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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洛書瞪他一眼,“還裝!”“我問你,你和小清清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洛書當(dāng)然不信曲青邪是某種只喜歡曖昧的渣男,只是想到幼時曲青邪的經(jīng)歷,就有些擔(dān)心起來。當(dāng)年曲湖對所晴的假意恩愛毀了曲青邪的信念與愛意,曲湖射在所晴心上的那一箭,也射穿了曲青邪對世間佳偶的信任。洛書只怕曲青邪又生了什么顧慮,得了什么猜忌,要干什么傻事。然而洛書這廂頭暈?zāi)X脹,腦子里的東西雜七雜八,對面的曲青邪卻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師父的擔(dān)憂,只覺得一陣熱流涌上頭腦,燒的他臉頰發(fā)燙,炸出“轟”的一聲巨響。完蛋了。師父知道我想霍霍他的大徒弟了。等洛書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長在曲青邪脖子上的西紅柿愣了一下。“問你話呢,你臉紅什么?”問話??。?/br>那就是老頭子還不知道我的心思?曲青邪故作無事發(fā)生地抬起頭來,想如平時一般作出瀟灑模樣,卻看著洛書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饒有興致的目光,知道自己敗得一塌糊涂。“說說吧,你什么情況?”洛書見曲青邪這幅模樣,知道中間可能出了什么誤會,也不著急了,拿過籃子掀開布巾,拿出一塊金絲糕慢悠悠地吃。看二青這臉紅的,要是說對小清清沒什么意思,他就把二青脖子上的大西紅柿一塊吃下去!“什么什么情況?”見曲青邪還想掩飾,洛書瞥他一眼,下了一劑猛藥。“小清清說呢,你們的事情你若是后悔了,盡早說就好,他也不必要你的‘以身相許’?!?/br>“二青,你怎么看……”“不行?。 ?/br>話音未落曲青邪猛地跳起來,看著嘴里叼著半塊金絲糕的師父,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yīng)好像太過激動了,又連忙坐下來,卻依舊心不在焉得左右看著。洛書被嚇得噎了一下,連忙拿過水囊猛灌兩口,瞪曲青邪一眼,“說!你們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小清清已經(jīng)打算和你一刀兩斷了?!”曲青邪又著急起來,卻被洛書一身內(nèi)力給壓在石頭上,只好老老實實地坐著,和洛書大眼瞪小眼片刻,終于忍不住地別過了頭,像是崩潰似的甩了一下折扇。“本座、本座就是害怕控制不住x死他!”看著洛書呆滯的表情,曲青邪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玩意兒,破罐子破摔地倚在了馬車上,卻豁然睜大了眼。面前與師父一般怔愣,臉上還紅成一片的,不是方尚清是誰?洛書收拾著自己的小籃子,覺得自己被這一口驚天動地的狗糧噎得腦袋瓜子嗡嗡響,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小清清畢竟也練了這么多年的內(nèi)力,你說的這個……還是有點難度的?!?/br>“年輕人要節(jié)制、節(jié)制,你要是缺什么草藥之類的,找你五師弟?!?/br>洛書看見遠處的大徒弟,也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心里想著這下正主也到了,剛剛二青那驚天動地的一嗓子肯定也聽見了,自己也不用想著怎么解釋“二青是為了不把小清清x死,所以才不得不疏遠他”這種尷尬的事情。這口狗糧太硬核了,他需要找小八安慰一下。他還只是個孩子??!這種十八禁的狗糧他不吃啊混蛋!洛書暈乎乎地往回走,路過僵硬在原地的大徒弟,突然心生憐憫,又回頭跑過去塞給方尚清一瓶金瘡藥,想說點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不管說什么都蒼白無力,只好拍了拍大徒弟的手背。曲青邪只覺得頭腦嗡嗡作響,緩緩起身,想解釋什么,頭腦偏偏一片空白,什么都說不出來。【小清清說呢,你們的事情你若是后悔了,盡早說就好,他也不必要你的‘以身相許’?!?/br>曲青邪想起洛書的話,握住折扇的手猛地首收縮,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一咬牙,走向了方尚清。他當(dāng)年偽裝成一個無名小輩的,在魔教一步一步往上爬,有無數(shù)次與曲湖相隔咫尺。心底的恨意像或一樣燒得他雙眼赤紅,腰間的長鞭蠱惑著他纏上曲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割下來,剖開的的胸膛,看他如此涼薄的一顆心,是否也如常人一般是紅色的。他以為恨意難以掩藏,可是卻不曾想到愛意更難遮掩,用愛去偽裝對一個人的恨意,要比用混不在意掩蓋對一個人的渴望,要難那么多。夜燈下方尚清提筆批注,燭光灼灼而暖,籠著他的面頰仿若玉石般溫潤,一雙眸子星光點點,好似天上明星,被抓了一把放在眸中。他的手指修長,帶著薄薄的繭,干燥而溫暖,讓他情不自禁得想握上去,吻上去。他想從眼睛、到指尖,一一吻遍,想看他眼底的星星會不會隨著眼淚一并流出來,想吻過去去看看,這顆星星是何滋味。他披著月光與夜色貪婪地描摹著他的眉眼,在記憶中的琴聲中沉淪,直到他抬起眼睛望向他。肅肅如松下風(fēng)。像是一陣清風(fēng),喚醒了他旖旎的夢境。他忙不迭地向遠處掠去,將自己埋在夜色中,只怕自己眼底的火焰要將那片松木清風(fēng)燒成灰燼。曲青邪一步步走向方尚清,最終緩緩地抬起了手。他握住方尚清的肩膀,只覺手掌guntang,像是握住了一塊烙鐵,卻被燙得心甘情愿。“方尚清……”曲青邪嗓音嘶啞,像是壓抑著什么已經(jīng)到了極致。方尚清頭腦一片混亂,只覺得初春的天氣熱地莫名其妙,熱得他頭腦發(fā)暈,熱得呼吸都困難。曲青邪比他略高一點,平時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卻覺得就是這一點點的高度,像一塊厚重的毛毯,向他壓過來,將他整個人裹起來。曲青邪慢慢靠近他,在幾乎要觸碰到的時候停了下來。“方尚清?!?/br>呼吸炙熱。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這時被蛇卷上的獵物,在露出獠牙注入毒液的前一秒,所給予的、最后的仁慈。方尚清看著曲青邪,能聞見淡淡的皂角香氣,他想起在幽冥墓中,那背在背上的呼吸相聞,這淡淡的皂角味道也一直若有若無的繚繞。伴著他似夢似醒的呢喃。【方尚清?!?/br>【尚清?!?/br>【方大盟主?!?/br>【焦尾?!?/br>【摯友?!?/br>【……吾愛?!?/br>像是一柄小錘子,輕輕敲在他的心上。方尚清神是鬼差地揚了揚頭,貼上了他的緊抿的唇。有點燙?方尚清像是喝多了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覺得奇怪,便伸出舌頭,又舔了舔。曲青邪渾身一顫,眼底的火再也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