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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第34章被抓(二)不得不說,安戈的直覺還是很準(zhǔn)的,因為在書房迎接他的,正是他不知所蹤的“心肝”。整整一包,用蠟黃色的麻布包著,一粒珠子都不少。“還有什么話說?”他對著汗涔涔的管家和興師問罪的方羿,搓了搓衣角,道:“那,那我是賣了一點小東西了,但是你放著也沒用是不是?銀子要花才叫銀子,不花的話只能叫銀疙瘩,那我把銀疙瘩變成銀子,不是大好事嘛?”在辯證對錯上,安戈從出生起就沒輸過。方羿并不是心疼這些東西,而是憤怒安戈永遠(yuǎn)對他虛與委蛇,沒有一句真話,于是眉毛突的一跳,道:“如此說,本侯還應(yīng)當(dāng)謝你?”安戈大度地?fù)]手,“這就不用了,咱倆誰跟誰,客氣什么?”“小夜叉!”方羿怒斥。安戈被吼得一激靈,理直氣壯的人立馬就慫了下去,畢竟這的確是他做錯了,偷了人家的東西變賣成銀子,要換作他被偷了,肯定也是一千一萬個生氣。于是努著嘴,“行了行了,我錯了還不成么......”這可是他自懂事以來頭一回道歉,無知的猴子,知足吧!“你既然喜歡銀子,本侯便好好給你算一筆賬?!?/br>“啊?”方羿輕輕瞥了他一眼,“那些東西,你總共賣了多少錢?”“不多不多,就一百兩多一點兒(一點兒=九十八兩)?!卑哺陫A著食指和拇指,在中間留下一條縫紉線的細(xì)縫。看吧看吧,不怎么多,在你猴大王眼里肯定不值一提,就干脆別計較了。“好,那姑且算你本事高一些,給你算二百兩。我發(fā)現(xiàn)你行跡可疑之后,讓管家挨個買回來,你可知,這花了我多少銀子?”安戈瞄了眼他手中的那一沓賬單,不禁咽了口唾沫,“多,多少?”方羿面無表情地盯著他,道:“九萬三千兩?!?/br>“什嘛!”安戈驚呼,下巴都要砸到地上——那豈不是他自以為賺的大錢,其實連他本身價值的零頭都沒有?先是愕然:“這些東西這么值錢的嗎!”然后賴賬,“反正我賣的錢都花完了,讓我拿出來是不可能的?!?/br>最后憤慨,“你這猴子府這么富,干嘛不去救濟百姓?”方羿盡管怒火中燒,但他畢竟雷厲風(fēng)行多年,理智還是在的。他見安戈一瞬間變了幾次臉,跳手跳腳的毫無禮法,怕被管家看出異樣,便揮手讓下人們都退去。然后單獨來審問這不知天高地厚人!安戈抓著衣角,后怕地左右看了看——該死,居然連窗戶都關(guān)了!這豈不是他死了都沒人發(fā)現(xiàn)?而且猴子府這么大,隨便埋在某個地方也沒有人察覺,說不定還可以拿來當(dāng)肥料,埋在土里養(yǎng)花。安戈深深覺得自己的處境岌岌可危,于是顫巍巍地擠出一個諂媚的笑,道:“那個,猴哥,你該不會......要殺我吧?”安戈被抓現(xiàn)行的那晚,茯苓老是心神不寧,到庭院看到東南西北四個大坑,才知道出了大事,于是火急火燎朝方羿的書房奔去。屋內(nèi)燈火通明,江仲遠(yuǎn)卻在門外守著不讓人進(jìn),奈何她心急如焚,也只得懸著一顆心候在門外。整晚整晚,她都間斷性地聽到屋內(nèi)傳來的痛苦聲。“猴哥,我錯了,你怎么罰我都行,偏偏別這樣啊......”“唔嗯,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猴哥......我可不可以歇一會兒,真的太酸了,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猴哥,我有個辦法,你打我吧,那大棍子抽我,就跟上次一樣。不對,比上次還狠也沒關(guān)系,我保證一聲都不叫,唔嗯——”“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在茯苓心里,安戈是那種天塌下來都能夠嘻嘻哈哈的人,現(xiàn)下是發(fā)生了什么,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嚎啕大哭?而且還是這么痛苦的哭聲,把屋檐下的燕子盡皆都嚇跑了。而此時的安戈,確實如茯苓想的那般,痛苦萬分。他癱坐在地,幾近無力地趴在矮桌上,右手已經(jīng)抖成篩子,一筆一筆地——抄寫家規(guī)。對于從沒有拿過筆并且痛恨文學(xué)的安戈來講,這是比下地獄還要可怖的刑罰,饒是他有一身的氣力,那軟綿綿的筆尖就是寫不出一個正常的字。一張工工整整的條形信紙,本來能寫五十字,他連一個“家”都裝不下,而且......他還不認(rèn)識這字如何念。“猴哥......”安戈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委屈巴巴地望向不遠(yuǎn)處的方羿,苦哈哈道,“這紙?zhí)×?,裝不下。”方羿正看著書,頭也不抬,“家規(guī)一共四百二十三個字,你要寫十遍,也就是四千二百三十個,現(xiàn)在你還剩四千二百二十九字,若你繼續(xù)三心二意下去,寫到八十歲也寫不完。”安戈霎時生無可戀,“但我真的不會寫......”可惡安如意,別讓老子再看到你!方羿輕嘆一聲,放下書卷,悠悠走到他身旁坐下,扶著他握筆的手糾正姿勢,“筆不是筷子,不能用勁太大,所謂‘使虛而寬’,若要寫得好字,必須保持掌心虛空?!?/br>安戈聽不懂這種文縐縐的話,即便手指的力度角度都被糾正,卻還是一頭霧水,于是問:“啥,啥意思?。俊?/br>方羿難得如此有耐性,大約是發(fā)現(xiàn)了小夜叉真正害怕的東西,讓他心情輕快了不少,于是耐著心思解釋:“就是想象你的掌心握著一枚雞蛋?!?/br>“哦——”安戈恍然大悟,兀自佩服自己的聰敏機智。方羿糾正之后,沒有立即離開,反而攤開一張嶄新的宣紙,又手把手教他寫字。安戈驚了,饒是那只手掌寬厚有力,但第一次跟別人“拉手”,臉皮比城墻拐彎還厚的人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強吻人家,還被打暈來著。他偷偷瞄了身旁的人一眼,覺得這人認(rèn)真的樣子好像比之前更俊了。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子,就像他某次在深山發(fā)現(xiàn)的那汪潭水,雖然靜止不動,卻蘊含了無邊的美好與智慧。再偷偷瞄一眼,怎么嘴唇也這么好看!又一眼。再看一眼。還要一眼。他保證,這是最后一眼......安戈才不管手下的字寫到第幾個了,反正每一次轉(zhuǎn)頭,他都能發(fā)現(xiàn)驚喜——果然,被那么多妙齡少女追捧的容貌并不是浪得虛名的啊......然而這句發(fā)自肺腑的感慨還沒在心里說完,就被某個冷冷的聲音打斷:“再看就加十遍?!?/br>去你爺爺?shù)某艉镒樱?/br>這副天上的仙人才有的好面相,就是被該死的聲音毀掉的!不過......不說話的時候,也真的是一千一萬個耐看啊......索性他就大度一回,不去計較這可惡的聲音了罷!兩炷香之后,家規(guī)一字不落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