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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皆有。在下怎知,你與那摩陰是否合謀設(shè)計了一出圈套?”薩倫曼輕笑,“方羿,你這話說得有失水準,既然拿不準孤的身份,白日何以要出手相救?”“閣下恐怕忘了,搭救你的并非在下?!?/br>薩倫曼煞有介事地點頭,“不錯,是個身穿紅氅的小兵。但你也帶孤回軍營了,不是么?”方羿直直盯著他,企圖從細微的表情變化讀出一些訊息,“帶你回來,只是想看看,我軍犧牲十幾個巡邏兵換來的,是個怎樣的角色?!?/br>即便被懷疑,薩倫曼仍舊十分鎮(zhèn)定,“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孤的身份?!?/br>“是您自己未能證明?!?/br>“不錯,我從牢獄中遁逃出來,現(xiàn)在身無一物,更別提傳國玉璽。不過么,非要證明身份,也不是全無辦法。”他望了眼營房的東壁,那里拉了一方布簾,簾后,是昏睡不醒的安戈。“如若......我讓這人醒過來呢?”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天天下雨,天天淋雨,好不容易今天記得帶傘,但是車技不好沒辦法一手打傘一手騎車…………第79章蠻疆王(二)“如若......我讓這人醒過來呢?”方羿大驚——他派人遮了簾子,將安戈的病榻與正屋切斷,照常理來說,薩倫曼進屋才不到一炷香,不可能知道里面有人。“方羿,用不著驚訝。人皆有情,再權(quán)高位重之人也不例外。適才......你看了那兒一眼,眼神與跟我說話時很是不同。這說明兩點:一,這人的情況并不樂觀。二,你方羿,威震八川,名揚四海,一直刀槍不入,現(xiàn)在......”薩倫曼的眼神沉淀了幾分,似乎要洞穿靈魂,凌厲道:“有軟肋了?!?/br>方羿錯亂了一瞬,他意識到這一點很久了,小夜叉對他是怎樣的存在,他也早已清楚。只是被人公然堂正地說出來,心頭卻也硬生生插了一把刀。“所以,閣下是打算威脅我?不過這似乎并不理智,你現(xiàn)在孤身單入我軍大營,好像并沒有威脅的籌碼?!?/br>薩倫曼輕笑一聲,隨即恢復(fù)嚴肅,“不是威脅,是示好?!?/br>梨木桌案上的浮雕文竹十分精致,溫和的燭光暈在上頭,祥和安寧。方羿沉思了片刻,眼神落到對方左手大拇指漆黑的指甲蓋上,心中的猜忌少了幾分,道:“如果你是真的薩倫曼,堂堂一介君王,應(yīng)當(dāng)知曉......天底下無人會做賠本買賣。”言下之意——你突然說幫我治人,肯定也有條件。薩倫曼冷峻地勾了勾唇,道:“我從摩氏家族的牢獄中逃出來,費盡心力找到這兒,自然是有要事與你商議。不過么......為顯誠意,救治這人,我不要報酬。”方羿的眸子動了動,左右現(xiàn)在安戈的病狀無人能看,索性先試試。于是將人引了過去,掀開布簾,試探著問:“你可知,此人患的何病,要吃何藥?”薩倫曼的眼神深邃,盯著安戈眼角不知何時滑落的一滴血淚,篤定道:“他并非患病,而是中咒。藥,治不好?!?/br>他收回眼線,又道:“我只能想辦法讓他蘇醒。”方羿心口一松,拿手巾將那滴血淚輕輕拭去,“能蘇醒便好......需要什么藥材或者藥引,還請及時告知,我著人去準備?!?/br>薩倫曼若有所思,道:“其他東西用不上,不過我要的那樣......只怕你不肯給?!?/br>方羿問:“你要何物?”“人/rou。”薩倫曼頓了頓,補充道,“你的?!?/br>嚓!方羿一頓,心里像是鉆進了一條毒蛇,發(fā)出尖銳的恐嚇獵物的叫聲,獠牙鋒利。“所以說,咱們現(xiàn)在勢如破竹,蠻疆的軍隊一個個都縮在城里躲著,不敢出城應(yīng)戰(zhàn)。這時候就該乘勝追擊,強舉攻城,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霍邦正口若懸河地講著,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封若書心不在焉,對著一大片沙盤發(fā)怔了許久,就是沒有挪動一面軍旗,顯然心思已經(jīng)飄到了九霄云外。“軍師?軍師?”眼前被一只手來回晃了晃,封若書才陡然回神,“嗯?怎么了?”霍邦半委屈半埋怨地看著他,結(jié)實的手一攤,“得,你又沒聽我說話。”封若書牽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能不能煩請你再講一遍?”“也行,不過在這之前......”霍邦好奇地往前一探,小山一樣的身子朝封若書靠去,“還請軍師交代,最近都發(fā)生什么了?你從昨天回營就一直魂不守舍。”封若書垂簾,自責(zé)地抿緊嘴唇,“要不改天再論戰(zhàn)吧,小安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實在......實在沒心思想其他事情。”霍邦灑脫地點頭,“我知道,軍師是心里有愧,覺得小安這樣是你害的。”封若書沒有否定,“若不是我擅自出城,他也不會出來尋我,也,不會遇上摩陰?!?/br>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霍邦畢竟是個旁觀者的角度,是非自然拎得比較清楚,判斷對錯自然也更為理性。“但他不碰上摩陰,又如何救回薩倫曼?別忘了,蠻疆現(xiàn)在的局勢雜亂不堪,薩倫曼身為一國之君竟被囚禁,軍政大權(quán)統(tǒng)統(tǒng)掌控在摩氏家族手中。這是關(guān)系到天下格局的消息,如若小安不出城,我們或許永遠不會得知?!?/br>封若書仍是抿唇,不言。霍邦又道:“沒錯。我們的確犧牲了一隊巡邏兵,小安現(xiàn)在也蘇期未知。但他們解救出薩倫曼,這場仗的方向斷然有大調(diào)整,其中會挽救多少人的性命?少流多少鮮血?軍師,你就不想想這一層么?”封若書靜靜聽他講,良久良久,開口:“這些我知道,可我還是擔(dān)心小安,他畢竟是因為我才遭此大劫?!?/br>霍邦瞧著他低垂的兩縷落寞的發(fā)絲,這樣一個運籌帷幄之人,一個在千軍萬馬一箭射中敵將頭顱之人,此刻竟然如此脆弱。他心頭疼了一下,道:“小人無錯,君子常過。軍師,你對自己太嚴苛了?!?/br>被一語拆穿的感覺很不好受。封若書不敢抬頭看他,怕不經(jīng)意流露的愁緒又被抓住,于是只道:“薩倫曼的來意還不清楚,戰(zhàn)事要暫且緩一緩?;粝蠕h,沒什么事的話......請你早些回去休息罷。”這是下逐客令了。霍邦也識時務(wù),兩手百無聊賴地在大腿拍了兩下,“好,軍師也莫太辛勞?!?/br>他走后,封若書一人撐在沙盤邊,垂首,落下的頭發(fā)將整張臉都遮住,看不清神情,卻讓整個人落寞到了極致。他盯著沙盤里被戳得千瘡百孔的坑,顫聲道:“小安她......是公主啊......”本該是錦衣玉食的天上人,怎能受這樣大的磨難?不過這穿透肺腑的話,這暗藏了千萬個秘密和動機的呢喃,霍邦沒能聽見。他走后,本來要去找方羿練練拳腳,可誰知方羿的臉色竟一片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