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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沐春風(fēng)的笑臉下一刻便被折扇敲了一記,很重。“哎!云舒你做什么?”他捂著額頭呼痛。云舒君在掌間把玩著折扇,慢悠悠道:“自然是教訓(xùn)你了。侯爺如今身在王宮忙得焦頭爛額,你卻偷跑回來躲懶,滿腦子沒一件正事還欲在這兒你儂我儂。你自己說,該不該罰?”“是侯爺讓我回來的,并非我擅離職守?!苯龠h(yuǎn)很是委屈,“侯爺怕有人對侯夫人不利,讓我回來守著。”“侯爺那是關(guān)心則亂,你怎的也由著他犯糊涂?王后和太子的爪牙都在王宮,宮門又封鎖了整整一日,沒有特令不得出入,哪里有人敢來侯府犯事?當(dāng)侍衛(wèi)暗衛(wèi)都不在了么?所以說,比起侯府,此刻的王宮才是龍?zhí)痘ue,還不快回去?”“哦......好像真這么回事!”江仲遠(yuǎn)恍然大悟,為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深刻懊惱,“云舒你先且待在府里,我馬上就趕過去幫侯爺,若是哪個宵小敢打侯爺?shù)闹饕?,哼,看我江仲遠(yuǎn)不拿拳頭將他捶死!”云舒君輕飄飄一笑,“嗯,快去吧。”于是,江仲遠(yuǎn)就這樣三言兩語被打發(fā)了。要知在王宮,有方羿自己和三位親侯的親兵鎮(zhèn)守,能犯事的早在晨間就清理干凈了,哪還有什么“宵小”?不過,讓他出去跑動一會兒也好,出出汗水,將他這時不時就要冒起來的歪心思轉(zhuǎn)到別處去。否則再纏著他,那可吃不消。笑話,他可是人如其名的云舒君,若針對江仲遠(yuǎn)有求必應(yīng),這樣下去還得了?江仲遠(yuǎn)意識到中計是在兩炷香之后,在半路上遇到方羿回府的馬隊。方羿三言兩語戳破其間的漏洞,成功讓江仲遠(yuǎn)惱羞成怒,大怒。當(dāng)晚,他翻進(jìn)云舒君的窗,關(guān)了窗,熄了燈,衣衫褪盡,翻云覆雨,逼得身下之人啜泣著叫了上百聲的“阿遠(yuǎn)”。兩人這場以愛為始,以做終結(jié)的博弈,終以江仲遠(yuǎn)靠蠻力取勝畫了句號。作者有話要說:云舒君和江大傻子這一對,從頭甜到尾,全程無虐~(滾!要你講?。?/br>第129章江山易主(三)安戈聽到方羿回來時,心里還是小開心了一下,不過僅僅也只有一下,又被無邊的糟糕情緒湮沒了。這些種種,包括害怕方羿繼位,害怕他們愈行愈遠(yuǎn),其實都源于“他們不屬于一個世界”的自卑。或許在安戈心里這不叫“自卑”,叫“自知之明”。兩人沐浴之后,雙雙躺在床上,方羿閉眸養(yǎng)神醞釀睡意,攬了安戈入懷,嗅著他發(fā)間淺淡的茶香,將他的腦袋擱在自己胸口。安戈的耳朵貼著他的胸膛,怦怦心跳直撞耳膜,他謹(jǐn)慎地問:“猴哥,今天很累哦?”頭頂?shù)哪腥肃帕艘宦?,“你追蹤管氏二女,也辛苦了?!?/br>安戈道:“我就跑跑腿,也沒做什么大事?!?/br>方羿拿幾根手指慵懶地把玩他的發(fā)梢,道:“若不是你先行去追,她二人可能真逃了。”安戈仍舊心事重重,“猴哥,你們商議了一整天,是有繼承王位的人選了嗎?”方羿道:“對?!?/br>安戈心里一沉,“所以說......要住到宮里去嗎?”方羿隱隱覺得這話有點不對,但又沒品出哪里不對,只順著他的話道:“君王長住王宮,不是很合理么?”安戈以為他是默認(rèn)了繼位,心里說不出喜樂,但他想起王宮就頭疼,埋怨道:“但我不喜歡那里,條條框框那么多,看個天都是被宮墻圍起來的,一點都不自在?!?