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書迷正在閱讀:代嫁有風險,二次需謹慎、你養(yǎng)你的豬,我做我的鴨、同歸、成為三界團寵后我又穿回來了、登峰(娛樂圈)、蓁蓁美人心、除了好看一無所長、我們這是偶像劇啊?。蹔蕵啡Γ?/a>、總裁他愛喝奶茶、變質(zhì)(ABO)
史之子,一時間曾經(jīng)和宸王有一丁點矛盾的人都人人自危,這監(jiān)察御史當年當過幾任科舉考官,門下也是弟子眾多,監(jiān)察御史和他的弟子,這回拉上所有和宸王有過節(jié)的人一起聯(lián)名彈劾宸王。 彈劾奏折雪花一樣的飛向女皇的桌案,就連之前和宸王打招呼,宸王沒聽見的人,都開始想自己當初是不是哪里得罪宸王,害怕宸王報復自己也跟著上書,還有和宸王的門客有過節(jié)的,和宸王黨羽有過節(jié)的,也都趁此機會行動起來。 一時間宸王可謂是人人喊打,監(jiān)察御史為了給兒子討個公道已經(jīng)熬紅了眼,也可憐監(jiān)察御史一輩子伉儷情深,老年得子本是樂事,兒子也聰明,小小年紀也是個童生了,可惜如今知天命的年紀驟然喪子??! 沒過多久天書下九重,女皇的旨意公布于眾,削去宸王封號,幽禁宗人府,一時間朝堂震動,宸王的一個“宸”字,是他被高看一眼的一切,這個封號沒了,那么他曾經(jīng)做得一切都在等著他。 一時間宸王往日所做都被一股腦的翻出來了,監(jiān)察御史更是兢兢業(yè)業(yè)、廢寢忘食的整理,包括“不敬于君”、“受賄徇情”、“謀財害命”、“徇私舞弊”等等…… 等江林從現(xiàn)代回來,宸王已經(jīng)被關押在宗人府了,可是江林總覺得哪里不對,就宸王這腦回路,不好好關禁閉,非要搞事這種事可能做得出來,但是他手下不應該有這么厲害的專業(yè)殺手團隊。 別人可能未必知道的詳細,更不會這么確定,但是江林知道,因為她是真真正正和宸王的護衛(wèi)交過手的,那天她看的清楚,感覺水平有點不夠,當時和她同行的黃門說過,那二十個人是宸王最常帶的護衛(wèi)。 這就意味著這20個人已經(jīng)算的上在宸王隊伍里身手至少是中上了,這可是涉及自身安全的護衛(wèi),沒人會在護衛(wèi)這上面藏拙,故意帶不厲害的出來,那就奇怪了啊,他哪來的這么強的殺手? 午夜時分,宗人府地牢里。 最靠里面的那間地牢被收拾的格外干凈整潔,生活用品也是一應俱全,松木案上還放著幾部書,旁邊的雕花木床也是新的,宸王坐在床上面色陰翳,他的封號已經(jīng)被削去,他嘆息一聲,這是大勢已去??! 他不知道于先生為什么要連夜逃出京城,甚至他留都留不住,只是他沒了于先生,遇事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他往昔麾下之人已經(jīng)在他落難的第一時間四散而去。 這時地牢的門忽然傳來開鎖的聲音,宸王猛地驚醒一般,這會有誰會來看他?莫非是于先生聽到消息回京來幫他了? 他只見兩個獄卒打開了地牢的門鎖,帶著三幾個穿著黑斗篷的人走了進來,看這身高應該是男子或者是太寧身邊的江林。 而后獄卒離開,地牢只剩下穿著黑斗篷的人,那些人當中,留為首的那個人率先摘下了斗篷的兜帽,宸王頓時面露驚疑之色,他翻身下床站在那人面前。 “怎么是你!” 第67章 宗人府 “我來看看你?!痹阱吠躞@訝疑惑的目光下, 雍王面帶笑意的坐在了案前的凳子上,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里的擺設裝潢, 突然就嘆了口氣, “都是新的啊, 看來母皇對你也是相當不錯了。” 宸王冷哼一聲, 他只當這是雍王故意來找茬而說的反話,口氣不善道:“你來干什么?” 