,拿了一張碗子,隨手挖了一勺三鮮餡,道:“洛兄,這樣?!?/br>寧恒不過是簡單一捏,一個相當(dāng)漂亮的餃子就成型了。洛書眼睛睜大,看看寧恒又看看餃子,發(fā)出一聲哀嚎。為什么老寧武功這么高,動手能力還這么強(qiáng)??!“老寧,你這跟誰學(xué)的?”洛書見寧恒將餃子放到蓋墊上,有些好奇。寧恒做飯從來都是簡單管飽就好,能烤rou不做湯,能炒菜不揉面,雖然味道還稱得上不錯,但是很少自己下廚,不像是他洛書,在此道上沒有一星半點(diǎn)的天分,還不信邪地往廚房鉆,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燒壞醉仙樓的三口鍋了。餃子對于寧恒來說,應(yīng)該會被歸到麻煩一列的。“跟誰學(xué)的啊……”寧恒微愣,“跟一個……酒樓的大廚學(xué)的?!?/br>寧恒沖洛書笑笑。***“阿恒,你說餃子好吃嗎?”少年時期的冉蒼雙手枕在腦后,別過頭看寧恒。寧恒有些驚訝,“阿蒼沒有吃過嗎?”分明是每每過年一定會吃的。冉蒼神色有點(diǎn)暗淡,但是依舊沖著寧恒笑了笑,“沒有啊,我在家不受寵?!?/br>寧恒看著他,心里莫名一揪。寧恒閱人無數(shù),見過的珍稀寶物更是不知幾凡,其實(shí)心里早已奇怪,觀這少年行為舉止自帶一股貴氣,但是除卻第一次見面,他的衣衫配飾都只是尋常物件,甚至有些粗陋了。本來他寧恒交友也不圖什么,雖然奇怪,也無心探究,只道是富家公子第一次出門,發(fā)現(xiàn)自己穿得太好了些,又想著財(cái)不露白,后來就穿的簡單了。卻不曾想,竟然是這樣的原因。可是究竟是怎樣的家,又是如何的不受寵,竟然連餃子都不曾吃過?又道是窮文富武,這些日子冉蒼又是怎么熬過來的?冉蒼抿了抿唇,抬頭看寧恒,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阿恒?”寧恒回過神來,使勁兒揉了一把他的腦袋,“多大點(diǎn)事,一會咱們?nèi)ゾ茦浅匀ァS幸患业娘溩涌珊贸粤?,香菇rou的,哥哥請你?!?/br>冉蒼搖搖頭,又笑了,道:“阿恒,你不必如此。我第一次出門,本來只是想出門看看,怕自己穿的太破爛,就把最喜歡的一套衣服穿出來了,后來遇見你,又換了簡單衣服?!?/br>“我雖然在家不受寵,但是上次出門之后,發(fā)現(xiàn)有不少東西大有文章可做,最后也賺了一筆錢,無論是練武還是吃東西,都是夠用的?!?/br>冉蒼抬頭看著寧恒,苦笑道:“我只是聽說,吃餃子最重要的一次是在年夜飯吃,只是覺得,去酒樓吃也沒什么意思。”……寧恒想,自己當(dāng)時在想什么呢?是心疼、還是難受、還是憤怒?現(xiàn)在再回想,已經(jīng)太遠(yuǎn)了,只記得當(dāng)時憑著一腔熱血去酒樓拜了師,磨了一季才將大廚從調(diào)餡兒和面,到包餃子下鍋的手藝全都學(xué)到,他摸了那些年的劍,卻有一日突然發(fā)現(xiàn)還有比劍更難的。當(dāng)時的自己,初次接觸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將面粉撒了一身,就像是現(xiàn)在的洛兄。……“阿恒,怎么了?你不回家過年嗎?”年夜,冉蒼偷偷地溜了出來,與寧恒相見,他心里是無比欣喜的,哪怕是在宮中受的白眼也不在意了。“阿蒼,來。”寧恒打開食盒,白色的霧氣在屋中升騰,寧恒的眉眼在霧氣中朦朧得曖昧而溫柔,冉蒼一時間分不清今夕何夕。“嘗一個?!?/br>冉蒼還沒想明白寧恒說的是嘗什么,唇上就貼了一個溫?zé)岬臇|西,他下意識地張嘴,也忘了平時的試毒,全無防備之下咬開面皮,微燙鮮香的湯汁在口腔中濺開。“這是……”有什么在心中呼之欲出,冉蒼能聽見響在耳畔的心跳聲。“我包的餃子,好吃嗎?”寧恒自己吃了一個,品嘗片刻,笑著自夸:“果然味道不錯?!?/br>“這是阿恒包的餃子?跟誰學(xué)的?”冉蒼愣愣地微微仰頭,心中難以言說的不知名的感情瘋狂滋長,幾乎要沖破胸膛。“我啊,跟一個酒樓的大廚學(xué)的……”寧恒話沒說完,突然被抱了滿懷。“哎?阿蒼,別、別哭啊?!?/br>***“老寧?老寧!”洛書手在寧恒眼前晃了晃,有些擔(dān)心地?fù)u了搖他的肩膀。寧恒有些茫然地回過神來,直到洛書略帶強(qiáng)硬地將他的手掰開,他才發(fā)現(xiàn)掌心竟然被自己掐出了血。“洛兄,我沒事?!?/br>看著洛書嘆著氣給他止血上藥,心里不由苦笑,洛兄有顆玲瓏心,恐怕猜出什么了。他本是不想把這件事麻煩大家的,與他作對的是冉蒼,冉蒼所代表的是皇宮,他不想將他們牽扯進(jìn)來。寧恒自嘲地笑著道:“幸好這不是大年三十見血?!?/br>洛書瞪他一眼:“誰和你說大年初一就能見了?”洛書用紗布簡單包裹了一下寧恒的手,盡量避免寧恒在吃飯的時候聞到藥味影響食欲。寧恒摸摸自己被包扎好的手,道:“多謝洛兄。”洛書想把人按著訓(xùn)一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什么呢?是說當(dāng)初寧恒不應(yīng)該拔刀相助,還是訓(xùn)他識人不清?難不成要訓(xùn)他想不開?可是愛極恨極,這種事情,是能輕易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