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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住手!這是你師弟?。≡诰€閱讀 - 分卷閱讀467

分卷閱讀467

    ,感覺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主線任務(wù)……和諧江湖?”

作者有話要說:  洛洛煮的藥湯和老寧烤的rou,一個是巧克力狀的便便,一個是便便狀的巧克力,簡直一言難盡

廚神系統(tǒng):幸好過來綁定的不是我是編號2088!要是我過來恐怕這輩子沒法回總部了!【驚恐】

☆、283、第二百八十一章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去,洛書沒什么事情做,每日待在醉仙樓里,或是和寧恒比試比試,探討功法,或是去試試大廚們的新菜,或是閑來無事和小八去街上逛上一逛,嘗嘗別家的飯菜,若是一時興起,便辦個美食流水,在醉仙樓前他們?nèi)齻€堆出的冰屋里擺上長桌,在門前的空地上拉起長隊,一時間也老餮們也不顧這冬日寒冷,成群結(jié)隊地來品嘗,在剔透的夢幻的冰屋中品佳肴,真是如同仙境一般。

日子慢悠悠地過,醉仙樓更新了菜譜,洛書和寧恒玩笑著弄出了一本功法,說是以后要補(bǔ)充成一本絕世秘籍,醉仙樓的客人來了一批又一批,門前的冰屋上的雪慢慢地融化,雪被曬地化了又結(jié)成冰,這一座冰屋反倒越發(fā)地剔透起來,就像是大塊的水晶,陽光下朦朧著霧氣。

洛書和兩個小伙伴煞有介紹地分了分美食流水的錢,三個人去街上好逛一通,龍韜和雪暮枝還收到了自己兒子送的小禮物,滿心感動之時突然覺得老和他們搶兒子的洛師父……其實也不錯。

這樣的生活平靜而愜意,幾乎讓洛書忘記了外界的暗涌,直到有一天宮里傳來了消息,不是冉星辰準(zhǔn)備周全,準(zhǔn)備奪位的消息,而是冉蒼病危的消息。

……

“你下手了?”

“沒有?!比叫浅饺嗳嗵杧ue,看著眼前的子車痕,這人穿著小太監(jiān)的衣服混進(jìn)了宮里。

子車痕面容冷清,氣質(zhì)超然,哪怕是往大內(nèi)總管面前一站,都在氣勢上穩(wěn)穩(wěn)壓了一頭,偏偏手里握著拂塵,臉上易容地面目全非,腮邊還點了一顆大痣,要是平時冉星辰能笑到子車痕把銀針掏出來,可是現(xiàn)在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哪個動的手,也不知道有沒有我那些兄弟們的手筆,亦或是宮里混進(jìn)了別人。”

“冉蒼多日不上朝,朝臣已經(jīng)向我傾倒十有五六,各種站隊者都開始冒頭,朝廷一片混亂,我本來想再過三日動手,現(xiàn)在冉蒼病危,不知道是他在試探,還是確實支撐不住了,都在觀望,不能下手,計劃又要延遲了?!?/br>
子車痕點點頭,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摩挲著拂塵,冉星辰越看越覺得他的動作熟悉,突然上前一步,在拂塵柄上一敲。

子車痕瞥他一眼,見冉星辰一臉好奇,心知不滿足他的好奇心還有地磨,輕嘆一聲,不知觸動了什么按鈕,竟然就見拂塵從中間斷裂。不過短短細(xì)細(xì)的一根拂塵杖中竟然倒出了十幾樣只有拇指肚大小的瓷瓶。

“這些是什么東西?!”冉星辰心中已有答案,但是依舊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子車痕懶得理他。