雍王微微一笑,像是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的語氣道:“兄弟一場, 三哥過來送送你?!?/br> 宸王聽了他的話, 瞬間變了臉色:“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庇和跽玖似饋?,他想去拍拍宸王的肩,卻被宸王后退一步躲了過去, 不過雍王也不惱,在宸王非常戒備的目光中, 只是笑道:“弟弟啊, 你那些手段10歲之后就上不了臺面了, 你知道嗎?” 宸王幾乎是憤怒地盯著他,他覺得雍王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這里是宗人府, 他還能殺了他不成,難道是母皇要殺自己?宸王眉頭緊皺:“用不著你在這說風涼話,你到底想干什么?” 雍王沒理會宸王的話, 繼續(xù)像是聊家常事一樣笑道:“你監(jiān)視我的那些人, 倒是在你出事之前還算挺盡責的, 我挺喜歡的,對了,哥哥給你推薦的許異好用么?” “原來許異是你的手筆!原來當初讓我派去監(jiān)視你的人聽到,都是你故意的!”宸王怒道。 “要不然呢?要不然你以為為什么許異會性格大變?你也不動腦子想一想!meimei何等聰明的人!許異當初如果一無是處,又怎么會得到她器重?這可都是哥哥的苦心,你說哥哥疼不疼你?”雍王笑得平靜,像是給了自己弟弟一份有趣禮物的大哥。 可是雍王的心里卻并不平靜,他知道太寧公主有能人異士追隨,那怕是一個嵐姑就已經(jīng)讓他頗為頭疼了,此人太過詭秘,就連他的辦法也無濟于事,那個許異只不過是他退而求其次。 “你……”宸王幾乎被震驚和憤怒沖擊的面目猙獰,他撲上去揪住雍王的衣領,可他卻發(fā)現(xiàn)雍王站在那里,不動如山,這是絕好的功夫。 “這就生氣了?”雍王笑得有點無奈,像個寬和的大哥,在面對自己無理取鬧的弟弟一樣。“我可還有很多事沒告訴你呢。” “你當初暗殺meimei的人,不是江林殺的,都是我殺的,你那點人太弱咯,meimei的護衛(wèi)都打不過,能成什么事?還不是我?guī)湍阃盗簱Q柱,我派去的那可都是精銳,如果沒有江林,恐怕當時便能一舉成事?!?/br> 宸王如遭雷擊,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末了他驚恐的后退一步指著雍王,手指都在顫抖:“所以,刺殺meimei的也是你的人,暗殺江林的也是你的人,御史之子也是你殺的,一切都是你……都是你!我!我是無辜的。我是冤枉的!” “你不冤枉,我是幫你,這都是你想做的,不是么?”雍王笑的依舊平和,宸王卻仿佛看到了沉睡在湖底最兇猛的怪物,睜開了的眼睛,而宸王自己不過是湖面上一個垂釣的小舟。 “你騙了我!你騙了母皇!你騙了所以人!”宸王手腳冰涼,他感覺自己的呼吸也已經(jīng)有些不暢了,鋒芒在背,如鯁在喉,原來自己以為的那個憨厚的、直率的、被監(jiān)視著的皇兄,一直都帶著偽裝。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雍王下的一局棋,而自己不過是局中的一枚棋子,連和他對弈的資格都沒有,雍王之用一張假面就能將所有人騙的團團轉,也越是這樣越可怕…… “明白了?晚了。”雍王依舊是一副觀之可親的樣子,似乎在極認真地教導他:“你培育的那些文臣不過是一幫墻頭草而已,要想成事,得會利用那些善良的,正義的人,所以你的手段不過還是個小皇子而已,而我,才會是帝王?!?/br> 雍王一伸手,他身后穿著黑色斗篷的人立刻從袖子里取出一個瓷瓶,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他,雍王接過瓷瓶,細細的撫摸上面的花紋,用像是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