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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天資絕倫,對藥物有種天生的敏感,聽他這樣說,洛書也盡量揮散負面情緒,開始靜心感受。確實,有些不對勁。方才因為心情波動,沒有察覺到的不同,現(xiàn)在被完全地剝離了出來。【小八,檢測空氣?!?/br>【正在檢測——】【檢測成功。】洛書看著空氣含量分析,暗暗皺眉。“阿痕,清心散還有多少?”“三瓶?!?/br>“拿兩瓶吧。”子車痕在取用的時候,洛書解釋道:“霧氣有毒,”子車痕詫異地看向洛書,洛書續(xù)道:“或者說,這霧氣本身無毒,而‘求不得’山洞中的氣也無毒,但是兩者相遇反應,霧氣淡去,就生成了毒霧?!?/br>說著走到了隊尾,子車痕簡單說明,將清心散遞給了眉眼間都是煩躁的武林盟領隊,領隊打開瓶口聞了一下,連聲道謝,子車痕淡淡揮手,專注地看向洛書。洛書笑了一下,繼續(xù)解釋:“這毒霧其實也不強,大多是至陽至剛的藥材或點燃或蒸煮生成。甚至于對某些體寒的人是大補之物,而對于體內(nèi)陰陽平衡的,最多引人心生煩躁?!?/br>隨著清心散的分發(fā),躁動的隊伍平靜了下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安靜,方才小聲議論韶斬的人臉色蒼白。“看來這三個洞xue都不是直接相通的。”洛書看看手上的清心散,又看了一眼韶斬,見韶斬臉上恢復了血色,繼續(xù)道:“只有兩個山洞之間的陣法被破解,這毒霧才會生成,兩個山洞中的阻攔完全不一樣,在這個山洞中互相廝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人,遇見從‘求不得’中出來,因為鏡花水月求而不得的人,兩者被毒霧引得心生煩躁,定然會互相廝殺?!?/br>見子車痕若有所思的樣子,洛書沉聲道:“為師擔心的,是愛別離山洞,那邊的山洞中空氣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異常,若是混合,會生成什么東西?!?/br>“可是不得不開。”“沒錯,不得不開?!?/br>洛書深吸一口氣,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為師一直在想,這山洞中的陣法機關與山洞的名字有什么關聯(lián)?!?/br>“怨憎會使得眾人互相廝殺,如會怨憎?!?/br>“求不得中鏡花水月,迷陣重重?!?/br>“那愛別離究竟是指的什么?”子車痕沉思片刻,皺眉道:“師父,之前你講的話本,那‘陰陽相交散’莫非真的存在?”陰陽相交散,中毒的兩人不能相見,若是相見,則會無法控制自身與之交合,直至人亡。洛書一愣,忍不住笑了一下,想揉揉徒兒的腦袋,見帶著斗笠,這才作罷,“怎么可能,那只是話本罷了?!?/br>“我想的是蠱?!?/br>“師父說的是長相思?”長相思,能使中蠱之人深深愛上下蠱者,長相廝守。子車痕道:“既然如此,是不是也有另一種蠱,能讓一人深深恨另一人,見面則心生厭惡,別離時又恢復正常?”“沒錯,這種蠱是有的?!崩畛幭Σ恢螘r走來,道:“名為乍見?!?/br>乍見之歡,久則生厭,分則相思,成瘋成疾。***“方尚清,放我下來!”曲青邪在方尚清身上掙扎著,本來已經(jīng)虛弱不堪的身體不知如何迸發(fā)出了這樣的力氣,竟然將方尚清帶地踉蹌幾步,險些被迎面而來的箭矢穿個透心涼。“曲青邪,你又發(fā)什么瘋?!”方尚清的嗓子已經(jīng)嘶啞了,但是聲音依舊震地曲青邪一個激靈。曲青邪安靜了下來。然而過了片刻,曲青邪突然湊近了方尚清臉頰,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方尚清只覺耳垂一暖,有什么溫熱纏綿而曖昧地掃過,而后是牙齒輕輕的啃咬,酥酥麻麻如同過電一般,方尚清的脖頸剎那驚得通紅,雙手一抖,若不是曲青邪被綁在他身上,沒準就被扔出去了。“曲青邪!”方尚清手忙腳亂得抵擋著毒蟲,一只手空出來去推曲青邪的腦袋,因為顧忌著曲青邪的毒不敢用力,讓曲青邪越發(fā)肆無忌憚,他在耳邊低笑一聲,變本加厲地仗著自己被牢牢固定,雙手在方尚清破碎的衣襟上游走,時不時觸碰到溫熱的肌膚。方尚清被sao擾得面紅耳赤,忍無可忍之下在曲青邪xue位上一拍,將人的動作牢牢定住,方才松了口氣。可是定住了曲青邪的身子,沒定住他的嘴。曲青邪伏在他的背上低語,溫熱的氣流在耳側(cè)細細吹拂,直將耳廓染成一片赤色:“方盟主,你知道我心悅你嗎?”方尚清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回頭,卻被唇蹭過了臉頰,連忙將頭轉(zhuǎn)過去,再不敢動作。“你以為我為什么要為你擋那條毒蛇,當真是因為同門情誼?”曲青邪低低地笑著,嗓音低沉而磁性,震地方尚清頭皮發(fā)麻,大腦一片空白,機械地揮舞著手里的劍,斬斷或擊碎一條又一條的蛇。“我的方盟主,把我扔下吧,你還能逃走的。要是你覺得愧疚,不如與我共度巫山一次,此后我身死逍遙,此事也無人知曉,怎么樣?”“你胡說什么?!”方尚清本能地覺得曲青邪哪里不對,可是曲青邪的告白已經(jīng)讓他無法正常思考。“方盟主好狠的心吶……”曲青邪又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看向方尚清,在方尚清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中不是與話語一樣的纏綿愛意,而是暴虐與厭惡,唇角的笑容帶著嘲諷的惡意,似乎要用世界上最惡劣的手段,將面前的這人摧毀。仿若愛恨翻轉(zhuǎn),被緊緊壓在心底的愛意被盡數(shù)轉(zhuǎn)換成等量的恨,不知藏在何處的惡鬼獰笑著cao縱人心。毀了他!毀了他?。?/br>毀了他?。?!告訴他我的愛意,告訴他我的所為都是因為他,告訴他我是因他而死,讓他永遠記住我,永遠愧疚,再不能娶妻生子,做他的武林盟主。讓他形容憔悴,讓他心有郁結(jié),讓他抱憾終生,讓他郁郁而終。反正我身上中著毒,反正他也不會反抗,不如就干脆做了他吧。不論是一場**共赴巫山,讓他刻骨銘心,還是引得他對自己動手,都是不錯的選擇。不是嗎?曲青邪與方尚清也只是相差了十年的內(nèi)力,方尚清本就只用了三分力道,現(xiàn)在心煩意亂,無暇顧及,不知何時曲青邪的身子已經(jīng)可以活動了。他按上了系在兩人身上的繩子。毀了他吧。可是遲遲沒有動手。曲青邪的臉上忽而猙獰,忽而痛苦,忽而冷笑,仿佛有兩個不同的人格爭奪身體的主權。有一個聲音掙脫了惡鬼的束縛嘶聲裂肺地大喊。曲青邪!你瘋了嗎?你為什么要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