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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瀾?陸無名心中生疑,再看身邊的人,卻是緊張興奮得整張臉都赤紅起來。……空空妙手雙目幾乎要黏著在蕭瀾身上。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孫子,當年被陶玉兒抱走的男嬰,也是空空妙手盜墓絕學唯一的傳承者。陸無名愈發(fā)疑惑起來。他其實并不知這瘋魔老頭的真實身份,更不知世間還有什么妙手空空與空空妙手,當年遇到只當是普通的江湖賊人,今日重逢,頂多也只會想他是這些年壯大了聲勢,所以帶人重返江湖,一報當年之仇,二來搶奪紅蓮盞。可看此時他的反應(yīng),莫非還和蕭瀾有關(guān)系?……蕭瀾?yīng)氉赃M了一處客棧,從床下拖出一個人。季灝雙目緊閉,昏迷不醒。蕭瀾替他灌下一瓶解藥,便坐在桌邊喝著茶等。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季灝方才悠悠醒轉(zhuǎn),睜著眼睛看了半天床頂,才回過神來。蕭瀾問:“喝水嗎?”季灝怒極:“你竟給我下藥?”蕭瀾輕描淡寫道:“逼不得已,絕非本意?!?/br>“你在這段時間做了什么?”季灝捂著酸痛的脖子下床,單手重重錘在桌子上,幾乎要將那水曲柳的桌面穿出洞。蕭瀾道:“走吧,隨我出門?!?/br>“你!”見他毫無愧疚之意,季灝咬牙將人一把扯回來,“把話說清楚,你究竟想做什么?”“出去就知道了?!笔挒懶π?,“否則錯過了好戲,可別后悔?!?/br>第六十章-順手推舟誰要殺誰季灝道:“我對好戲沒興趣。”“當真生氣了?”蕭瀾回頭看了他一眼,卻反而有些好笑,“我無非是藥暈了你一次,不痛不癢的,這也值得生氣?陸明玉可是險些連命都丟了,又是重傷又是中毒,照樣對我言聽計從?!?/br>季灝被堵了回去,還想說什么,蕭瀾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了臥房,絲毫也沒有要等他的意思。……季灝臉上掛滿寒霜,拳頭握得死緊,最終卻依舊跟了上去。不是他想跟,而是不得不跟。前路毫無光亮,對自己而言,唯一能殺出重圍的籌碼,只有依附于蕭瀾,蠱惑他殺了陸明玉。他沒有任何選擇的權(quán)力。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蕭瀾笑了笑,倒是特意放慢了速度,等他追上來。季灝語調(diào)緩和了些:“要去哪里看好戲?”蕭瀾道:“李府。”“李府?”季灝道,“那里早已被七七八八的江湖門派占據(jù),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能有什么好戲?”“三個臭皮匠,尚能頂個諸葛亮?!笔挒戃S上一棵樹,“說起來你或許不信,這李府昨夜鬧鬼了?!?/br>季灝皺眉:“鬧鬼?”“喏,你看?!笔挒懣吭跇滂旧?,揚揚下巴示意他,“挖眼掏心的,八成還是個厲鬼。”季灝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李府里果真比以往亂了許多,鬧鬧哄哄烏煙瘴氣。蕭瀾道:“今早才發(fā)現(xiàn)的,說來可笑,這些人在李府殺人放火時,用‘江湖事江湖了’的名頭將官府推了回去,這陣出了蹊蹺事,卻又哭著喊著去報官?!?/br>而官府自然是不會管的。一來便是所謂的“江湖事江湖了”,二來陸追是溫柳年的人,官老爺?shù)昧怂陌凳?,自然不會再對著干——畢竟只要城中百姓安穩(wěn)平安,那這群不知從何處而來,又喜歡打打殺殺的江湖莽漢,官府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樂得躲清閑。“官府管嗎?”季灝問。“自然不會?!笔挒懙?,“所以有膽子小的門派,已經(jīng)頂不住先走了。畢竟留在城中是為了發(fā)財,不是為了送命?!?/br>季灝依舊無甚興趣:“這就是你所謂的‘好戲’?”“走了一批貪生怕死的,留下的這些人,就都是為錢不要命的?!笔挒懤^續(xù)道,“不過膽子再大,也不等于會甘心在宅子里等著鬼來第二回,所以他們必然會主動出手。”季灝微微皺眉,似是在想他所說的“主動出手”是什么意思。誰都知道,這群人留在城中唯一的目的就是紅蓮盞,現(xiàn)在萬事毫無頭緒,即便是想出手,又何來目標?蕭瀾又道:“你還別說,此時此刻,怕是他們這輩子最豪情萬丈的時候。”季灝不屑:“一群烏泱泱的痞子,豪情萬丈?”“先前都是小魚小蝦,也沒想著能出人頭地飛黃騰達,混日子罷了??纱朔瑓s不一樣,有這么多人目標一致聚在一起,整天暢想將來發(fā)財風光的好日子,將美夢做了個痛快,整個人都飄了起來?,F(xiàn)在又恰好死了個兄弟,或許他們心中還會生出幾分同仇敵愾的悲壯來?!笔挒懙?,“英雄人人都想做,痞子也不例外。”“所以?”季灝看著他。“要么收拾鋪蓋回鄉(xiāng),做吃不飽也餓不死的山寨大王;要么豁出命來,搶得紅蓮盞,洗空冥月墓,從此逍遙快活?!笔挒懙溃按藭r留下的,都是為了后頭的那個目的。而城中唯一與紅蓮盞有關(guān)系的,一是冥月墓,二就是陸明玉,早就有謠言在傳,說若沒有紅蓮盞,那得到陸明玉也一樣?!?/br>季灝問:“你將陸明玉藏在了何處?”蕭瀾一笑:“我當你會問得迂回曲折一些,如此直白?”季灝神情未變,繼續(xù)看著遠處李府:“在見第一面的時候,我就說過要殺了他,隱瞞過嗎?”“我可舍不得。”蕭瀾挑眉,“他又好看又溫柔,是這么多年來,世間最順著我的人?!?/br>季灝冷笑:“你真是瘋了?!?/br>“我這人不念舊?!笔挒懙溃笆浟?,若運氣好重新找到一個看得順眼之人,日子也能繼續(xù)過。”他說得極輕描淡寫,季灝卻被他噎得無話可對。事實上從這回見到蕭瀾的第一面起,對方的反應(yīng)就一直就有些……說不上的怪異,并沒有預(yù)想中的疑惑與排斥,而是坦然接受,爽快將自己留在他身邊,態(tài)度卻又不冷不熱,還會時不時就將‘陸明玉’三個字提出來,提醒自己他是多么好看而又溫柔。這樣的表現(xiàn),實在不像數(shù)年前那即便惜犧牲一切,也要帶著陸明玉遠走高飛雙宿雙飛的癡心情種,完全像是換了個人——自私的,喜怒無常的,像是來者不拒,卻又像是拒人千里,只將他自己牢牢包裹在銅墻鐵壁的殼子里。季灝覺得,自己在接下來或許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應(yīng)對此人。蕭瀾突然道:“不如你幫我一個忙?”“什么?”季灝問。蕭瀾道:“這些江湖人已經(jīng)瘋了,我卻不能丟下冥月墓不管?!?/br>季灝嘲諷:“你倒是有良心。”蕭瀾坦然:“我也這么想?!?/br>“什么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