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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給侯爺?shù)碾u湯......”哭得失梨花帶雨,讓人無比心疼。但饒是她哭得再痛徹心扉,身后的門卻始終沒有再打開。于是只能作罷,抹了眼淚,悻悻離去。待四處終于安靜,江仲遠(yuǎn)抬眉,看了看沒心思閱書的方羿,道:“侯爺對思音姑娘這樣冷漠,是否不大好?”方羿冷冷道:“女人都只有一個模子,矯揉造作。”江仲遠(yuǎn)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但又覺不答話失禮數(shù),便道:“......是?!?/br>方羿揉了揉發(fā)疼的腦仁,又拿起書卷。不過注定那晚他看不安寧,沒過三刻,下人又上來稟報:“侯爺,侯夫人來了。”這守門的下人倒也算有眼力,之前思音進(jìn)去沒有稟報,被方羿變相趕了出來。他作下人的雖沒有受罰,卻也有自知之明,安戈來時便事先稟報了。“她來做什么?”方羿心情不佳。“侯夫人說,月色正好,想與侯爺您......閑談一二?!蹦窍氯艘彩菫殡y,把安戈的原句“我找他嘮嘮嗑”硬換了個文雅的說法。江仲遠(yuǎn)心中警鈴大響——書房四處是方羿的文書和政章,在“安如意”的細(xì)作身份沒有完全排除的情況下,貿(mào)然讓之進(jìn)來無疑引狼入室。于是當(dāng)即勸阻。但一來二去之下,方羿已然沒了看書的心思,便大大方方讓安戈進(jìn)門。如果真是閑談便無傷大雅,如若扯上半點朝堂之事,便可逮住狐貍尾巴,抓狐貍了。“你想談什么?”方羿取了支檀木書簽夾到頁里,徹底合上書。安戈放下一碗綠豆湯,笑道:“嘿嘿,也沒什么大事兒,就隨便找你聊幾句?!?/br>方羿無視眼前的笑臉人,道:“本侯比較喜歡開門見山。”“爽快!”安戈兩手趴著桌案坐下,仍舊笑道,“就......你要打我二十鞭子的事兒,念在我剛來這里不懂規(guī)矩,幫我勾了唄?”方羿頓了頓,若有所指,“沒其他的?”比如最近容國朝政有何大事,王室里有何動靜。安戈眨巴兩下眼睛,“沒有啊。”他瞟到案上的綠豆湯,忙補(bǔ)充道,“哦,有有有!這不,天氣開始熱了嗎?給你熬了碗綠豆湯,算是給你道歉了?!?/br>方羿盯著那碗墨綠色的東西,“又是整整一鍋,熬下來只有這一碗?”“怎么可能!”安戈義正言辭地否認(rèn),“我那兒還有好大一鍋等著我回去喝呢,綠豆湯又不是雞湯這種事情都不知道,一看就曉得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天天——”“——咳咳!”江仲遠(yuǎn)及時制止,免得又觸怒方羿。安戈見情勢不對,連忙改了口:“呃,我的意思是說,我熬得多,要是你喝了還想喝的話,我再去給你盛。嘿嘿嘿......”方羿見對方不問廟堂,心里生了幾絲失望,道:“除了這兩者,真沒其他事了?”比如,再打聽兩句政要。安戈一頭霧水,“沒啊,不然你有事找我嗎?”方羿收了眼神,轉(zhuǎn)到安戈的主題,道:“沒有。只不過侯府一向主張賞罰分明,你身為侯夫人,更當(dāng)以身作則。從何認(rèn)為,本侯會因為一碗綠豆湯免你那二十鞭?”安戈脫口而出,“因為你娶了我啊!”他的鼻子仍舊被白紗布纏著,鼻音頗重,說話吐字頗有幾分孩子氣。方羿一怔,隨即恢復(fù)剛正不阿的神情,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侯府的家規(guī)不會包庇任何人?!?