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三界團寵后我又穿回來了、登峰(娛樂圈)、蓁蓁美人心、除了好看一無所長、我們這是偶像劇?。。蹔蕵啡Γ?/a>、總裁他愛喝奶茶、變質(zhì)(ABO)、暴力美學(xué)[娛樂圈]、一世千秋、朕的二郎如此有錢
競價,價高者得。武林盟發(fā)出品劍帖,意在避免紛爭流血,不按江湖規(guī)矩比武打擂也在情理之中,故而群雄面面相覷卻無反駁之語。環(huán)顧四下,到場的門派以易水盟與飛鷹堡為尊,然而在這品劍大會上出盡風(fēng)頭的,誰也不曾想到會是君山婁家的少主人。無人聽說過婁珩婁公子是個愛劍成癡的人,然而隨著他輕搖折扇一次次站起來與人相爭,場中的氣氛愈來愈越熱烈,圍觀者看戲的熱情也愈發(fā)高漲起來。每每到最后,只余一位還在勉力與婁公子相爭,眼看著那人臉上的表情漸漸地繃不住了,只是仍不舍得割愛,婁公子許是也油然而生英雄相惜之情,遂感嘆對方慧眼能識寶劍,然后慨然退讓。起初如此的風(fēng)度博得了不少贊嘆,皆道婁公子果然有其父之風(fēng)。但漸漸的,不少人心中犯起了嘀咕:若無婁公子攪局,得劍者也不至多花費數(shù)倍的錢財才能如愿以償。然而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旁人總不至懷疑君山婁家的少主人特地前來當(dāng)托的;何況若是無人和他抬價,他又該如何收場是好?第六位得劍之人,在婁公子終于拱手相讓后,心中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但他不如前幾位那么欣喜若狂,臉上的笑容也略有些僵硬,至于究竟是占了便宜還是吃了虧,就只有自個心中慢慢回味了。這時已有六柄寶劍有主了,第七把寶劍捧出后,屢敗屢戰(zhàn)、越戰(zhàn)越勇的婁公子又站起身來。有意出手的人一見到他,頓時就感覺頭疼了起來。婁公子悠然自若地微笑著,開口說出了一個數(shù)字,雖與前六柄劍的最后議定的價錢不能比,但一開始就已這么高的價碼卻是絕無僅有的。也許是在場眾人對婁公子此前專司攪局的印象太過深刻,又或是對此劍心儀之人不多,那些人又自忖不及君山婁家,一時間竟無人與他相爭。直到看著婁公子笑吟吟地上臺接過了寶劍,眾人才如夢方醒,這一次竟如此之快就拍板了。婁珩微微一笑,這雙劍適合女子使用,他見meimei郁郁不樂,買來哄她的,相較于前六位的慘烈廝殺,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有了婁公子的參與,第八把寶劍的歸屬也在平淡無奇的過程中確認了。然后,到了第九把劍「往生」。高臺上手捧長劍之人說出此劍的名號后,立刻引起了一陣轟動,隨后竊竊私語聲漸漸消退,現(xiàn)場前所未有的靜寂,諸人屏息靜氣地等著往生劍出鞘的瞬間。相比歐陽大師爐中所鑄之劍可號令天下的傳言,這把劍或許還更令人矚目一點。傳言畢竟太過虛無縹緲,而這把劍卻是天下至利之兵器。歐陽鐵所鑄的這十柄劍無一不是神兵利器,唯獨這柄劍出爐之時,天有異相。他當(dāng)時已知這是兇劍,故而將其封存了起來,直到今日才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歐陽大師既無法毀去自己所鑄之劍,也唯恐此劍造就無窮的殺戮,」婁珩搖著扇子笑道:「聽人言,他有意將此劍交與武當(dāng)少林二派保管,但武林盟主的品劍帖也未能請動這兩家下山來」若論交游廣闊,天下有誰能及得上婁家,故而婁公子聽聞之事,大抵就是真的了。