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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牙齒搖搖欲墜,看不出年歲,看不清五官。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樣貌,季灝甚至覺得,那張臉已經(jīng)快要從人身上脫落,每一處肌膚都充滿了不正常的飽漲感,在陽光下隱隱發(fā)著光。他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一把卡住了后脖頸。“你究竟是誰?”季灝驚恐地問,竭力想要掙開鉗住自己的冰冷鬼爪。那半人半鬼的怪物嘶叫一聲,低頭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頸,拖著人往另一頭走去。前幾日抓回的小偷并沒有什么用,在療傷之際,蝠覺得自己幾乎快要死在了地道中。最后勉強用了對方的身體,雖然能搖搖晃晃站起來,但他知道這次侵占是失敗的,沒有貪婪的欲望,沒有強烈求生的渴望,再精壯的身體也無法承載移魂大法——必須盡快找到另一個人,方能有活下來的可能性。而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卻算是幸運的。比起先前那窩囊的劉成,季灝無疑要更加瘋狂,也要更加貪婪。待兩人遠去后,村里的農(nóng)夫也恰好說說笑笑,結(jié)伴前來整理莊稼地。牛車拖著犁來回走了幾趟,便將所有痕跡都清得一干二凈,像是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太陽越來越暖,陸追趴在被子里好一陣子,方才睜開眼睛。“爹?!卑⒘诖策叄澳阈蚜税?。”陸追皺眉:“你怎么會在這,蕭瀾呢?”“他走了,回了冥月墓?!卑⒘鲋饋?,壓低聲音道,“臨走前說爹身體不舒服,吃了藥在昏睡,怕爺爺會擔(dān)心,所以讓我過來守著。”陸追活動了一下酸痛的筋骨,想起早上的事情,哭笑不得道:“哦?!?/br>“對了,季灝跑了?!卑⒘∵^一邊的衣服遞給他。“跑了?”陸追手下一頓。“是啊,看著病歪歪的,誰知道還能打暈看守。”阿六道,“曹掌門的人已經(jīng)出去追了,不過回來都說影子都沒一個,像是憑空消失一樣?!?/br>“爹怎么看?”陸追問。“爺爺說找不到就算了,看他半死不活尸毒入體,也掀不出風(fēng)浪?!卑⒘鶎⑹诘那帑}遞過來。陸追答應(yīng)一聲,又問:“那空空妙手前輩呢,依舊在城中?”“他自然是跟著蕭瀾走?!标憻o名推門進來。“爹?!标懽穼⒛槻粮?。看到他今日精神尚可,陸無名對于蕭瀾的怨念總算是少了些許。讓小二端來了飯菜,一邊看著他吃一邊道:“蕭瀾本想讓空空妙手回北海的,不過像是沒說動?!?/br>“不回去也成,”陸追喝湯,“好歹能多個幫手?!彪m說為人瘋癲癡了些,但至少對蕭瀾是真心實意。見桌上都是rou,阿六主動站起來:“我出去弄點小咸菜?!?/br>陸追抬頭:“不準走!”陸無名:“……”阿六茫然:“為啥???”陸追答:“因為我不想吃咸菜。”于是阿六就又坐了回去。陸追大口吃飯,神情冷靜,食不知味。想都不用想,若是房中只剩下自己與爹兩個人,那話題會是什么。不想聊。陸無名心略梗。這日,陸追吃完了整整三大碗飯。陸無名先一步妥協(xié):“行行行,別吃了。”陸追將手里盛飯的勺子放下,打飽嗝。陸無名心里頗累,又說不得,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揮揮手讓阿六陪著他下去散步消食,自己坐在桌邊,撐著額頭深沉嘆氣。陶玉兒端著針線筐路過門口,往里看一眼,噗嗤一笑,施施然走開。陸無名:“……”第二日,探子來報,說鬼姑姑一行人已經(jīng)離開了洄霜城,沒有見著裘鵬的身影,不過鷹爪幫的弟子倒是都與之同行,似是已經(jīng)加入了冥月墓。陶玉兒亦是暗中跟了過去,臨行之前給了陸追一個紅布包,打開后里頭有不少金鑲玉的小玩意,都挺精巧,既能掛著當(dāng)劍穗,或者與玉佩串在一起也行。大楚有風(fēng)俗,家境稍微殷實些的,婆婆都會給未過門的兒媳婦準備一套金玉首飾,討吉利。陸無名看到之后,險些氣暈。什么行為這都是。即便要送,那也該是陸家送給你兒子。更何況我們也沒有要送。陸追坐在馬車里,裹著棉袍聽馬蹄聲聲,身后的洄霜城也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了地平線上。有情人分別自是不舍,不過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這幾月。一路往南走,天氣也漸漸暖了起來,厚重的棉襖脫掉后,整個人都輕松起來。“爹?!卑⒘崎_車簾,遞進來一束野花,“岳姑娘采的?!?/br>“岳姑娘采的,你就該自己留著,給我做什么?!标懽贩畔虏璞?。“那小丫頭瘋瘋癲癲的,這一路都在到處亂跑?!卑⒘鶖D進來坐在他身邊,“這陣也不知去了何處?!?/br>“不跟著?”陸追用胳膊肘搗他一下,“還想不想娶媳婦了?!?/br>“想啊。”阿六愁眉苦臉,“可我一直跟著,她也不準,說我塊頭太大,會擋光?!彼哉f要娶個媳婦回家,也挺不容易。前頭是個小城鎮(zhèn),岳大刀獨自一人翻身下馬,剛打算進城去買些吃食,卻見城門口貼著一張官榜,要進城的人都排著隊,挨個接受官兵搜查,像是出了什么事。第七十九章-神醫(yī)滿身毛啊岳大刀繞到隊伍的最前頭去,想要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此時天上日頭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挺舒服,因此百姓倒也沒誰焦躁,都在安安分分排隊等著進城,時不時交頭接耳聊兩句,說城里鳳鳴山莊丟了東西,似是被一名不知來路的飛賊所竊,官府正在幫忙找。一聽原來只是為找失物,岳大刀松了口氣,覺得那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關(guān)系,又看了眼那榜上的畫像,便翻身上馬掉頭折返,去同師父報信。“鳳鳴山莊丟了東西?”陸無名問,“丟了什么?”“這就不知道了,那官榜上也沒寫。”岳大刀道,“不過查得挺嚴,要挨個搜身的,應(yīng)當(dāng)是個小物件。”“不對啊。”陸追皺眉,“丟了東西,自該查出城的人,為何要對進城的百姓嚴加防范?”被他這么一說,岳大刀也反應(yīng)過來,就說方才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于是問:“那還要進城嗎?”“不進這梧桐鎮(zhèn),至少要在山中多繞五天路?!卑⒘谂圆遄?又問,“那鳳鳴山莊里有熟人嗎,能否行個方便,讓我們先過去罷。”“鳳鳴山莊老夫人名叫邱盈月,數(shù)年前倒是與我有過一面之緣。”陸無名道,“說有多厚的交情談不上,不過想要順利穿城而過,應(yīng)當(dāng)還沒問題的,進城吧,不用繞路。”陸追