/br>方羿被這無厘頭的話打懵了,掀開眼皮,問:“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話本來是句比雞蛋清還干凈的疑問,但落到安戈耳中,多少有股子嘲諷的意味。好似在說,我登王位,享榮華,坐擁后宮佳麗三千,跟你這小夜叉有什么關(guān)系?于是某人勃然大怒,直接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坐起身挺直了腰桿背對他。“好,跟我沒關(guān)系。那你就一個人住去吧!衛(wèi)老頭后宮的那些嬪妃也不用遣了,三宮六院動都不用動,還省了選妃的工夫。反正天底下想嫁給你的女子那么多,指不定她們都喜歡你,巴不得做你的妃子呢!”方羿終于弄懂了他的心路歷程,看向身側(cè)那氣鼓鼓的背影,被他這一圈自顧自的難過逗笑了?!霸瓉?,你是這樣想的......”安戈氣鼓鼓一直不說話。方羿笑了半晌,長長嘆了一口氣,慢吞吞又道:“我還在想,等大王長到十六歲,大小政務(wù)能夠有了決斷,我好卸下?lián)优隳橙巳w隱山林呢??磥恚@個‘某人’倒是不喜歡了?!?/br>分明是溫潤如泉的話,聽在安戈耳中卻仿佛炸了驚雷一般。怒氣沖沖的某人虎軀一震,腦袋里有根弦啪的就斷了,愣愣回頭,“什,什么‘大王’?”他不是應(yīng)該自稱“孤”么?“什么‘歸隱山林’?”他們不是才剛回來么?“什么‘十六歲’?”這人二十六了裝什么嫩!方羿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覺得呢?”安戈的眸子顫得厲害,手足無措地抓著衣角,好半晌才壯起膽子揣測,“你,你是說,登基的不是你?”方羿笑眸含情,“嗯?!?/br>“你是說......你又一次,放棄了王位?”原來他們之前......不是曇花一現(xiàn)么?方羿慵懶地挑眉,“什么叫‘又’?我跟那東西無緣,一開始不要,之后也不會再要?!?/br>語罷,他側(cè)身,握拳撐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我倒是與某人有緣。那現(xiàn)在這個‘某人’,愿不愿意要我呢?”屋內(nèi)只有一盞罩著紙籠的昏暗的燈,穿過暗紅的床幔,投進(jìn)帳內(nèi)的光線已所剩無幾。絲絲縷縷的微光中,方羿的臉只將將能看清楚輪廓,以及那雙銳利的深邃的眸子。安戈曾用指尖一寸一寸撫摸過這張臉,他知道,這人眉間有山川,眼中有江海,卻甘愿為他放棄這唾手可得的天下,做個江上泛舟的漁夫。“啪嗒!”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安戈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悶在他胸口大罵:“笨蛋!國璽都不要!那么多人拼了命都要搶的東西!”方羿順勢攬著他,手掌安撫性地附在他后背,“那我這么笨,也沒其他人想嫁給我,不如你將就些,替那些女子收了這禍害?”“笨蛋笨蛋笨蛋!”安戈只一個勁掉眼淚,待再開口時,聲音已然啞了下去:“猴哥......我什么都不是,別對我這么好......”方羿調(diào)笑的眼神漸漸斂去,陡然變得深情。他緩緩道:“在我眼中,你勝過國璽萬千,亦勝過天下萬千?!?/br>安戈當(dāng)然什么都不是,任何一個物件與這小夜叉相比,盡皆黯然失色。經(jīng)過一陣翻天覆地的變革,容國受了不小的沖擊,分崩離析的權(quán)位終于又回到正軌。江山易主不易姓,年僅十一歲的五公子衛(wèi)匡業(yè)繼位,少年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