歐陽大師舊疾纏身,且年事已高,將不久于人世,想將平生的得意之作盡皆轉(zhuǎn)贈與他人,這是在武林盟發(fā)出品劍帖時江湖中人就有所耳聞的,故而他急欲為這把兇劍找個妥善的去處也不難理解了,嵩山武當(dāng)路遠,無人可托付送劍,也唯恐沿路再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歐陽大師或許是無奈之下,只能將往生劍一并托付給鐘盟主,然而鐘盟主卻似乎并未將兇劍的傳說放在心上?!?/br>正此時,那位捧劍之人緩緩地抽出了手中的寶劍,近前的人可以看出他額上已有汗珠,身體的肌rou也都已緊繃。有不少人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目光緊緊盯住了臺上的寶劍,連婁公子這樣本已悠然事外之人,一時也屏住了呼吸,話語停頓了下來。只見長劍出鞘,那人順手一劈,將精鐵制成的兵器架劈成了兩半,那人武功勁力平平,在場之人的心神卻沉浸在這一劍中,久久難以回神。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人方才出聲贊嘆,就見最前方的坐席上,有人站了起來。眾人心中一凜,那是飛鷹堡的席位。站起的那人說話的語音極為怪異,細細觀察之下,他的表情與臉部的肌rou略顯僵硬,落在大行家眼中或已看出此人是易過容的。此事卻是頗為奇怪,這易容術(shù)再高明也瞞不過左右親近之人,想來此人必是飛鷹堡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然而飛鷹堡的人何須易容前來參加品劍大會?即便是默默無名之人,想要冒名奪了寶劍去,然而除非此劍永不出鞘,否則終會讓世人知曉得劍之人是誰,如此又有何意義?婁家的坐席離九大門派最近,若是羅隱看到了那個樣貌聲音全然陌生之人,或許會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然而他并沒有往那人的方向看去,只因他瞧見原本立在側(cè)旁的青衣劍僮在眾人失神之際悄然走開了。羅隱的目光一路相隨著他離去,心中忽而一動,想到歐陽大師最后一把劍的出爐的時辰約莫就是此刻了,于是他也就跟了出去。在場的人中,似乎只有他沒有被臺上的寶劍與爭劍之人吸引了注意力,仍能如此冷靜地留意到了周遭的變化,但這并非是由于他對「往生劍」全然無動于衷。事實上,在寶劍出鞘的一瞬他也忍不住心悸,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感觸傳達到了心底。江湖中有無數(shù)的傳說,有的聽起來很離奇,然而往往預(yù)兆終究會變成事實,就好比一把劍天生就該屬于一個人,又比如一把劍將會與一個人的性命休戚相關(guān)。也許這把劍與他也將會有某種聯(lián)系如果他有空停下來想想的話,這個念頭或許會在腦海中浮現(xiàn),然而他現(xiàn)在連停住腳步的空隙也沒有,因為他似乎預(yù)感到了這一路到劍廬并不平靜。一輛馬車不急不緩地平穩(wěn)前行著,外表看上去很是樸素,并不能吸引住旁人的目光,但若是看到駕車之人,武林中人的下巴只怕都要掉到地上了。婁家的少主人竟會充當(dāng)他人的馬車夫,簡直比他先前在品劍大會上的大出風(fēng)頭的舉動更加驚世駭俗。「羅大哥既是前往劍廬,為何咱們不前去與他會和?」婁琬坐在側(cè)旁,語氣略帶抱怨與不解。「劍廬眼下可不太平,羅兄將他的這位朋友托付給了我,不可輕易去往那是非之地?!箠溏褚贿吇貜?fù),一邊仍在專心致志地駕車前行。婁琬卻心有不甘,她咬著嘴唇,目光瞟向了車簾,若非有兄長盯著,真想揭開簾幕看一眼,到底是怎樣的人,讓羅大哥如此重視。忽然間,婁珩毫無預(yù)兆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