冉星辰來回踱步,怪不得這次子車沒背著藥箱,他還想向來藥箱不離手的子車這次怎么沒帶藥箱,竟然是將藥箱縮小了放在拂塵里了。

“冉蒼究竟是裝病還是真病,我進(jìn)去一看便知?!?/br>
冉星辰不贊同地阻攔,“現(xiàn)在冉蒼周圍戒備嚴(yán)地很,你若是以圣手的身份進(jìn)去還有那么一點可能,現(xiàn)在這樣子進(jìn)去就是自尋死路?!?/br>
子車痕一如往昔地沒有搭理他,他做了的決定沒有人能改變。

然而冉星辰可不想自己的師弟為了這件事折在這里,一邊懊惱自己剛才多說話,一邊急的跳腳,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阻攔。

下一刻冉星辰突然眼前一亮,他看見窗欞一只小蟲飛了進(jìn)來,落在了子車痕的肩膀上。

子車痕全身衣物都熏了驅(qū)蟲香,蛇蟲不近,能落在他身上還不被直接彈飛的,一定是小六的蠱了。

接著冉星辰當(dāng)即想也不想把臉湊近了蟲子,“小六!你快攔住你哥!他要作死了!”

子車痕看冉星辰的表情宛如看智障。

“阿喜叫我過去了?!?/br>
……

冉蒼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試藥是沒問題的,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為什么不過是一覺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幾近全身癱瘓,就連抬抬胳膊都變得費力了?

他心里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但是不想去承認(rèn)。

吳御醫(yī),這個被他一手提拔起來與周御醫(yī)抗衡的御醫(yī)……怎么可能會給他下毒?

冉蒼哪怕再不想承認(rèn),可是回想當(dāng)初周御醫(yī)出宮的時候,有些被忽略的事情越發(fā)清晰。

當(dāng)初他中了奇毒囚蠱,是周御醫(yī)一直在勸他就醫(yī),而當(dāng)初他剛愎自用,又因為毒使得脾氣暴躁,根本聽不進(jìn)去,只覺得這御醫(yī)是活的久了,腦子都不清醒了,哪里有吳御醫(yī)會說話,說得他中意,現(xiàn)在想來,與那些聽信小人的亡國昏君究竟有何區(qū)別?

可是吳御醫(yī)誠惶誠恐的模樣又不似作偽,他本性多疑,就算是經(jīng)脈盡斷幾近絕望也沒有輕信,每日都有探子暗暗觀察他,那記錄下的藥方明明與試藥的藥方別無區(qū)別,那些藥人都沒有出事,為何就偏偏壞在了他的身上?莫非真是太微移位,大勢已去?

那些朝臣后妃,嘴上都說著安慰的話,明里暗里卻都是在暗示他時日無多,尤其是因為他近來曖昧不清的態(tài)度,讓他的那些兒子妃子都生了別的心思,以為太子之位不穩(wěn),還有來打探何時換太子的,冉蒼起了高樓,宴了賓客,自詡千古一帝,卻沒想到會親眼看到樓塌的一刻,這滿堂皆是在意錢財?shù)匚恢?,能一心為他著想的竟然寥寥無幾。

他此時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縱使心有希冀,卻也知道希望渺茫。他宮中的御醫(yī),幾乎是整個穹國最精通醫(yī)術(shù)的人都束手無策,那他還有什么辦法呢?

不、不對……

冉蒼死死地閉上了眼睛。

還有一個人。

周御醫(yī)。

當(dāng)年在他還是新帝的時候,義無反顧地站在他身邊的周池。

冉蒼敬佩他、信任他,但是也會猜忌他,將軍征戰(zhàn)功高蓋主,御醫(yī)無聲害人性命。

半個御醫(yī)院中的的御醫(yī),幾乎都是他的學(xué)生。

他不會安心,將自己的性命交托給單獨的一個人,因此一手提拔了吳御醫(yī)。

周池知曉他的意思,但是從未言說,他是真的忠心耿耿,可是難免眼底苦澀。

后來這個一心為他的人,還是被他親手逼走了。

當(dāng)初他想的,竟然是——要從周老的徒弟里選一個人來制衡吳御醫(yī)了。

冉蒼閉了閉眼,看著明黃的床帳,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