/br>“哎呀這不是包庇,這是顯示你肚子里可以懷船?!?/br>懷船?安戈還在侃侃而談,“你看啊,我當(dāng)眾說你行貨小是我不對,下人們都以為你發(fā)大火了?!?/br>方羿否認(rèn),“發(fā)大火倒不至于,否則本侯會割了你的舌頭?!?/br>安戈嚇得一愣,又笑道:“那,那證明你還是挺大氣的哈!不如再大氣一點兒,把那二十鞭也勾了?”方羿大義凜然,道:“不可能?!?/br>安戈嘴角一抽,暗道這猴子忒不通情理,又道:“那咱們打個商量,你看在這碗綠豆湯的份兒上,能不能少十鞭?”方羿仍舊直端端坐著,“不能?!?/br>“那我也不為難你了哈......咱們爽快點,一口價,少五鞭!”仍是簡單的兩個字:“不行?!?/br>安戈不滿對方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笑得越發(fā)猙獰,嘴角抽搐著咬牙切齒,“你多說一個字會死嗎?”方羿緩緩起身,道:“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再有,本侯最近在書房就寢,至于那張婚床,全都讓你了?!?/br>安戈跟著站起來,垂死掙扎道:“別這么不通情理??!”端起綠豆湯,“喝了再考慮考慮?”他的動作有些猛,湯灑了幾滴到桌案上。方羿盯著那幾滴水跡,以及跟著變黑的那一塊桌面,臉色陰沉,道:“再說就罰三十鞭?!?/br>安戈一口氣悶在胸口,干脆放棄了這差事。“行行行,官大一級壓死人。跟你我也說不通,白費了這綠豆湯,你不喝我喝!”啪啦——碗還沒送到嘴邊,眼前便一陣風(fēng)掃過。待安戈回過神時,方羿已一陣掌風(fēng)扇將碗翻在地,幾顆煮熟的綠豆跟湯一塊兒親吻了地板。方羿暗道:好了,又要哭哭啼啼,說辛苦多久熬了多少時辰,燙了手又燙了腳,天下第一慘。結(jié)果下一刻——“沃日!”作者有話要說:果然,在有小可愛覺得受受配不上攻之后,又有攻配不上受的說法了,老木我瑟瑟發(fā)抖,姑且在夸了受之后,就不夸攻了吧,說不定之后又有受不好的說法,我又得再夸一回,來來去去沒有盡頭。他們真的都很好,好到老木專門開一篇文來說。然后,對這個“A配不上B”的言論,老木只說兩句:1.愛情真正吊詭的,不是門當(dāng)戶對天造地設(shè)的兩個人相愛,而是看上去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居然也能相愛2.總有一天,攻會跪下來給受唱征服的所以………猜猜他為啥要打翻這碗綠豆湯叭~第16章三鬧侯府“沃日!”安戈破口大罵,一下子跳上桌案,氣得周身發(fā)顫。去他的息事寧人!去他的忍氣吞聲!去他的遭瘟猴子!江仲遠(yuǎn)嚇得飛了眉毛,方羿心里一驚,面上仍看不出來。“給你點兒顏色你還開染坊了?!蹬鼻子上臉也不看看我是誰!”安戈并非心疼綠豆湯,而是心疼那只青玉碗,市面上少說也有十兩的好東西碎成了七八片,對于視錢如命的安戈,那可比五十鞭子還難受。“碗不要錢么?你知道多少工匠費多少心血才有這個碗么?不識好歹的敗家玩意兒!行貨小得像火柴棍,小里小氣像個娘們兒!還猴子府的老大?你以為花果山隨便一個猴子都是孫悟空了?我堂堂小夜叉,八歲之后就沒這么好聲好氣過,你撿了天大的便宜還拽得跟山大王一樣,不就有點兒破錢么得意什么!”江仲遠(yuǎn)見情況不好收拾,便急急上前勸道:“侯夫人息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